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会配合的保证,这才算达成统一意见。
宋祉砚出来跟张天民碰头,习惯xìng掏出一盒烟,给他点燃,又拿了一根新的放在唇边。张天民道:“怎么,不开心?”
宋祉砚看着外面冰凉的秋雨,问他:“我这样算对么?”
世上的事情没有非黑即白。张天民看他还像个学生,劝慰:“你做的事是必须要做的,你以为你违背了公平正义,实际上你的存在,才能促使公平的进步。”
宋祉砚在雨幕下沉默到雨声转小。
团队里有人劝阻他不要冒险,虽然没人真的能做成不败神话,但宋祉砚刚步入这行,没必要让自己不得翻身。
宋祉砚会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巨额的费用当然诱人,同事轻笑:“那么需要那个钱?”
宋祉砚可是将张天民做标杆,想做个专门管离婚纠纷的大律师,怎么铁了心接下这件事,不就是因为报酬。
他回道:“需要。”
“那钱你要做什么?”
那天宋祉砚端着酒杯,光影流转,他垂着眼眸世俗地说道:“讨老婆。”
*
宋祉砚在开庭前夜久违地难以入睡,他靠在座位上望着外面的点点繁星,虞音知道他明天的案子非同小可,陪他看了很久的星星。
宋祉砚知道瞒不住她,侧头问:“音音,没什么想问的?”
虞音觉得他为谁辩护都没问题,于是摇头。
第二天他穿着简单的西服就上了法庭,为期两天的庭审,宋祉砚几乎没有闭眼的时间。
这次案件并不对外开放,虞音没有机会陪在他身边,宋祉砚也不想她过来帮忙,虞音索xìng呆在家里等他的好消息。
检方过于刁难,宋祉砚在第二天靠标记方面的漏洞推翻了检方的一条证据,险险胜诉,事主被判无期,算是保住xìng命。
宋祉砚洋洋洒洒的无一疏漏的辩词被业内传遍,他本人在出庭的时候却近乎虚脱,张天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