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96章原来真的有宫廷剧

  聂玉茹静静地望着,脸上淡淡的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这也让自裁的两人,从心底渗出丝丝寒意。就在他们拍下的一瞬间,“哐”远处飞来的飞镖打伤了他们的手。

  “啊…”

  “谁?”聂玉茹冷冷问道。

  “姑娘的心肠,如此的歹毒,难道这就是聂王府的作风?”男子从黑暗中走出,脸上挂着丝丝讥讽。

  “阁下是谁,他们又是谁,还有关我什么事?”聂玉茹耸耸肩。

  “你虽然长了一副和公主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心思过于歹毒,真是可惜了。”男子摇摇头。

  “阁下,并未报出家门,一出来就指责茹六的不是,请问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笑我?”聂玉茹依旧面无表情。

  “传闻聂王府的小郡主胆识过人,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在下是谁,你无须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他们是忠诚的,我可以拿自己的性命来担保。”男子严肃地点点头。

  “阁下,你我素未谋面,你的保证几斤几两?还有我茹六从来都不缺忠诚的人,你们走吧,告诉外公,责任二字我还是知道的,只是时机未到。”聂玉茹一脸的笑意,但是那笑容未达眼底。

  “郡主!”

  “我说过,我的身边不缺忠诚的人,所以你们走吧!这里是紫颠王朝,它没有对不起我,对不起聂王府。”聂玉茹冷冷答道。

  “这里让你的父王母妃,身首异处,你竟然说没有对不起你。”男子质问道。

  “父王曾经说过,聂王府忠诚的从来都是紫颠王朝和他的子民,而不是某一个人。如果谁动了父王用命保护的人,我聂玉茹发誓,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聂玉茹警告道。

  “血债血偿,好一个血债血偿,那倩公主的血谁来偿?”

  “自然是嗜血的那个人,我说过时机未到,还是你们觉得我有这样的能力?”聂玉茹笑靥如花,那笑容中有着太多的无奈,还有浓浓的忧伤。

  “郡主,你没有能力,聂家军有。”男子终究还是说了。

  “好,你们把他们找出来,我立马攻入皇宫,取昏君的人头,来祭奠父王母妃,还有那几百条冤死的英灵。”聂玉茹发狠道。

  “我…”

  “郡主保重,属下告退!”男子掏出瓶子恭敬地奉上。

  “不用了,生死有命,你们走吧!”聂玉茹的内心泛起了千层浪,不管外公是处于私心,还是真的为了母妃,她都不会成为他们的垫脚石。

  “郡主,保重!”

  “小姐,怎么样?”廖伯焦急地迎上来。

  “廖伯,这是我按照师父的配方,还有这本书的讲解配的草药,试试吧!”聂玉茹疲惫地递过药。

  “好!”廖伯急忙拿过,淡淡的血腥味,让廖伯的眉头紧锁。

  聂玉茹靠在墙上,微微合上眼,脑海中是这些天遇到的事情,还有各自的嘴脸。突然出现的人,还有他们了如指掌的信息,“你们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姐姐,姐姐!”宝儿摇晃着。

  “嗯!”

  “姐姐,你喝水!”宝儿天真无邪地望着。

  “宝儿,你是谁?”聂玉茹冷冷看着。

  “姐姐,你怎么啦,我是宝儿啊,是…”

  “闭嘴,你根本不是个孩子,你也不认识什么杜武的,你是触屏国的人。”聂玉茹终于梳理通了。

  “咯咯咯…没错我是触屏国的人,而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是侏儒而已。”宝儿哈哈哈笑起来。

  “宝儿,为什么骗我?”聂玉茹凉凉问道。

  “不为什么,你是倩公主的女儿,所有伤害倩公主的人都该死!”突然孩子的脸变得狰狞,聂玉茹突然出手,快若闪电,宝儿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哗啦”露出了真面目,面具下是一章阴柔的脸,“告诉我,你叫什么?”

  “哼!我说过伤害倩公主的人都该死,聂王爷死了,那就由你来偿还。”说着男子从聂玉茹的天门盖劈下。

  “砰”聂玉茹手一出,男子的身体轻轻地飘了出去。

  “你是母妃的故人,今天我饶了你,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聂玉茹居高临下地望着,原来爱情真的会使人癫狂,看来当年的聂王府真的很美。

  “聂玉茹,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我们后会有期!”男子一跳消失在洞口。

  “快,都到洞口去!”聂玉茹大惊失色。

  “轰隆隆…”

  “啊…”

  一阵山崩地裂的摇摆后,洞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廖伯,你们还好吧?”

  “小姐,我们没事!”廖伯答道。

  “大家往后面撤,看看那里有没有出口?”聂玉茹喊道。

  “诺!”

  “小姐,我们这样走下去是不行的,你看大家都虚脱了。”展眺檫檫汗。

  “把这个发下去,给大家一人一颗,然后打坐休息,片刻恢复体力我们再走。”聂玉茹递过瓶子。

  “诺!”

  “廖伯,少主怎么样?”聂玉茹牵着聂天睿的手。

  “不知道,刚刚身体似乎很烫,现在又恢复正常了。”廖伯答道。

  “是我大意了,刚刚宝儿在里面加了其他的药,不过不要紧。少主的气息很奇怪,他是不是受过重伤,或者曾经中过毒?”聂玉茹皱皱眉头。

  “嗯,还是孩子的时候,在宫里。”廖伯点点头。

  “鹤顶红,对吗?”聂玉茹试探道。

  “什么?”

  “就是一种很霸道的药,让人七窍流血身亡,可是六皇子好像不是。”聂玉茹知道这个时空没有那种药。

  “药性是很毒辣,当时要不是老王后,少主恐怕是凶多吉少。为了这件事情,当时吃斋念佛的老王后,还处死了几个妃子和一些宫女。”廖伯娓娓道来。

  “这么说这是一种禁药,怎么就到了皇宫,而且用到了少主的身上?”聂玉茹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啊,当时老王后的处理方法有些过激,小姐你看…”

  “你的意思是…”聂玉茹读懂了廖伯意味深长的表情。

  “嗯!”

  “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就算是王上,也是无力回天,也就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聂玉茹知道宫廷剧,不一定都是虚构的,在深宫中讨生活,实属不易。

  “廖伯,把这个药丸给少主吃了,我想他体内的毒气应该会清除。”聂玉茹递过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