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亭晚垂下眼眸,那神态,倒真像个新嫁娘。
“接下来该洞房了。”向秦抚上向亭晚的腰说。
“我们白天才...我不行了。”向亭晚红着脸去推向秦。
“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向秦从怀里掏出一物放到了向亭晚手心里。
乃是一个白玉圆环,做工jīng巧,小巧可爱。
“这是何物?”向亭晚一脸天真的问。
“锁/jīng/环。”向秦在向亭晚耳边一字一顿的说。
洞房之夜,向亭晚带着这圆环被折腾到了天亮,终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六千五删成两千九。。。我要笑了。
☆、偷情
向亭晚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睁开眼时已回了营地,向秦正拿着一本书坐在一旁看着。
“醒了?”向秦听到声响,放下书,仔细端详了向亭晚片刻,低下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吻极轻,仿佛一片羽毛拂过一般,可向亭晚依旧感到了无限的甜蜜与幸福。
“什么时辰了?皇上他们走了吗?”向亭晚支起身子问。
“再躺一会。”向秦按着向亭晚的肩膀将人按了回去,“已经下午了,他们今天上午走的。饿不饿,喝点粥吧。”
向秦起身从一口陶瓷小罐里盛出一碗米粥,一口一口地喂给向亭晚。
米香四溢,入口香醇,向亭晚饿了一天一夜,顾不得别的,低头大口吃起了起来。
一大碗粥会儿便见了底,向亭晚舔舔嘴角。
“饿了许久多吃对肠胃不好,过会儿吃晚饭了。”向秦替他擦擦嘴角说。
向亭晚点了点头,缩在被子里,虽然依旧未着寸缕,但是身体慡滑,是向秦帮自己清洗过了。
被人疼爱在意的感觉真好。
“笑什么?”向秦躺在他的身侧笑着问。
“阿秦,我觉得自己特别满足,今生没有遗憾了。”向亭晚说。
“叫我什么?”向秦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那人的的额头。
向亭晚疑惑片刻,试探性地开口:“爹爹?”
向秦嘶地吸了一口气,“你气死我罢!昨夜喝了合卺酒,入了洞房,今日你便想赖了?”
向亭晚想起昨夜的事,一瞬间红了脸,“夫,夫君。”向亭晚脸埋进被子里,小声说。
“听不见。”向秦将手伸进被子里,掐了一把那人的腰说。
“啊,夫君轻些。”向亭晚腰本就疼的厉害,现下被这么一捏,更是酸痛无比。
这一声夫君,直直地撞进了向秦的心里,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小小的人埋在被子里,叫了自己一声夫君。
“为夫给你揉揉。”向秦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替他按着腰,“日后若是没有外人在场,就这么称呼我,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向亭晚红着脸应了下来。
看着怀里的人,向秦不禁有些心疼,向秦在心中悄悄立誓,今生定不负他。
皇上走了月余,营地里便又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信函。
“将军,出了何事?”向亭晚问。
一众将士看着向秦看完信函眉头紧锁,心也随之悬了起来。
“皇上召我回京。”向秦放下信函说。
“为何突然回京,这齐阿诺还没抓到呢。”方遥立即苦着脸说。
“将军,出了何事?”向亭晚有些担忧的问。
“父亲病危,可能时日无多了。”向秦声音有些颤抖。
向亭晚紧紧抓住了向秦的手,“去吧,齐阿诺我一定会抓到的。”
向秦看了向亭晚一眼,点了点头。
众将士听了这话本以为向秦是想将骁骑营暂时jiāo于向亭晚,向亭晚有勇有谋立功无数,众人心中服气,但是方遥是骠骑大将军,在骁骑营地位仅次于向秦,这向将军直接越过方将军将骁骑营jiāo于向亭晚,实属有些不妥。
众人尚在疑惑中,向秦便说,“我走后军中一切事务jiāo于方将军处理,军师亭晚留一下,其余人退下。”
方遥摸摸脑袋,随众人退了下去。
“方遥胆识过人但谋略不足,你们两人定要在一旁多多提点他。”向秦看着二人说。
向亭晚一向对向秦言听计从,听了这话便不疑有他地点了点头,军师却看向向秦。
军师看了一眼向秦,向亭晚便知他有话要说,识趣的退了出去。
“我还以为他会缠着要听呢。”军师看着向亭晚出去,有些惊奇。
向秦没有接话,只是问军师有何话要说。
“我本以为你会将骁骑营jiāo给向亭晚,毕竟,那是你们向家人,这把利剑还是握在自家人手中稳妥。”军师说。
“骁骑营不姓向,也不是向家的的利剑,在谁手中又有何妨?”向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