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亭晚意味深长地看了向秦一眼,随即对老将军说:“亭晚祝老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罢便向老将军摊开手。
向老将军笑眯眯听完吉祥话,看了看眼前那只白嫩的小手,愣了一瞬,随即与向亭晚重重击了一掌。
向亭晚:......
手好疼,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向亭晚qiáng忍泪水:“老将军,压岁钱啊,荷包,听了亭晚的吉祥话,您都不表示表示。”
向老将军脸上露出尴尬,尤其是身边一众人都掩嘴轻笑,自己粗人一个,这些事都是由夫人处理,他别说荷包了,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
“晚晚,别闹了。”向秦忍笑过去说。
“爹爹,老将军是不是没有钱啊?”向亭晚抱着向秦的腿天真无邪地说。
向秦忍笑刮了一下向亭晚的鼻子。
“谁说我没钱了,来人,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给我乖孙压压岁。”向老将军大声说。
“调皮。”向秦小声对向亭晚说。
“给爹爹补贴家用,这样便不必跟皇上开口了,免得他笑话你。”向亭晚一本正经地说。
一家人到齐,向老将军率先落座,向老夫人坐到老将军身侧,刚想招手让向亭晚坐自己身侧,让向秦和阿素坐到一起。可阿素走到自己身侧轻声说。
“老夫人,阿素离府后对您甚是想念,今日便由阿素侍奉您可好。”不等向老夫人开口,阿素又对向秦说:“还望将军成全。”
“依你。”向秦冷冷地说。
向老夫人只得欣然答应。
席间向老夫人的目光一直在向秦父子俩身上打量,最终发现两人与离府前并无不同,这才稍稍放心,毕竟向亭晚年纪尚小,向秦还没有子嗣。
“阿素啊,你这过府几个月了,这肚子怎么没有动静啊。”酒过三旬向老夫人拉着阿素的手问。
向亭晚的手略微一顿。反倒向秦面色如常。
阿素看了一眼向秦,转头对向老夫人说:“夫人,是妾身身子底子不好,前些日子看过大夫,大夫开了几服药,说须得调养几日。”
“可有大碍?”向老夫人着急地问。
“并无大碍,只是身子单薄。无妨。”向秦说。
向亭晚疑惑地看着向秦。
夜里两人在将军府中留宿,依旧住着之前的房间,而阿素,便住进了隔壁,向亭晚心中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这是掩人耳目最好的办法。
chuáng榻之上,向秦被向亭晚压在身下严刑bī供。
“你们串通好了,你背着我去见她。”向亭晚骑在向秦腰间不满地说。
“我若没有与她提前说好,那今夜该如何收场。”向秦躺在chuáng上任由向亭晚折腾。
“所以我现在才没有冲出去杀了她。”向亭晚恶狠狠地说。
向秦叹了一口气,“别闹了,乖。”向秦扣住向亭晚的后颈,qiáng迫他趴在自己怀里,“我不喜欢她。”
“嗯,我知道。”向亭晚闷声说。
这时,外面突然想起来敲门声。
“谁。”向亭晚起身问。
“是我,阿素。”阿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来做什么?”向亭晚瞪了向秦一眼对门外说。
“今日席间,我与将军一番话,怕惹得公子误会,前来替将军解释一番,还望公子莫怪。”阿素在门外说。
向亭晚想着人在门外被人看了去不好解释,便起身去开门。
“进来说话。”向亭晚冷冷地说。
阿素犹豫片刻,还是踏了进来。却只是站在门口,不再往里。
“阿素自进府那夜...便明白了将军的心在谁身上,本以为自己会在府中受尽磨难孤独终老,但将军心善,抬我做了侧夫人,阿素自当报答,今日擅自做主,在夫人面前的一番话,还望将军莫怪。”阿素向里屋说着。
向秦坐在chuáng榻之上,并未起身。
“阿素,你应当知道,镇国将军府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你愿意留在府中我便给你一生荣华富贵,你若不愿,过些年我便送你出府。”向秦冷冰冰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多谢将军。”阿素朝着里屋行礼。
向亭晚心里冷笑。
阿素转身离开时一滴泪滑落,面如死灰,自己的猜测竟全部是真的,这对父子,竟然真的苟合到了一起。
向亭晚回到chuáng上,向秦一脸趣味地看着向亭晚。
“我误会你了,我错了。”向亭晚说。
“那你方才为何要承认你与她串通好了?”向亭晚皱眉说。
“因为晚晚无理取闹的样子特别像小孩。”向秦一挑眉说。
“你过分。”向亭晚现在恨不得立即长大,最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小,看着向秦那得意洋洋的脸色,向亭晚直接捧着那人的脸细细地舔舐那人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