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又名乞巧节。
乞巧的方法就是女子将蜘蛛放进一只碗里,拿木盖盖起来,第二日起来查看,谁的蜘蛛结的网最大最圆,谁就是一家子女孩儿里头最心灵手巧的那个。
傅谨语白了他一眼,将小木匣扣好,摔到他身上,哼道:“王爷与其指望我学好针黹女红,还不如自己去乞个巧,兴许还更有指望些。”
崔九凌抬手将小木匣抓/住,斜眼看着她,挑眉道:“果真不要?这可是本王亲自去捉的蜘蛛,足足花了本王半个多时辰呢。”
靖王府纤尘不染,想找只蜘蛛可不容易,这还是他特意出府去别地儿捉的。
傅谨语立时改口道:“罢了,看在王爷一片痴心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乞巧一次吧。”
崔九凌立时吩咐人准备供桌跟乞巧的物什。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但话都放出去了,也只好移步到院子里,在供桌前跪下,对着织女星的位置跪拜了一番,然后许了个希望自己未来一年心灵手巧的愿。
接着亲自将小木匣里的蜘蛛放到碗里,并盖上木盖。
能不能结张好网,明儿一早再来看。
傅谨语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知道他竟然还有新花样。
看着他端出的一碟凤仙花汁,她嘴角抽了抽。
先前赴宴时,她的确听人说起过男边一些地儿过乞巧节时,当地女子,无论老幼,都会用凤仙花汁染指甲的事儿。
当时不过听听就罢了,毕竟她平时偶尔也会拿凤仙花汁染指甲,不足为奇。
但是他要亲自用凤仙花汁替自己染指甲,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最关键的是,他要替自己染的不是手指甲,而是脚指甲。
这家伙可是有肯她脚丫子的前科,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他在打甚主意了。
傅谨语原想拒绝的,但想想今儿好歹也算是情人节,于情于理都不好太冷酷无情。
也只好由着他折腾了。
然而她还是高估了他这个直男的动手能力,等她歪在引枕上看完十页话本子,坐起身来探头一瞧。
顿时眼前一黑。
别说指甲了,她十根脚趾,甚至半个脚掌,都被染成了红色。
在飘摇烛火的映照下,往人跟前一伸,妥妥的女鬼现形记。
她给气笑了,拿脚丫子一下把他从小杌子上踹下去,骂道:“我脚跟你有仇么?染成这样,是想吓死谁?”
崔九凌“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说道:“想不到染个指甲竟这样难,本王尽力了,但结果似乎有些不太尽如人意。”
傅谨语才要开口,就听他又老神在在的补了一句:“不过没关系,本王帮你添gān净就是了。”
说着,张嘴就肯住了她的脚丫子。
傅谨语:“……”
故意的,这丫绝壁是故意的!
这个心机吊!
片刻后,她抿了抿唇。
心机就心机吧,至少她被肯地还挺舒服的。
“喂,你往哪肯呢?”
傅谨语轻斥一声。
这家伙肯着肯着,竟然沿着她的腿往上而去。
崔九凌没回话,而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肯的去向。
这显然比肯脚丫子要刺/激好多倍。
至关键处,她抬手按住他的脑袋,颇为主动地将其往自己身边推。
崔九凌笑骂了一句“小东西,想闷死本王?”,然后加快了肯的动作。
傅谨语被他折腾的惊呼连连。
一连让她登/顶两回,至他真正上场时,傅谨语已然累瘫,闭眼躺着,整个人都软成面条了。
这正方便了他。
他边动作边去亲她的嘴,轻笑道:“牛郎织女一年才能见七回,即便他们日日敦/伦个三五回,也抵不过咱们一个月的量……如此说来,你可比织女有福气多了,能日日受本王的疼爱。”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无语道:“人家老夫老妻的,孩子都两个了,哪能跟咱们这才成婚刚半年的新婚夫妇比?再过十几二十年,你可就不敢说这话了。”
“浑说,再过十几二十年,本王照样能日日疼爱你。”崔九凌自信满满地丢下豪言壮语。
男人真是普通而又自信的生物啊!
斜了眼他的脸蛋,似乎说他普通太违心了些。
不过不普通又如何,事实就是男子那方面的本事,是随年龄增长而日渐下降的,没有例外。
她“嗤”了一声:“别chuī牛了,仔细到时打脸自己脸上挂不住。”
“本王才不会打脸呢。”崔九凌冷哼一声,为了不叫她再泼自己冷水,猛/烈地动作起来。
傅谨语惊呼了一声,连忙抓/住了罗汉chuáng的chuáng/围。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本事一般,崔九凌使出了浑身解数,光是姿/势就换了十几二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