纪紫君见她一点都不识趣,这个时候都不知道回避,于是没好气的说:“喂,柳青提,都说有很重要的事情,你赖在这里是想听吗?”
柳青提看向他们曾经的一家人,抿着嘴唇,说的好像她多想听那样,她就说想知道这个纪紫君在玩什么把戏。
纪紫君双手交叉放胸前,逼近她,想用气势压倒她。
可她却一脸无所谓,径直朝房间走去,纪叔缓缓开口:“青提,这孩子没大没小的,从小就被惯坏,一家人没什么听不听的,坐下来。”
他自知对不住邢越,也知道,现在他没什么资格在邢越家里指三道四,可现在的问题,他只能找邢越。
柳青提看了眼,这可是纪叔让他留下的,不是她想留下,于是她坐在餐椅上,倒了杯水喝起来。
纪叔惆怅的开口:“邢越,你找来的那个叫楚勤平的律师,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向纪家要债的事情,他全权交给楚律师负责,纪家欠下的那点钱,他根本不在意,所以也没有说特地查看有没有还。
邢越拿出手机查他的号码,然后把号码递给纪叔:“你联系他做什么?”
纪叔一脸难为情,不想说,邢越看到,也不便再问。
说起这个纪紫君气就不打一处来:“柳青提,是不是你,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柳青提看向她:“大小姐,我干什么了?”
邢越清楚这件事,是他做的决定,青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对纪紫君的无理取闹,他走过去:“你闹够没有,这里是我的家。”
纪紫君见他跟自己撇清关系,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哥,什么事你的家,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
柳青提看着她打亲情牌的样子,像极了元雅华的不要脸:“我做什么了,你跟我说清楚。”
纪紫君用力点头,好,今天她就是要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你找的楚勤平?你们联手拐走我妈,你快把我妈放出来。”
好家伙,元雅华又被男人拐走了,她诧异的看向他们所有的眼神,天地良心,这次真不是她干的。
但还是怕被误会,所以她主动站起来说:“这个叫楚勤平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没做过。”
纪紫君气愤的说:“肯定是你,是你安排的,就像上次那个崇年,你说,你为什么要针对纪家,就是不想我好过是吗。”
柳青提听她说的,忍不住就笑了:“妹妹,你还不足以让我起对付纪家的心思,再说,每天想着怎么整垮你们纪家是很累的事情,我没那么心思。”
再说了,最近忙着和邢越分手,哪有闲空针对元雅华,纪家又没对她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她干嘛花那时间针对他们。
她抬头,对上邢越的眼神,澄澈,没有任何的怀疑,可是他这么一直盯着,让她有些忍不住怀疑,他该不会不信她吧。
她承认她是干过蠢事,可是就不许她悬崖勒马吗,她早就金盆洗手不干这种事了。
“我说了,我没做过,我要怎么说,你们才信我。”她解释的很不耐烦。
“就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见不得我过的好,你把我妈还给我。”纪紫君说的格外激动,甚至想伸手打她。
却被邢越及时抓住,才制止:“你闹够没,这件事,不关青提的事,有什么问题冲我来。”
纪紫君撕心裂肺的喊着:“哥,你现在为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凶我,你心里一点都不在乎我们了。”
柳青提微微皱眉,有话就好好说,非得哭哭啼啼的,好烦啊。
这次是纪叔率先开口:“闭嘴,你有完没完,哭能解决问题吗?”
邢越听到这件事的开端,便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他倒了杯水给纪叔,水杯放下,他就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什么都没。
就一杯水,打开了纪叔的话匣,他细想之后也觉得这件事,不可能是青提做的。
“起初,他们只是经常约在一起吃饭,来家里吃过,他们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我问过她,他们是什么关系,她只说,和律师搞好关系,有利于我们还债,然后就不许我过问。”纪叔说到这里,有些哽咽。
谁能想到一心一意对待她,连之前的出轨他都可以原谅,到头来却换来又一次的背叛。
“后来,有次她拎着行李说要出去旅游几天,找找有没有别的活路可以干,我问她跟谁一起,她说我管太多了,就这以后,我们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纪叔垂丧的低着头。
柳青提也意识到她好像真的丢了:“那报警了吗?”
“报了,可是警察到现在也没消息,所以我们就想自己找找。”纪叔难堪的说着。
邢越立刻打电话给楚勤平,电话接通,很快就被接听了:“让你办的事,最近办的怎么样?”
此时的楚勤平正搂着元雅华在床上,他听到老板的声音,心里早有应对政策:“最近纪家挺配合的,每个月都按时往卡里打钱。”
“听说你最近和纪家走的很近。”邢越声音透着老板的威严。
楚勤平看向怀里的人,坐起来:“老板,怎么会,我去也是了解情况,撇开律师层面来说,我就是您雇的帮你催债的人,我不可能会和纪家交情匪浅,这是我的职业素养。”
“你最近有没有和元雅华联系?”邢越拐弯抹角问了这么多,只是想知道纪家的人,有没有在说谎。
“没有啊,我们很少联系的,怎么了?”楚勤平询问。
邢越淡淡的说:“最近纪家的人已经报警,说元雅华失踪,你留意下。”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楚勤平走回房间,有些坐立不安,元雅华起身,手抚摸着他的胸口:“怎么了?”
“老纪已经报警说你失踪,要是警察查出你在我这里,我以后都别想干律师了。”楚勤平心里还是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