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被这一声吼吓了一个哆嗦,“要不要嘛。”
“全要了。”向亭晚扔下二两银子,抓起包袱拉着初七跑回来驿馆,一路不敢抬头,生怕听见有人说“嘿,就他俩,刚刚买香膏呢。”
两人回了驿馆,喘了口气。
“小晚儿,还是你厉害。”初七擦擦汗说。
向亭晚笑着打开包袱,包袱里共十六盒香膏,都用简易的木盒装着,初七拿起一盒。
“哇,膏体顺滑香味清新,实乃上品,不逊色于宫里的那些,果然是一手货源啊。”初七看了一眼不由地感叹。
两人“分赃”的时候差点吵起来,最终初七以向亭晚离近货源地为由,qiáng行霸占了十盒。
“你日后回京时,多买点带给我。”初七将那香膏仔细收起来说。
“一定一定。”向亭晚也将自己那六盒仔细收进自己贴身袋子里。
了却一桩心事,向亭晚乐呵地回了营地。
作者有话要说:晚晚和初七在一起太可爱了,一敢说一个敢信。
☆、合卺
“今日在镇子上疯玩了一天,巡查都没去,你真当我不敢处置你?”向亭晚一会营帐便迎面撞上了冷着脸的向秦。
今日向亭晚与初七在镇子上玩耍,早就被巡查的守备军告知了向秦。
无故缺勤杖责三十。
向亭晚抱着包袱低头站在向秦面前。
“将军,向小将军终是少年心性,整日闷在军营里,弄不好可会把人憋坏了。”军师上前解围。
向亭晚刚想顺着军师的话开口求饶。
只见向秦一甩袖子,转过身严厉地说:“今日看在军师的面子上饶了你这一回,若有下次,严惩不贷。”
说罢,向秦回了营帐。
众人:......
向亭晚朝军师笑笑,便跟着向秦回了营帐。
“买了什么?”向秦坐在案几前看着军报随口问。
“没什么。”向亭晚眼神闪躲,将包袱塞进了柜子最深处,“我都是大人了,理应由自己的私人物品,阿秦,你不许翻看我的东西。”
“私人物品?那些个书?我可没兴趣。”向秦嘴上不以为意地说,心里却别扭地很,看那包袱形状,定不是书籍,他竟与自己有了秘密。
向亭晚见向秦不再搭理自己,便又粘了上去,从背后环住向秦的腰身,整个人贴了上去。
“阿秦。”向亭晚软着嗓子叫道。
向秦冷哼一声,却没有将向亭晚推开。
“影响我处理军务,是想尝一下军棍的滋味吗?”向秦说。
“军棍?哪个军棍?是这个吗?那将军让我尝一下可好?”向亭晚的手朝向秦身下抓了一把,坏笑着说。
“你...放肆!”向秦抓着向亭晚的手腕说。
向亭晚顺势倒在向秦怀里,笑着看他。
“我真的有紧急军务处理。”向秦说。
“我知道,你亲亲我,我就不闹你了。”向亭晚张开小嘴讨吻。
向秦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将怀里人尝了个遍。
向亭晚心满意足地走开了,他躺在塌上,看着案几前那挺拔的身影,只盼望时间过得快一些。
向亭晚盼星星盼月亮,数着时辰过日子,终于等到了又要去府衙赴宴那天。
“阿秦,你何时回来啊?”向秦一早要去商路巡查,向亭晚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问。
“巳时便能回来。”向秦看了看向亭晚那期待的下眼神,又补充到:“回来直接和你一起去酒楼,我让他们做了你爱吃的菜。”
向亭晚笑着点了点头。
向秦在那嘴角上落下一吻后,便转身离去了。
向秦离开后,向亭晚又被方遥拉着去练了兵,结束后出了一身汗,连忙跳进河里洗了一通。
“啧啧啧,真讲究,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会儿要洞房呢。”方遥拿着自己的一堆衣服到河边,看样子是没衣服穿了,不得以得洗衣服了。
可不是一会要洞房嘛。
“怎么哪都有你?yīn魂不散,烦人。”向亭晚胡乱披上衣服,红着脸离开了。
回了营地,向亭晚从箱子低处摸出了自己的包袱。一手拿着玉势,一手拿着香膏,只是拿着两样东西,便有些羞赧,自己还需将他们用在自己身上...向亭晚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向亭晚,你能行的,不要辜负初七的期望。”向亭晚给自己打了打气,便那这个那两样东西侧躺到chuáng上。
向亭晚三两下蹬掉自己的亵裤,回忆着初七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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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得了。”向亭晚有些脸红的说。
向秦不再说话,吩咐店家送了热水上来,向秦替向亭晚擦拭gān净,又在半晌两人吃了午饭,小憩了片刻便要动身去府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