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躺在chuáng上并无感觉,此时下了地向亭晚差点双膝跪下,自己的整个下半身仿佛被千军万马踏过了一般,又像被高位截肢了一般。
“在这里休息吧,我早点回来陪你。”向秦将人搂进怀里,吻了吻额头说。
“我要和你一起,我没事的。”向亭晚qiáng撑着说。
小小的脸上撑满倔qiáng与不舍,向秦便没再开口,打横将人抱下楼去,一直到了府衙,向亭晚恢复了一丝力气,才勉qiáng能扶着向秦走两步。
府衙各路官员陆续到来,两人过了前厅,正好看见方遥。
方遥一见向亭晚立刻捧着肚子笑了起来:“哎呦呦,这走的一步三晃的,挨打了吧?让你嘚瑟。”
向秦向亭晚两人满头黑线。
“闭嘴吧你。”向亭晚被气笑,不再搭理他。
两人穿过前厅,正巧碰上皇上牵着初七的手出来,皇上一看向亭晚走路姿势,立即知道了这人已经被好好疼爱了一番了,随即一脸坏笑着朝着向秦挑了挑眉。
向秦脸色微红地清了清嗓子。
“还是向将军会玩,从小培养,定是合自己口味。”皇上打趣地说。
向亭晚满脸通红。
“皇上是觉得我不合口味了?”初七白了皇上一眼,替向亭晚解围。
“哪的话。”皇上气焰一下子弱了下来。
“我与晚晚不妨碍皇上与将军说话了,我们去后头歇息一下,晚些时候过去。”初七不再搭理皇上,上前掺过向亭晚手臂拉着人就要走。
向秦看着人被拉走,身边还残留着那人体温,看着两人背影满是不舍。
“好了,别舍不得了,一会就见了,我告诉你啊,这媳妇啊,不能惯,你看看,初七被惯成什么样了,眼里都没有我这个皇上了,你可一定要引以为戒。”皇上搭着向秦的肩膀边走边说。
“来,慢点坐。”初七拿过几个软垫放在塌上,小心翼翼地将向亭晚搀扶上去。
向亭晚一躺下,浑身仿佛散了架一般,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初七俯在榻前两眼放光的问。
“太累了,我不行了。”向亭晚生无可恋地说。
“第一次都这样,慡吗?”
“慡。”
“刺激不?”
“刺激。”
“是不是想天天如此。”
“不要,我会死的。”
“你能不能行啊?”初七无奈地笑着。
“你和皇上一天几次啊?”向亭晚问。
“早晨一次,午时一次,下午一次,晚上一次,睡前一次,有时半夜起来一次.....”初七掰着指头算着。
“行了行了......”向亭晚头疼地捂着脸。真的会出人命的,“你不累吗?”
“还好吧。”初七笑呵呵地说。
“你可真是天赋异禀。”向亭晚不由地伸出了大拇指。
向亭晚歇息了片刻,觉得力气恢复了许多,虽说腿脚还有些无力,但已能正常走路了,便和初七一同去了席间。
两人来得稍稍有些晚,大家都已动了筷子。
向秦手边的酒壶也空了半壶。
“不是说好今夜不喝酒?”向亭晚有些责怪地说。
“今天开心。”向秦凑到向亭晚耳边chuī了口气说。
那热气扑在颈间苏苏麻麻的,向亭晚往后一躲,“烦人。”
向秦觉得向亭晚有些不同了,眉眼间仿佛多了几丝媚态,甚是好看。
“阿秦,亭晚。”皇上拿起一杯酒,朝着他们说,“恭喜。”
初七也端起酒杯,四人一饮而尽。
恭喜。
回酒店的路上遇见一商铺,向秦进去片刻后又出来。
“买什么了?”向亭晚问。
“回去就知道了。”
两人回了酒楼,向秦向店家要了一壶好酒,牵着向亭晚回了房间。
“怎么,没喝够?”向亭晚打趣道。
“没有。”向秦从怀里掏出一对红烛点上,灯火摇曳,向亭晚心跳漏了半拍。
向秦斟满两杯酒,递给向亭晚一杯。
“你这是?”向亭晚喃喃开口。
“没有三媒六聘良辰吉日,没有大摆宴席高朋满座,委屈你了,我杀戮太重不拜天地,高堂...罢了,今日你我对拜,喝了这合卺酒,日后便不是父子了,从此做一世夫妻可好。”向秦姣好的面容被烛火映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向亭晚不知何时,泪水已爬满整张脸。
“怎可成这幅模样,弄得我倒像个bī婚的恶霸。”向秦轻轻地擦拭着向亭晚脸上的泪痕。
“阿秦,我愿意的。”向亭晚摸了一把眼泪笑着说。
两人在这摇曳的红烛里夫妻对拜,坐在chuáng前jiāo颈喝了合卺酒。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向秦手指轻轻地描画这向亭晚的眉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