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脊背,笑着说:“一战成名。”
当晚宋祉砚拒绝了庆功的宴会,从法院一路开到家中,秋凉吹透他的衬衣,虞音听到胜诉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对宋祉砚说一声恭喜,他便推门进来,把她抱个满怀。
虞音被他压在墙上亲吻,炽烈至极。
他好像是战胜的头狼,那种登顶的兴奋尚未散去,就带着他一身的伤口与功勋狂奔回到他最温暖的栖息所。
虞音身上总有淡淡的玫瑰气,她喜欢的香水、常用的口红都被他一品而尽,虞音因为羞怯瑟缩后退,宋祉砚没留任何余地,握着她的脚腕将人拉回来,虞音看到他的动作,捂着眼睛结巴两声,最终被呼喊取代。
虞音疼了阵,泪眼汪汪地瞧着他,宋祉砚眼底泛红,在她唇边安慰:“很快。”
虞音又疼又累,秋雨连绵,床边就是窗户,凉气和水气飘到她的鼻翼,都被滚烫的呼吸吹得温度上升。
屋里的味道转变,虞音抱不住他,累得合上眼睛,临近半夜也未等到他的“很快”。她拍开闹钟,语气带了哭腔:“还不成吗?”
宋祉砚埋在她肩头说着最后,虞音睡前都没等到最后。
第二天虞音被铃声吵起来,宋祉砚这么大个人,头贴在她肩膀上不离开,难为她能承重到这个水平。
她抓起宋祉砚的电话,嗓子都劈了。
张天民看到他没来上班,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听到虞音的声音又笑起来,问:“没什么事吧?”
虞音帮忙回:“没什么…”
宋祉砚却撑着胳膊起来,拿过电话压低声音:“叔,请个假。”
私下里宋祉砚叫张天民叔叔,也是他默许的。
张天民同意,还调侃会扣他工钱。
宋祉砚挂断电话,垂眼看着虞音,她已经熟悉他尚未餮足的目光,结结巴巴求饶,宋祉砚又两分不舍,低头疼爱地问:“难受了?”
虞音的难受不过是甜蜜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