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啷”一声,聂玉茹的软剑从腰间拔出,对着过来的人就是一击。“砰”双方都退了回去,只不过聂玉茹翻身跳下马,男子见状也是弃马冲过来。
“简直就是找死!”聂玉茹“刷刷刷”,向前连三剑,她把宝剑使得嗖嗖风响,如一团白雾。
只见二人往来纵跃,厮杀正酣,刀剑拳脚相击之声不绝于耳。聂天睿抿抿嘴,“茹六,速战速决,后面来人了。”
“是!起开!”聂玉茹出手,男子急忙闪身跳出去。
“堂堂六王府飞侍卫,竟然耍阴招,过分了吧!”男子恼羞成怒。
“兵不厌诈,还有你以为蒙上块布,小姐我就不认识了吗?”聂玉茹吼道。
“哼!今天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受死吧!”男子阴毒地吼道。
“杀!”
“少主,不对劲,快走!”
“想走,恐怕来不及了吧?”男子的出现,让聂天睿眉头紧锁,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聂玉茹冲到前面,“展眺,等下我喊道三,大家一起冲出去。”
“是!小姐!”
“哼!你觉得你拦得住我们吗?接着!”聂玉茹手一扬,铁球脱手而出。
“受死!”男子拔刀砍过。
“轰”
在他们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铁球爆炸了,也惊到了聂天睿,“少主,快走!”
“走!”
“展眺,保护好少主,我来断后!”聂玉茹提剑迎上去。
“聂玉茹,受死吧!”男子疯了一样地出手。
在他喊出自己名字的同时,聂玉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认识她,“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就死的痛快些!”
“你个苟且偷生的废物,自己的家都让人屠了,你竟然像臭虫一样地活着。”男子恶毒地诅咒。
“你是谁?”聂玉茹冷冷问道。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曾经聂王爷是哥可敬的对手,没想到他的女儿竟然是个废物。”男子骂道
“是不是废物,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接招吧!”聂玉茹的剑在她的手中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铮铮的发出了几声清鸣。
“看来是我小看了你,聂玉茹今天你父债子还,受死吧!”男子的手招招狠辣恶毒,每一招都是要聂玉茹的性命。
“父王岂是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能比的,你们提起他都是一种侮辱,今天我们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聂玉茹的藐视激怒了黑衣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爷爷送你去和家人相会,上!”众人一拥而上,打骂之声,兵器相交之声,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聂玉茹左右开弓,一时间所有人让她怔住了,“当啷”一声,只见男子一脸呆滞,手中剑却已断成两节,掉落在地。
“我说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你们这些臭虫,在本郡主面前,猖狂个什么劲。”聂玉茹冷笑道。
“聂玉茹,受死吧!”男子再次癫狂。
“叮铃当啷…”忽然一声脆响。众人回头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一男一女,手中各持一把钩镰,却是互相吸夺,互拼内力,一时间分拆不开。
“他们是谁,内力好强,可是好像又不是敌人。”聂玉茹皱皱眉头。
“咔嚓…”忽听长剑断为两节,再次惊得众人长大嘴,谁也没有动,因为不知道前方是敌是友。
就在双方观察中,两个人“蹭”身体腾空而起,聂玉茹眯眯眼,手紧紧握着软剑。就现在的人她还可以应付,可是冲过来的男女,功力深不可测。
“东山、再起见过郡主!”两人恭敬地跪在聂玉茹面前。
“你们是谁?”聂玉茹问道。
“郡主,我马上公主的暗卫!”两个答道。
“你们是外公派来的?”聂玉茹沉声问道。
“是!”
“好,解决了他们,然后隐藏在暗处,需要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唤你们出来。”聂玉茹冷冷命令。
“遵命郡主!”
“啊…”身后传来惨叫声,聂玉茹面无表情地离开,在她眼里这些人都是该死的。
此刻的聂玉茹周身的悲凉,她不喜欢杀戮,“噔噔噔…”远处传来马蹄声,聂玉茹急忙闪过。待看清是展眺时,“展眺,我在这里。”
“小姐,你没事吧!”展眺问道。
“没事,少主怎么样?”聂玉茹摇摇头。
“少主受伤了,正在前面的山洞,我出来寻药。”展眺答道。
“什么,刚刚不是好好的吗?”聂玉茹问道。
“我们在路上碰到两个奇怪的人,他们应该是王妃国的人,对我们下了黑手。”展眺恼火地答道。
“走吧!”
“诺!”
聂玉茹望着聂天睿黑了半截的胳膊,“廖伯,这是什么毒,这么霸道。”
“不知道,我想不出来,也查不出来。小姐,你好好看看,认识不?”廖伯摇摇头。
聂玉茹急忙从怀里掏出书,“廖伯,我念你看对不对,伤者在半个时辰内身体发黑,并伴有高烧、呕吐、胸闷。次药为五毒散,必须在三日内找到解药,不然性命难保…”
“小姐,症状都对!”廖伯点点头。
“我出去找一些缓解病情的草药,廖伯你照看一下,顺便我去找找你们说的人。”聂玉茹交代道。
“小姐,我和你一起去!”展眺站起来。
“不,现在情况不明,你在这里我放心,要不廖伯和我去吧!”聂玉茹摆摆手。
“小姐,你多带几个人,我在这里照看少主。”
“是啊,小姐,廖伯毕竟懂医术!”展眺附和道。
“那好吧,你们在这里守着,记住把这个绑在少主的胳膊上,会阻止毒性蔓延。”聂玉茹递过红绳。
“诺!”
“嘘…”
“郡主!”
“是你们伤了聂天睿?”
“是!我们要为公主报仇!”
“冤有头债有主,杀害母妃的是聂擎天,不是聂天睿。你们给我记住了,如果要忠于我,就不要做违背我的事情,既然我要保聂天睿,你们绝对不能出手!”聂玉茹冷冷说道。
“是!”
“把解药交出来!”
“郡主,恕属下不能从命!”两人再次跪下。
“你们走吧,我不需要你们,你们连最起码的忠诚都没有。”聂玉茹命令道。
“郡主,我们是老国王挑选的,如果郡主不需要,那我们唯有自裁。”两人低下头,闭上眼睛,朝着自己的天门盖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