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菊花三步开外站定,叶夏眸光沉静淡然,嘴角挂着丝微笑看着这个神经病女人。
她一只手里攥着两块鹌鹑蛋大小的石头,随意地在掌心把玩着,实际上,若仔细听那两块石头发出的细微声响,会发现存在着一定的规律。
“对,你们给俺一千块钱,再给俺两百斤细粮,俺就把契书给你们,保证不再和那没用的东西扯上关系。”
把视线从自家男人身上收回,张菊花趾高气昂地直视叶夏。
“我都说了婶子在做梦,婶子怎么还没从梦里醒过来。”
叶夏含笑的嗓音在空气中缓缓荡开。
“俺……俺错了……俺错了。”
意识逐渐模糊,张菊花低下头。
叶夏在大学有选修心理学,且有拿到学位证书,她掌握催眠术,至于掌握到哪个级别,只有她本人清楚。
就她对张菊花这种人的了解,要想顺顺利利拿回契书,领向阳回双槐村,难!
还有,向阳和那傻女年岁不够,孙家肯定还没给俩人办结婚证,如果被孙家两口子把事儿拖下去,拖到向阳和孙家傻女到了领证的岁数,再想从这段“孽缘”中解救出向阳,估计得花费大工夫。
既如此,索性今天就把事情彻底了解,免得夜长梦多。
而要让张菊花松口,就眼下的情形而言,不用些手段是不行的。
毕竟谁都知道,和神经病没理可讲。
“那婶子能说说要怎样才能把两家立下的契书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