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很珍贵的,不要逞莽夫之勇。
但是你们这是不要脸的问题吗?
各位这是不做人的问题啊!
活在这个世界上很艰难,有时候能委屈的就委屈一下,活下去比什么都qiáng,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不是熬着熬着,终于也熬成了第一名门吗?也不亏。
但是再怎么,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份都丢了吧?
连人都不算了,真地快死吧,别碍眼了。
想来终究也是会死的。
谁不会死呢?
什么时候死gān净了,在后世的历史上,也不过是性格扭曲的一族,视亲人为猪狗。
……
我已不知还能用何等锋利的话去刺痛你们,可若是你们甚至都未感到一丝疼痛,只觉门外有疯狗狂吠的话,也罢。
人世间哪有什么听不懂的道理,不过是不想听懂罢了。」
“……制度和道德的关系,这个问题太不具体了,风纹你觉得应该从哪个角度回答?”
“应该是所有我们能想到的角度都回答一遍……吧?制度和道德……是相辅相成那样的关系吗?”
“可是上次说起制度的重要性时,老师说卡……唔……卡尔波普尔?”我爱罗目露询问,风纹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爱罗放心了,说话也流畅了起来。
“卡尔波普尔谈及制度:问应该由谁来统治的话,常见答案会是‘最好的人’、‘有智慧的人’之类的
但是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应该这么提问才对——怎样组织我们的政治制度结构,使得坏的或无能的统治者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比起好人,世界更需要好制度。”
我爱罗双手抱胸,手指在手臂上轻点了几下,“在这里,‘好人’也可以是道德的意指,那么结合这段话的含义,今天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不是应该从‘一个合格的制度,应该是在不考虑道德的情况下被建立起来的’这个角度去阐述?”
风纹有点懵,“哎?我有点没听懂,你的意思是,如果制度本身在建立的时候不应该考虑道德,但是最终它的形成是对道德有利的吗?”
我爱罗苦恼地皱起眉心,“不,还是有点不对劲,我想说的不是……大概是因为这是两个不同类的东西的原因吧。制度是具体的,可以直接看到的;而道德是抽象的,无法直接看到的。而且老师也说了,道德是一个区间很大的范围,在现在的时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道德,所谓的走遍世界皆可的道德反而寥寥无几。如果在建立制度的时候考虑到这样的道德,那过程就太艰难了,甚至最后的收获也不尽如人意。”
“说的也是……先试试老师说的方法,活用举例,和现实事件结合起来看试试?这样应该会更加直观,毕竟现实事件已经有了结果。”
“你说的对。我觉得有关制度的问题,雾隐村的毕业制度毫无疑问是最极端的。”
“没错,听说桃地再不斩和先生认识六年了呢。”
“这个制度的建立原因应该是……”
宇智波佐助歪着身子,撑着下巴,默默地听着两个人磕磕巴巴地讨论,不断地锻炼自己的思维能力,用实际去总结理论,用理论去结合实际。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关着的书房门上,他恍惚能看到门后那个伏案写作的少女。
七夜萤说请他忘了以前的她。
宇智波佐助觉得,自己稍微有点明白七夜萤这么说的目的了。
第44章
木叶村。
“北极星先生列了串数字给我。”
猿飞阿斯玛吐了口烟圈,向自己的得意学生解释他一个火影的儿子为什么会当“叛徒”。
“第一次忍界大战死了多少人,第二次忍界大战死了多少人,第三次忍界大战死了多少人,雾隐村将漩涡一族灭族时涡之国死了多少人……泷隐村死了多少人,漩涡一族死了多少人,千手一族死了多少人,宇智波一族死了多少人,辉夜一族死了多少人,雪一族死了多少人,鬼灯一族死了多少人,两天秤一族死了多少人,山椒鱼半藏一族都没了……般若众隐村没了,汤隐村没了,雨隐村没了……连知道它名字的人都死光了的好几个小国家没了……十多个城池也没了,几十个村子也没了……这些都还是忍者,至于普通人,北极星先生跟我说非常抱歉,他实在数不清一片草地上有多少蚂蚁。”
是“她”。
奈良鹿丸下意识在心里订正。
“如果只是数字也就算了。”
猿飞阿斯玛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他看着正在重建中的村子,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天真无邪地到处跑来跑去,每个新的地方都是一场刺激又快乐的大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