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样挣扎也毫无用处,在男人们的压制下,少年的衣物被尽数撕扯褪下,两条细瘦的腿胡乱蹬在空中,很快被捉住绑缚在石台之上。
下身被qiáng行打开,露出私处粉红柔软的内核。
“飞渝,听说过熬鹰吗?来试试看吧,看看你最后会不会求着我们操你。”
——一整管淡蓝色的药剂缓缓注入了那具虚弱身体,少年很快就像被烧着了似地翻滚抽搐起来,可是他没办法发泄,他身上一切可供发泄的通道都被残忍地堵住了。
“飞渝,你还不明白么?这就是你本来的命运啊,你十一岁时本就要被送到这地方,就像这里的其他孩子那样,拍性nüè视频,被无数人jian污,然后调教成性奴……可你没有,是季cháo救了你,让你平平安安在季家长大——知道为什么吗?”——少年浑身脱力地伏在地上,沉重的铁制项圈和锁链在他脖颈处磨出一道道血痕,有人上前拽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到墙角的狭窄狗笼门口,大声命令他自己爬进去。
“因为你对他有用,对季家有用啊,可惜你拒绝了,不是吗?痛苦么?很痛苦吧?只要乖乖的回来,听我的话,听季cháo的话,一切就能回到从前,不好吗?”——少年木然地大睁双眼,泪水混着淡淡的血气从他眼角滑下,缓慢摇头的同时gān裂苍白的嘴唇无声开合,像在呼唤什么。
“还真是硬骨头啊……那就别怪我不留情了——哦,运华,调教的时候记得别在他身上留下会落疤的伤,至于后面……用用工具就得了,总不能让我儿子用‘二手货’嘛,哈哈。”
——镜头晃动,男人们健壮身躯中间躺着人偶般的少年,深深浅浅的各色体液沾满他全身,凝固在他唇齿发间,那张好看的脸上没有一丝人气,只有断断续续、歇斯底里的哭嚎微弱地回dàng在房间里。
“这不是很乖嘛——来,嘴巴再张大些,牙齿收着……以后也要这样伺候季cháo记住了么?怎么样,jīng液好吃吗?”——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滴下,少年跪坐在男人腿间,后xué还塞着震动的跳蛋。
他睁着眼,本能地转动舌头,任凭男人将手伸进自己发间,大力抽插着将性器塞入他喉咙深处。
“飞渝,那就是你在笼子里jiāo的好朋友吗?同病相怜的感觉怎么样?看他贝糙成这样你不愧疚吗?都是因为你啊,因为你不听话。”
——少年被缚于木架之上,被迫观看面前一场残忍jiāo媾,他的眼睛里已经什么都映不出来了,嘴巴大张,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
“对,飞渝,乖孩子,不想也那样贝糙的话,就去杀了你的朋友吧。
你看他哭得那么惨,他等着你帮他解脱呢。”
——被命令了就要行动。
无形丝线操纵少年手脚,叫他缓缓跨坐在奄奄一息的男孩身上,他垂下头,注视男孩清秀的面容,不顾对方猛烈的挣扎和竭力的呼救,十指覆在柔弱脖颈之上,逐渐收紧,指甲一寸寸深深陷入皮肉,没一会,男孩便不动了。
这场谋杀的刽子手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眼角却有与他冷酷表现极不相称的大颗泪珠不断涌现,落雨般洒在男孩泛着死气的面颊。
久久,他终于松开手,下一秒却又像回过神来似的扑到男孩身上手忙脚乱地按压他的心脏,但是没有用,男孩已经死去,血水和白沫从他僵硬的嘴角漏了出来,死鱼般的无神眼珠外凸着,漠然直视着头顶的星空。
最后少年还是放弃了,他的动作定格许久,才很缓慢地俯身,像对待珍惜的宝物那样将男孩轻轻抱进怀里,朝着摄像机的方向抬起头。
没有绝望,没有悲哀,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季cháo看见一双死气沉沉的、空dàngdàng的眼睛。
腰腹四肢忽然被什么东西牢牢拖住了,他一时动弹不得,耳边传来模模糊糊的呼喊,那些混乱场景刹然间宛如万花筒的碎片般倾泄而下,裹挟着一切嘈杂喧嚣逐渐远去。
很迟缓地,季cháo终于找回了一些意识,他辨认出正竭力钳制着自己四肢的手下,宋平整个人都抱在了他右臂上,侧脸血迹斑斑,形容焦虑又láng狈。
“吴运华已经死了!季先生!够了!别打了!”宋平扯着嗓子大吼。
………死了?季cháo喘息着站定了些,终于渐渐看清了四周情形。
投影仪被踹倒在地,停止了工作,吴运华手中所谓的炸弹遥控器也早已碎得看不出原形,这唬人的借口最终没能救了他的命。
而横陈在地面上的那个曾经名为“吴运华”的人形血肉模糊,到处都是迸溅的血迹,其中甚至混杂了点点雪白的脑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