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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切平静,谢玉舒感受着余韵逐渐消减,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上了叶煊的当。偏偏叶煊就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不停的把玩根本不知餍足,又缠了上来还想再来一次。
温热的唇贴着皮肤,牙齿轻咬充满了暗示。眼见着下一秒就要直捣huáng龙,谢玉舒终于恼羞成怒的一抬脚踹开了叶煊,拢着衣服下了龙chuáng。
“这两天,都不准再靠近我!”谢玉舒瞪了他一眼,扭头不理懵掉的叶煊,扶着腰往乾元宫旁边的温汤而去。
荒yín一天,谢玉舒已经非常累了,他简单的清理了身体就披着一头半湿的头发出来,叶煊也已经下去洗漱去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人进来收拾过,凌乱的龙椅龙chuáng都已经收拾好,通风后,房间里的麝香气味也散了不少。
谢玉舒这一瞬间就忍不住开始想,刚才暗处到底有多少人在看着他们……他面红耳赤,所有的睡意因为这一联想全部飞了。
谢玉舒唾骂了一下叶煊的不知节制,也在心里对自己的抵抗力进行了唾弃。反正也睡不着,他gān脆就回到桌案将剩下的环全部都解开了。
叶煊洗漱完打着哈欠进来,就发现谢玉舒正对着一张纸眉头死皱,木盒已经打开了。
第70章
看到叶煊进来,谢玉舒惊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将那张纸合起来了,神色有些绷紧。
叶煊却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里面是什么他大概有猜测,他稍微一思索,就直接问道,“是舅舅毒杀良妃的证据?”
谢玉舒心底跳了一下,看叶煊神色如常,迟疑的颔首,他将手中的纸递过去,叶煊的视线在上面一掠很快就挪开。
“是真的吗?”
谢玉舒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点头,“是。”
“真的你便收着,很快就能用上。”叶煊说着,已经走到了桌案边,垂眸看里面其他的东西。
小木盒jīng致,只是堪堪小臂长度,里面放了一些信件和两个药瓶,叶煊拿起来看,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白玉瓷瓶,瓶底都写着一个“姜”字,唯一不同的,便是一个上面有着一些细小的磕碰划痕。
叶煊拿着那个有些划痕的药瓶,有了些想法,他摇了摇,里面有些药丸碰撞的闷响,一打开,扑鼻而来的清冽药香味,他倒出里面只剩的一粒药丸,果然是姜太医所出的,传说中只有三粒的神药。
当年泰安将这瓶药偷出来,不小心làng费了一粒在他的洗澡水里……嗯,后来谢玉舒也不小心落在了他的浴桶里。
叶煊忍不住笑了一声。
谢玉舒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但莫名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太对,“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叶煊将这神药送回药瓶里重新封好,声音却透着压抑不住的笑,“只是想起往昔,小先生在文渊殿之上的绰约风姿,正当时应了那句话,烟波浩渺出水雾,恰似蓬莱仙山游。”
“当时玉舒从天而降落入水中,一身青衣乌发,面若红粉,眉目如画,我当时想来,便是蓬莱谪仙误入凡尘,也不过这般颜色罢了。”
谢玉舒听叶煊说的一本正经,本来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那句“落入水中”,他猛然想起当年他在文渊殿上房梁捉拿刺客,结果失足落进了叶煊浴桶之中。
他瞬间面上泛起羞耻的薄红,突然又想起一个细节来,仔细一思索,恍然大悟的看向叶煊,“啊!我晓得了!那日在房梁上的根本不是什么刺客,而是泰安吧!”
谢玉舒举一反三,立刻也联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一通百通。
“我早该想到的!”谢玉舒嗔了他一眼,微微羞恼的道,“平白落了这番面子,让你取笑这么多年。”
“谢相此言差矣,当日之事非你我所料,你不过上去捉贼,我恰好在下面沐浴,房顶之上有两人,偏就你落入了我的浴桶中,这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叶煊说的认认真真,话里却带着调笑。
谢玉舒斜睨他一眼,“哪来的什么缘分,不过是陛下戏唱的实在好,臣年纪轻轻的,哪见过这仗势,送上门去当好好先生。”
叶煊挑眉,用手指勾起他半湿的一缕发,被谢玉舒没好气的直接扯了回来。
叶煊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突然一脸严肃的凑过去闻了闻,“玉舒,你又喝酒了?”
“哪有?”谢玉舒也低头闻了闻,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没有酒味,他不明所以的看着叶煊。
叶煊好整以暇的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玉舒没喝酒,那难道是……这药里含酒?”
“那看来得让姜太医多调几副,我日日喂你吃,让你多向我撒撒娇。”叶煊眨了眨眼,笑的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