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回来了,朕可以给她更好的。”
☆、bào君病娇值+100
bào君病娇值+100
君晟尧领着大批兵马杀来。
兵荒马乱中,有将领喝道:“大胆反贼!速速驭马停车!不然休怪我们放箭she杀!”
马车内的君骏译登时慌了,瞪大了眼睛急道:“完了完了!君晟尧杀过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们这有多少人?哦五百人!可他带来多少出来?有五千吗!完了完了张伯,我们走不了了……”
“镇静!”
朱宇气得怒喝一声,跟着眸子一转,倐地掐住了一旁孟云娇的脖子,“娘娘,得罪了!”
君骏译吃了一惊,伸手想来解救他嫂嫂,但又终究不敢,将手怯怯地收了回去。
孟云娇倒是挑眉,勾唇一笑,任由他将自己当了这人质。
朱宇掐着孟云娇的脖颈,同她探出马车,“你们看好了!这是你们的贵妃娘娘,你君晟尧刚封的宠妃!你们敢放箭过来,头一个死的就是她!”
对面五千兵马已拉弓搭好剪,只等君晟尧一声令下,便可万箭齐发!
孟云娇也装模做样的,扬声喊道:“尧哥哥!你不必管我!叫他们放箭吧!”
而君晟尧此时眼眸已是猩红一片,手更是被这缰绳磨出了血!
他深吸一口气,扬手道:“收箭!”
朱宇跟着吼道:“退后!退后!!”
君晟尧便又沉声道:“你们都呆在原地!”手上猛一甩缰绳,叫这烈马朝这孟云娇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目光灼灼且狠厉,竟在这傍晚的雪夜中,仿佛鬼火一般,直晃了人的眼。
孟云娇这般看着他,视线却渐渐朦胧模糊,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时常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男孩——
“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姐姐,不要走,求你。”
……
“张伯张伯!你这是要做什么?我们不管嫂——”
“世子,不得优柔寡断!”
孟云娇倐地回神,只见自己已被他们绑在了这匹马上,而他们趁势窜上另一辆马车,跟着拿剑猛地一扎她这马背——
烈马吃痛,疯了一般朝前跑去。而孟云娇匍匐在这烈马之上,只见着君骏译的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耳畔的风声也越来越大,风雪冰凉,刺得她耳廓生疼。她回头朝前望去,只见前方悬崖峭壁,而她所在的烈马如同早已发疯,不顾一切往前冲去——
她身子腾空,急速而下,绳索断裂,与这疯马分离。然而已经晚了,她人已飞出悬崖,不受控的往下飞去。
腰间一紧,却是君晟尧抱住了她的腰。猩红的一双眼,愤恨地瞪着她。
不知怎么,孟云娇忽然笑了,笑得眼眶发涩。
最后的意识里,她仿佛听到君晟尧朝她怒喝出了一句话,仿佛是他从前说过的话——
“没朕的命令,你不准走,更不准死。”
“你敢死,朕便来huáng泉路上找你,抓,也要将你回来!”
也不知,是不是幻听。
*
新近皇城里发生的这些乱动,很快便在大街小巷中传开。
百姓们茶余饭后的,也开始议论起来这些事。
自然,讨论的核心,还是骁国这位叫人闻风丧胆的bào君——君晟尧。
“欸你们听说了么?那城南坡前的一场乱斗,说是裕亲王的旧部挟持了bào君宠妃,结果闹得什么啊——那bào君亲自带人来追!”
午后时分,茶楼里正热议着这事。
“还不止呢!”店小二拎着茶壶走到各桌前,一面倒茶一面惊骇地说道,“说是那旧部毫无人性,竟将bào君宠妃直接扔下了悬崖——结果你们猜什么着?那bào君竟跟着宠妃跳下去了!”
店小二啧了一声,收了茶壶感叹道:“瞧不出来,这bào君竟是这样一个痴情种。”
“什么啊?”茶客哒一声搁下空茶杯,嗤笑道,“这国不可一日无君,哪个皇帝能为了一个女人连自个儿命都不要了?”
茶客啧声摇头道:“我听说的版本啊,是bào君的确是对她好的,但也没好到生死相依的地步,见她堕崖死了,便也没多管,倒是有了彻底铲除裕亲王余党的由头——这不,说是bào君已下令去打青州了,而那群旧部呢,则准备去投靠东岳国。”
“这才对嘛!”老板娘磕着瓜子,扭着腰走来,“为着个女人,犯得着么?再者说了,这女人也是个妖妃!来路不明不说,还叫得bào君这残bào愈发严重了!”
“这怎么说的?”茶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bào君这一月以来,不是改善了许多?先说治理水灾一事,便比任何一年,任何一代投的力度都大,甚至这还是牺牲了给他母妃追封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