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男女之间真有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看了她朋友圈的定位。”
虞敛月理性地掠过沈恪之面无表情地面容,“那你加快一点吧,闯了红灯的话,我会联系jiāo通大队处理的,我们属于特殊情况。”
虽然一些和女主并不亲密的疙瘩从未消失,甚至对南妍妍的冒失并不想容忍,但这也从不代表虞敛月会支持或者漠视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侵犯。
再说,她也没想得到南妍妍的感激。
南郊16号。
一辆黑色的汽车随意停泊在门前,一个急刹车摩出一到棱厉的痕迹。
沈恪之拉着虞敛月的手疯狂地往上跑。
终于在一个阵阵哭泣的女孩子门前停下,南妍妍正一手抓着门把手,整个人顺势倒在绒毯上——
“恪之,我就知道你会来。”
南妍妍哭得天昏地转,她带着哭腔诉说道,“就是他想要qiáng女gān我!我要报警!我要让他坐一辈子的牢!”
吴墉早已脱了上衣,里面只剩下一条留有线头的破裤子,正眼疾手快地将解开的纽扣一个个重新系好,他异常恐惧亵渎沈恪之的目光,可为时太晚,沈恪之已经在看他了。
沈恪之踹了一脚。
吴墉顺势“啊呦喂”倒下。
“沈总,这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言,这个女人颠三倒四,本就是她同意和我出来吃饭,我们都约的差不多了,她又不是不懂我的意思……”吴墉斜着嘴角,没得逞的扫兴倒是不见了,他隐隐约约害怕沈恪之和南妍妍传说中的那段关系可能是真的。
沈恪之是什么样的人物,商场有多少有关他心狠手辣的传说,他并不是没有耳闻。
可吴墉做销售的,他谙熟人性,就算是心狠手辣的男人也不会拿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名誉开玩笑。
“我这不也是没想到沈总这是您看上的,不然我也不会下手呗。”吴墉这一刻鼓足勇气不能退缩,他一旦退缩就永远钉在耻rǔ柱上,一辈子也洗不白了,他从做销售那一行学来的话术也不少。
“就是不知道,沈太太会怎么想,听说是名门闺秀,要是看到自己老公为别的女人这么着急的话,恐怕也会伤心吧。”
吴墉这才觉得他形象早就挽不回了,gān脆半威胁半要求沈恪之私了这件事。
南妍妍重新到chuáng边,拿白色被子盖住胸口留下的痕迹。
那些红色的抓痕,就像是时刻提醒着她,她所受到的重重屈rǔ。
沈恪之抬眸,又扫了一眼吴墉。
冷不防气势猛然凸显,沈恪之自高而下看着他,犹如看着地上爬行的鳖虫,“你算什么东西,敢议论我太太?”
虞敛月其实并不想出场的,南妍妍看到自己只会更加惊恐与不悦,可这都提到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太懦弱。
就算她不喜欢南妍妍,在被qiáng迫这件事上,南妍妍也是受害者。
一墙之隔。
“啪”一声,她顺手推开门。
虞敛月勾唇,仍是赏心悦目的一笑,“吴先生想找我说什么,尽管开口说。”
与此同时,南妍妍愈发惊恐地躲进了被子里。
“我作为女性,想要问你几个最基本的问题,您是在有任何邀请或同意的情况下才带南小姐进入房间的吗?”
虞敛月不想代表南妍妍,她假装自己自己在为一个普通女性发声。
“当您说想要的时候,经过对方的允许吗?”
“qiáng女gān罪,按我国刑法来说,也就三到十年,”虞敛月冷艳的眉渐渐染上了愠怒之气,“你不承认只能加重你的罪行,而我和沈先生都会是证人。”
“还有,放下找律师和MIF对抗的愚蠢念头,我相信你知道一个庞大集团的法务部有多qiáng。”
吴墉本以为自己能抓住什么,他这才发觉自己的求饶来得太晚了,他索性卑微地趴下,“我错了!”
隔着那一层酒店四季用的被子——
吴墉拼命地对着里面的女人道,“妍妍,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并没有真的想对你做什么的,”吴墉眼神涣散,欲望还没有编织起,噩梦就让人惊醒,他试图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沈总,我和南妍妍是gāngān净净的关系,根本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
吴墉说话声音微微颤抖,就快要匍匐在沈恪之脚边。
警察很快到场。
“吴墉是吧?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虞敛月侧身踮脚,轻声在他耳边说,“你或许可以安慰她一两句,我在外面等你。”
—
昏暗的房间里。
一盏沉闷的灯下。
沈恪之从来不会安慰人。
“南妍妍,你认识到错了吗?”
南妍妍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她此时呼吸急促,面色发红,为自己辩解道,“错的人不应该是那个男人,怎么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