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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 章

  池“放松一下心情”,还交代景曜旸把床上的床单换掉——因为穿着外衣睡过了。景曜旸也只能照做。

  彭莱进了浴室,又伸头出来:“曜旸你洗过了对吧?”

  景曜旸头发是湿的,没法骗人。他也不想说自己还没洗——要是洗鸳鸯~浴,他绝对无法自控。

  不过他还是叫住安心去独享温泉池的彭莱:“宝贝,在温泉里泡久了容易虚脱,你要是半个小时不出来,我就进去找你啊。”

  彭莱相信了,乖乖点头:“好,我半个小时一定出来。”

  景曜旸是个多么狡猾的人啊。温泉池里哪有时间可看呢?

  彭莱在小石子铺成的池子里惬意得忘乎所以,然而她记得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快,生怕过了时间被他闯进来看见自己并没有穿泳衣。所以她在二十分钟左右就穿着浴袍出来了。

  景曜旸看着她,眼睛亮晶晶,老婆你还是很体谅我的煎熬嘛。

  彭莱磨磨蹭蹭地吹头发,刷牙,景曜旸也不着急,若有所思地靠在门口问:“这个月大姨妈来了没有?”

  彭莱很得意,眼睛弯弯,牙膏沫都在嘴边:“前天送走的,正好,要不我可怎么泡温泉?”

  果然自己记的日子没错。景曜旸开心地把手里的小盒子扔回洗手间的柜子里。

  彭莱把牙刷放回去,转头问:“你刷牙了吗?”

  景曜旸笑:“亲亲我你就知道了。”漱口水的刺激味道你闻不到?

  彭莱把他推出去:“那你走吧。我要上厕所。”

  景曜旸顺从地出去了:“老婆我在床上等你啊!”

  彭莱捧着脸坐在坐便器上,心想有没有必要穿上漂亮的内衣?如果出血了,弄到床单上怎么办?要是自己真的很疼很疼,狼变了的景公子,还能不能听得懂人话?

  她最终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应对办法,她最终还是穿着大得不像样的浴袍走回了卧室。

  景曜旸把床单被罩全换成清亮的水粉色,彭莱奇异地顿感轻松了很多,那大红色的热情和压迫感其实让她很紧张来着。

  景公子靠在床头望着她,虽然上身赤~裸,床单勉强盖到腰间,在清新的氛围里看上去却很无害。彭莱胆子大了,爬上床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好像被我囚禁在闺房里的纯情美男啊。”

  景曜旸温柔地笑,拉拉她长长的浴袍下摆:“脱了吧?”

  彭莱想起自己不够大的胸,有点心虚:“把灯关掉吧。”

  景曜旸拉她坐在自己身边,从背后搂着她吻她脖颈:“我想……看你的表情……”这个很重要。

  彭莱觉得在他面前赤~裸身体压力超大,一边被痒得直笑一边道:“或者看表情,或者……脱衣服,你选。”

  景曜旸抱着她躺倒在床上,翻身悬在她上方,微笑:“那就开着灯吧。”

  因为这一次,让你高兴,比我自己高兴,更重要。

  彭莱有点愣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曜旸的手已经滑入浴袍,同时带着漱口水凛冽香味的吻,夺去了她的呼吸。

  他的手掌干燥温热,小心地轻抚过她的肩膀,后背,臀~部,大~腿,本来就松松系着腰带的浴袍渐渐衣襟大开,彭莱的身体像是蚌壳里的蚌ròu,渐渐裸~露在空气里。

  彭莱呼吸渐促,心跳却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慌乱,因为她一直都看得到景曜旸的眼睛,牢牢占据她的视野,深深地注视着她。

  景曜旸的手又转到她身前,从锁骨轻抚下去,直到掌心紧贴住她的丰盈。他的爱~抚轻柔得如同蜜蜂亲吻花蕊,珍惜得如同河蚌对待珍珠。

  景曜旸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在彭莱耳边喘~息一样轻叹:“宝贝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彭莱神志渐渐失去清明,她又一次感到那种漂浮在海上的感觉,只是从前觉得无助甚至恐惧,现在却沉溺在那种漫无目随波逐流的惬意里。

  景曜旸的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耸起的胸脯,向下滑过她凹陷的胃部,在圆小的肚脐上轻轻划圈,听到彭莱的呼吸愈发急促,才继续向下,探入那片芳草丛生的神秘水泽。他指腹温柔地滑过那狭窄的缝隙,沾到微微湿意。

  景曜旸目光愉悦地亮起如星子,爱怜地轻吻怀中紧闭双眼呼吸紊乱的彭莱:“小仙女终于动了凡心啊……”

  彭莱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春潮的涌动,听到他声音里的笑意,条件反射羞赧地夹~紧了双腿不让他的手再深入。

  景曜旸并不坚持,又重复刚刚的爱~抚,只是加上了不断地亲吻和低语:“宝贝我喜欢你的反应,我真高兴……放轻松……相信我……”

  反反复复,终于当他的手指能够再一次触碰到那片芳泽时,触手可及的已经是一片滑腻的湿润。

  彭莱的脸已经烧得通红滚烫,细汗打湿了脸边的发丝,胸口剧烈地起伏,她不再睁开眼睛看他。

  景曜旸注视着她的表情,修长手指轻轻分开她无比娇嫩的花瓣,准确地找到那个神秘的欲~望开关所在的位置,轻轻抚上去。

  彭莱瞬间睁开双眼,目光迷蒙又无助,一声轻叹般的长长嘤咛逸出唇边。又似乎被自己吓到,用贝齿咬住樱唇,却无论如何没有力量再夹~紧双腿,或者做出其它任何拒绝的反应。

  她紧闭了二十二年的情~欲之门,终于被那根手指轻轻叩响。

  景曜旸额角也有细汗渗出来,身上某个部位早已绷得胀痛,他不断舔~吻彭莱的唇,指腹在那逐渐凸起的米粒大小的花芯上轻柔而持续地摩挲抚慰。

  彭莱终于再也咬不住嘴唇,一声声破碎的,轻颤的,几不可闻的娇~吟丝丝缕缕地在灯光旖旎的卧室里荡开来。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朵开到极致的花,无助地接受着蜜蜂在自己毫无掩饰的花蕊上恣意的舞蹈着,汲取着,却不能也不想再合拢自己的花瓣。

  她觉得自己身体最深最私密最脆弱的那一处,都袒~露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掌心里,都被他用手指爱~抚着,疼惜着。

  她觉得身体里的某个东西正扇动着翅膀,叫嚣着,挣扎着,想要飞出囚禁它的这具躯壳,而如果它一飞出去,她就将再不是从前的自己。

  她觉得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打着,席卷着,越漂越高,那浪尖高得像是和湛蓝天空都连到了一起,高得像是朵朵白云都触手可及。

  而当那飞上云端的浪花终于狠狠拍下来,将漂在浪尖上的她拍碎在岸边的石上,碎成玉沫琼烟,她人生的第一朵欲~望之花也终于颤抖着绽放在景曜旸怀里。

  ☆、第八十八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那一瞬间彭莱整个上身都离开了床,身体像一片风中的花瓣,在景曜旸怀里无助地绷紧,轻颤。长发随着向后仰起的头荡了起来。

  等那颤抖终于渐渐平息,她已经满脸汗水和泪痕,呜咽着紧紧攀着景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