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利用自己的同时害怕自己的花边新闻影响到他?
虞敛月暗戳戳地提醒,“那你还不过去吗?”
南妍妍一个人孤苦无依,弱小又无助,不去才真奇怪吧,谁料到沈恪之面色冰冷地打通了助理的电话,“章生,去一趟黍洲别墅11栋,南妍妍受了点伤。”
虞敛月不由感慨,要说断情绝爱,也就只有这种男主称得上。
沈恪之清晰无误地告诉她,“虞敛月,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一件事,你能做到的,我也能。”
自由永远是相对的。
他选择婚姻,选择给沈攸寒一个家,选择等待某一天她的解释与痛哭……但怎么回事,沈恪之发觉虞敛月摇着头,像是变扭至极的表情。
“沈恪之,其实你不用这么狠。”
沈恪之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焦躁不安地推开自己,默默遥想,她是还在遗憾吗?遗憾她失去了她那一整片森林?
但她有的,从来不会比别人少。
“虞敛月,没有回头路。”
虞敛月听“没有回头路”这话,不像是对她说的,而是沈恪之刻意告诉他自己,自我暗示用的。他现在一定是疯狂地后悔了,但对于南妍妍,他又不希望一切服从于女人的心,他渴望征服,却不希冀用一个拙劣的借口,重新回到她身边。
男女间的拉锯战,要是早点找个台阶下,就好了。
原著里,男女主之间也时有摩擦,女主敏感脆弱,总是受了伤一句话也不说地跑掉。
她之所以能在沈家停留那么久,说明南妍妍也和沈恪之有了些小矛盾。
她做起心理辅导工作,“其实,这世上并不只有一条路,有的时候顺着眼前的台阶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沈恪之在迷惑里清醒,虞敛月什么时候开始真心实意接受他们的这段婚姻了,简直是不可思议。他当然也不想勉励或显得太高兴,只是独自去了破阳台想默默抽根烟,却见楼下还停着之前医院那位年轻男人的车。
这女人说什么鬼话?
还以为自己是一青涩少年,想骗就骗?
沈恪之以前认识里,只有不道德的男人永远只喜欢18岁的女孩,却不料,现实里,也有只爱年轻男孩的女人。
那边的女人已经站起来,谈笑间眉目尽是柔和的光芒,“好好好,我和物业商量一下,车子肯定是暂时可以停的,反正也不是早晚上下班的时间啊。”
“我马上下楼。”
沈恪之烟头踩在脚底,只身挡在她的身前,“不准去。”
这才允诺了他多久,真是善变的女人。
“酋长不知道停车位,靠在湖泊东侧,我去指个路而已。”
沈恪之手背的青筋bào起,可这儿毕竟是她娘家,该给的面子要给全,他只是沉闷不失风度地提醒她,“我希望你是个言行一致的人。”
虞敛月却毫不犹豫地推开她,甚至有几分嚣张的厌恶,“我一直都是言行一致的人。”
“我当时不是说要甩了你,”她冷漠无情地提起往事,“所以我不就真甩了你吗?”
过往太残忍。
以至于女人推搡的动作顿了顿,眼神空洞无助里像是唤起了什么,又像是有什么在坠落。
“很多事情,我可以配合你,”她深呼吸一口,像是从回忆的大海里早已寻求到了解脱,“但在对待朋友这件事上,你最没有资格。”
“你已经妨碍到我生活了。”
沈恪之快疯了,妨碍,到底是谁先妨碍的谁?
是她打破他平静的生活,也是她一声不吭地离开。
谁料到,虞敛月忽然笑容温软又嗔怪拍气男人的胸脯道,“知道你高大,可你不能故意挡人家啊。”
虞敛月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父母担心。厨房的父母没有继续隐秘在角落里,而是刚走出来,似乎想嘱咐他们什么。
所以,她撒娇也好,娇俏做作也罢。
“虞敛月。”
脸色是前所未见的难看。
“我就下去帮他停个车。”
沈恪之的呼吸就围绕在她的身后,让她呼吸也逐渐紊乱起来,只听对方毫无自觉地说,“我的车也没地方放。”
“那就一起下去吧。”
又是一抹甜甜的笑,沈恪之回眸与虞敛月父母的视线jiāo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女人的临场发挥,她的父母正神色紧张的望向这里。
“我有更好的办法,”沈恪之一手绕过她的腰肢,腰一如当年纤细柔软,“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虞敛月一出了门,立马甩开了他。面容是坦然,好像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戏码,失去了观众,随时都可以“喊停”。
她一路小跑下楼。
—
“虞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