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的脖子,把脸深深埋进他胸口。
景曜旸紧紧抱着她,抚~摸她的背,理顺她凌乱的发丝,不住亲吻她汗湿的额角。
他心里有着满满喜悦和浓浓爱意,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女生真正“高兴”的样子。
果然两.性网站上有些知识还是很有指导作用的啊!
过了几分钟彭莱才把脸从景曜旸怀里抬起,却还在抽噎——刚刚是激动的,现在是羞的。
景曜旸笑着亲她的脸,彭莱红着脸躲他的目光,手臂却一直牢牢挂在他脖子上。景曜旸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放.火,彭莱的身体终于不再像刚刚那样紧张地绷着,变得柔软,甚至开始有所响应。景曜旸的手再探到她的花丛时,她却轻轻颤了一下。
他停住,轻声问:“不舒服?”
彭莱抿嘴:“不是……太敏感了……别碰……别碰那个点……”
景曜旸轻笑,手抚上她丰盈顶端怯怯挺~起的蓓蕾:“那个点不能碰啊……那这个呢……”
彭莱软-雪顶端被他的指腹刮得阵阵酥~麻,不由红着脸扭着身子推他,腿-根却蹭到他一直有意保持距离以免擦枪走火的武器。小兄弟显然已经怒发冲冠,剑拔弩张斗志昂扬,可惜一直得不到上战场的机会。
彭莱这一蹭把景曜旸的汗彻底蹭了下来。
暖黄灯光下彭莱全身泛着娇嫩的粉红,雪顶樱桃,青丝散乱,躺在雪白浴袍和粉色床单上,诱人得像最可口的草莓蛋糕。
景曜旸翻到她身上胡乱地亲:“宝贝儿我能不能……你要是不让他和你亲近,小兄弟也要哭了……”
彭莱伸出手顺着他劲瘦的腰轻轻摸下去,景曜旸受宠若惊地赶紧挺~身迎上,彭莱涨红着脸眯着眼睛看过去,瞥了一眼马上闭得紧紧的,呜……果然好恐怖。
男人的身体就是没有女人的好看。景曜旸虽然做过手术,小兄弟干净光滑,却因为实在兴奋,颜色暗红,血管虬结,巨大的挺~直着。
这个……虽然他自己觉得这是阳刚之美,彭莱却实在是怕都来不及,何谈欣赏。
景曜旸见自己惨遭嫌弃,心里委屈,拉过彭莱的手放在兄弟身上:“你摸摸……”它为了你,也算吃了不少苦头啊。
摸也没什么好摸,还是巨大,粗~硬,滚烫。
彭莱的手都握不过来,心里抖了抖,闭着眼睛就要放开,可是它却在她手心里轻轻跳了一下。彭莱心里也跟着一跳,试探着顺着它抚摸,直到顶端,圆润尽头处倒是稍稍柔软了些,好像还有点湿润。彭莱不由稍微收紧了手心,竟从那粗~硬里感受到一丝颤颤的脆弱。
雪白的小手紧握着红得发紫的小兄弟,这视觉冲击实在太有力。景曜旸的汗从额角淌下来,咬牙吸气:“宝贝儿……轻点儿……”
彭莱下意识松手,睁开眼看着他努力控制的表情,像是第一次意识到小兄弟是他血ròu之躯的一部分,不是武器,不是工具,也会疼,会敏感,会难受。
尽管它看上去很强大,很危险,很“残暴”,却是不是也一样需要人温柔地怜惜抚慰?
身上这个苦苦克制到额角青筋暴起,满头是汗的男人,虽然眼里的光芒噬人般投向她,却依旧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丝毫不把重量放在她身上。
无论多么情不自禁,情难自已,景公子从未变身“虎狼先生”。如果他曾经急切莽撞,是因为渴望太深吧。
刚刚自己漂浮在欲~望的浪尖上时,有他在引导和安抚,如今如果她不接纳,他是否只能沉~沦在一望无际的深海里?
这种因为心疼一个人的煎熬,愿意把自己的不安和恐惧完全抛诸脑后,只要他如愿的心情,彭莱是第一次明确地体会。
她努力抬起上身,抱住望着她一筹莫展的景曜旸,闭起眼睛吻上他的唇,因为刚刚的绽放依然感到无力的纤细双腿微微分开,羞涩又明了地显示迎接的姿态。
景曜旸心中狂喜,左手扶住她的后脑深~吻,右手托住她的粉.臀,等候已久的欲~望,探寻到那个门户紧掩的入口,缓缓地,一寸寸坚定地深入湿润却逼仄的紧-窄花~境。
彭莱在他进入的一瞬间,身体不由自主地巨颤,逸出唇边的轻呼被他吞入口中。
纵使她再湿润,终究只能保证足够润~滑,她的小径却依旧狭窄.紧~窒。
彭莱终于明白“撕裂”、“劈开”都不足以形容这种被侵入的感觉。原本毫无间隙的自己,被更强大的力量生生楔入,那种粗砺的摩-擦,灼热的胀-痛,无从逃离,无法分辨。
彭莱觉得自己像是一团已经被捏成人形的泥,又被景曜旸完全重新塑造,那个刚刚原本被某种东西冲破屏障逃离了的地方,又被毫无保留的重新充满。
彭莱闭着眼睛体会被重塑,被充实,被圆满的感觉,虽然心甘情愿,却还是有汹涌泪水无法控制地流下眼角。
景曜旸心疼又无措,不住亲吻她的脸颊,试图吸干那些泪痕。
彭莱感到他在自己身体里亢奋得愈发胀~大,却动也不敢动。她闭着眼睛意识涣散地胡思乱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疼,他应该也疼吧?
景曜旸倒不疼,不过也不好受倒是真的。
彭莱窄得他寸步难行,她刚刚到达了顶点,嫩ròu还在无意识地不住收~缩,吸得景曜旸汗如雨下。小兄弟等了多久就亢奋了多久,撑不住了。他又怕弄疼了她,无法放开节奏满足自己,进退两难,苦不堪言。
他的汗水滴到彭莱头发里,头埋在她颈窝,双臂撑着自己的身体。
彭莱听着他隆隆的心跳,粗重的喘.息,心里全是被需要被渴~望的幸福。她笨拙地抬起腿努力环住他的腰。景曜旸忍无可忍地看向她:“宝贝儿不行……”
温暖灯光下彭莱的脸上还带着泪珠,却看着他深深微笑,泪水洗过的眼睛带着纯真的妩媚,表达着毫无保留的接纳。
她发不出声音,只动嘴唇:“曜旸,我爱你……”
男人在床上说我爱你这句话,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女人在床上说这三个字,却一定是真的。
景曜旸最受不了她这种毫无保留全盘接受自己的表情,当下控制力全线失守,理智溃不成军,抱紧她把两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自己手臂上,深深律.动起来。
他双眼紧闭,俊朗的脸上是被欲~望驱使的表情,胸膛随着身下的耸~动剧烈起伏,和彭莱的丰盈无比暧.昧地接触又离开。他呼吸越来越重,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颈间。
彭莱疼得逐渐麻木,却被他深深沉醉的样子感染,攀附着他的脖子,被动地追随着他的节奏。
两个人一轻一重的喘~息,慢慢融合在一起。昏黄光线里,一室旖旎的缠~绵景象。
景曜旸调整力度和节奏,拼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