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
“?”
时盏攥着衣服:“你有病吧?”
闻时礼笑得很欠揍,点头:“对阿我就是有病,所以给你我看。”
时盏站着不动,唇抿着,表情颇为严肃。
男人勾一边唇坏笑着和她对视。
见她久久站着不动,闻时礼索性起身到她面前,手指勾着她手中旗袍一角,笑问道:“还不换?等我给你换呢。”
时盏无奈地在心中叹气,这男人一点儿也不可怜,刚刚是她的错觉,他哪里可怜了,简直坏到家了!
“这样,”闻时礼像是明白她的难处,十分‘善解人意'地提出建议,“你重新把我微信加上并且保证不删不拉黑不设置消息免提醒,我就出去等你。”
上次在清水山脚下加上微信后,闻时礼转头就发现自己被删了。
时盏:“要是我拒绝呢?”
闻时礼:“那我就待着这里看你换。”
“我不喜欢被威胁。”时盏露出笑容,几分嘲讽浮在唇角,“闻大律师,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但是很抱歉,我从来不是个会被威胁的人,威胁我的结果往往适得其反,懂吗?”
闻时礼相当配合她,她说时便频频点头表示认可。
待她说完,他便十分混不吝地笑说:“反正你剧组的人在等你,又不是在我,正好我今儿没案子,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时盏:“......”
五分钟后。
【您已成功添加千岁小朋友的家长为好友,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在时盏看来,闻时礼现在脸上的笑容那是相当的刺眼,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恶贯满盈,她十分没好气地催促:“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闻时礼很慡快地丢了个行,在出去前,还不忘拍拍她的脸蛋儿调侃:“威胁你的结果往往称心如意,懂吗?”
“.......”
这人真的真的真的巨烦。
还有。
什么鬼名字。
千岁小朋友的家长?
闻时礼踏出门前,被时盏叫住,他转头看见时盏笑盈盈地朝自己竖中指,很拽地说了一句。
“我才是你爸爸。”
......
等时盏换好衣服出来,发现闻时礼坐在长椅上,她无语:“你还不走阿?”
“这就走。”他着站起身,“跟你一起走,我送你回影视城。”
时盏生怕拒绝他的话,他又弄出什么花招,只好冷着脸默许。
刚开始的一段路还相安无事。
闻时礼像是没有休息好,一上车就摘了眼镜没个正形儿地瘫在后座睡着了,他这人睡觉的眉都是皱着的,也不知道他活得这样肆无忌惮还有什么好愁的。
睡了没一会儿。
闻时礼像条没骨头的软虫似的爬到她腿上,一只手从她下腿弯处穿过,再从中间往上将她一条腿圈住,脸紧紧贴在她的大腿上。
时盏烦得要死,两巴掌打在他背上:“别挨我!”
可根本打不开。
好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推又推不开。
他看起来挺瘦怎么这么重。
时盏陷入崩溃。
前方开车的孙驰小心翼翼地提醒:“时小姐您别太过分,闻律师他脾性不太好,别惹恼他。”
男人黑眸倏地睁开,满是杀意:“多嘴?”
孙驰噎了一秒:“对不起,闻律师。”
闻时礼声色冷酷至极:“她轮不到你来提醒,开你的车。”
孙驰再次道歉。
时盏看在眼里,忍不住吐槽:“在你事务所上班的都是神仙吧?这都能忍,无语。”
同她说话时,闻时礼完全转变态度,话音含笑:“这有什么不能忍的阿,他们哪像你阿,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用存在,我就会爱你,什么都愿意给你。”
“......”时盏恨不得给他一刀,“得了你赶紧收住,我不想听,油腻得很。”
“也没什么了不起。”闻时礼没有及时收声,反而极其凡尔赛地来了句,“你不过是平平无奇金牌大状的小宝贝罢了。”
时盏这下真没忍住,抬手又在他肩上一拳:“你真的够了!油得要死!”
被一揍,闻时礼不怒反笑,一点儿也不计较。
孙驰惊呆了。
这让他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去窥时盏的脸,确实很美不错,但是他家闻律师不是单纯会为美色折腰的男人。
毕竟。
孙驰见过太过为他要死要活的美女了。
下车时,时盏双腿都被压麻了,只能用手扶着车身休息会儿。
闻时礼慢条斯理地以指骨推推鼻梁上金丝眼镜,败类无比地笑着开她玩笑:“你这样,别人还以为你和我玩车震了呢。”
时盏朝他翻了个白眼儿。
没理人。
歇了一会儿,时盏抬脚进酒店,此刻天色已黑,大堂里有不少办理入住的旅客,时盏排队要了房卡后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