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觉得北极星先生传达的思想会为忍者掘墓。因为他们觉得北极星先生bào露了他们的丑事,让他们不能再高高在上。因为这样的理由,所以北极星先生成为了他们的眼中钉。他们要杀死一个真正的,或许还是唯一的好人,就因为他们在他的光辉下成为了扭曲的卑鄙的yīn影。”
“你们才成为忍者不久吧?你们所赖以生存的信念,忍者的定义,在北极星先生的文字下,不过是这么脆弱又不堪一击的东西而已。”
“即使被qiáng大的存在追杀,即使所有作品都是**,北极星先生依旧是普通人眼中最崇高的存在。他就是这样的人。我之所以能够倾国之力来木叶发布任务,也是因为我的同胞都相信北极星先生的话。”
“如果我们不拼尽全力的话,就只能永远以一个被剥削者的身份活着然后死去而已。我们被命运反复羞rǔ却毫无还手之力,所以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金钱也好,在建的大桥也好,甚至于生命,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北极星先生给了我们信念。他就是我们的脊梁。”
“你们啊,在正在成长的年纪,却没机会阅读北极星先生的著作,和这个世界上最智慧的人开展一次心与心的jiāo流,真是太可惜了。”
旗木卡卡西哈哈哈地轻笑了起来,笑眯起的眼睛叫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达兹纳先生,这么说太夸张了。我的学生都还小,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你这么说,不是明摆着勾起他们的好奇心吗?”
这是即使连漩涡鸣人都听得出来的威胁,但最有趣的地方在于这威胁并没有多么沉重,清淡得简直像在说笑一样。
达兹纳“啪”的一声合上书,哼了一声,“你要真地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学生,就该知道,老师是应该传道授业解惑的!你不只是忍者,还是老师。”
“可我的学生也是忍者。”旗木卡卡西毫不迟疑地说。
达兹纳意味深长地看了三个茫然的下忍一眼。
“忍者就不能看了吗?在你的理解中,一直宣扬爱和智慧的北极星先生,是忍者的敌人吗?错的是爱吗?错的是智慧吗?既然你已经先入为主地以为自己的错误的一方,就更要担负起老师的责任。你刚才称呼北极星先生为老师了吧?既然如此,你就该明白这个称呼的重量。”
旗木卡卡西没有接话。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然后轻轻地叹息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句是汪曾祺先生说的话化用了一下哈。
虽然是自嗨文但是评论太少真的超打击积极性啊(T^T)
第4章
在到了达兹纳家后,趁着卡卡西养伤,宇智波佐助找到了达兹纳,要求借阅北极星的书。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内容,让一个普通人成为五大忍村的通缉对象。”骄傲的少年如此说道。
达兹纳借给他书,不咸不淡地回应,“你应该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让忍者不惜背叛生他养他的村子,让普通人和臭名昭著的叛忍不惜生命也要保护北极星先生的安全。”
宇智波佐助一愣,神情微肃,对待手中的书的态度也慎重了两分。
达兹纳借给宇智波佐助的是北极星在“转型”后出版的
第一部作品。
《英雄人物》。
书里讲了一个乍一看非常悲惨的故事。
一个人,他出生时母亲难产,生下他后很快便离开了人世。
才过了满月,祖母就因为去隔壁的村子找新的奶娘而不甚摔了一跤,死了。
父亲收敛了祖母的尸骨,回来的路上因为被潜伏在国与国之间的边境的忍者看到,为了任务不受影响杀人灭口了。
祖父一直没等到自己的儿子还有妻子的尸骨,只能拖着一把老骨头背着饥饿的孙子翻山越岭去找,看到了两具腐烂的、生满了蛆虫的尸体。
这个画面他终其一生也没有忘记。
年迈的祖父给孙子取名叫虫郎。
虫郎六岁的时候,祖父死去了。临死前,祖父还在用浑浊而微弱的呼吸声喊着“虫子”。
虫郎以为祖父是在叫他,可是祖父其实只是又一次地看到了妻儿罢了。
虫郎孤身一人长大,幸而他生活的地方没有多少危险,罕有人经过,虫郎吃野菜吃鸟蛋吃河里的鱼虾,就这么野shòu般的长大了。
虫郎知道翻过屋前的那座山后还有一座山,再翻过那座山还有一条河,河上有桥,过了桥,是离他最近的村庄。
在某一天的夜里,他因为满天繁星的颤抖而寂寞得疼痛不已,缩在他祖父母、父母曾睡过的茅草chuáng上打滚,直到晨光出现,他才从快要杀死他的寂寞中逃脱出来,陷入到更让人绝望的孤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