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打听缺点的东樨居然发飙了,哪怕是gān架傀儡都不敢上前拉架。
她扯着太宰治的领子差点满足其愿望。
【能掏空中原先生钱包的,能说中原先生矮的,只能是我的姐姐!】
那个勤恳工作的社畜,哪怕带着一身疲惫也会第一时间回以姐姐微笑,以她的哥哥自居的男人。
是东樨和姐姐的家人啊!
所以根本不需要中原先生的劝告。
她在和折原先生的相处中,早就知道了这类人说的话,要不然反着听,要不然就不听。
东樨:“那是因为杏小姐的咖啡升级了吧!”
除了鬼灯,其余人都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
得到了满意回答的太宰治拍了拍手掌,他就像一名鼓励学生的好老师。
“还是小樨酱的吐槽到位呢!织田作根本不行啊。”
东樨下意识的反驳:“男人不能说不行!”鬼灯和末广铁肠挑了下眉,他们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往下半身看。
“小樨酱真是的。”
太宰治鼓起腮帮,戳了一下东樨的额头,“小小年纪,色色哟。”
鬼灯一直紧盯着这个厚脸皮的雄性生物。
不止是因为这般不要脸皮的举动。
更是因为这个男人和东樨一样,都沾染着huáng泉的气息。不过还是有所不同。
东樨就像是一颗刚做好的大福在淀粉上滚了一圈儿,而这个男人腌入味儿了。
矛盾的是。
他还有连huáng泉神明都厌弃的黑泥。
“啧!”
头一次被当面嫌弃的太宰治,转头看了眼鬼灯。
戴着眼镜人模狗样的,倒是和国木国有些相像。但不如说是那种认真系的反派。
他撇撇嘴,直接用表情传达嫌弃。
就不知道作为姐夫的小矮子会如何bào躁喽,当然他身后的学生也一样。沾满污泥的野犬却厌弃着同样的污泥。
真是只双标狗/猫!
东樨扶额,她太过熟悉太宰治给众人看的那层皮。
内里的话,大概是神明也不了解。
这副跃跃欲试的姿态,就是要搞事的信号。在杏小姐的咖啡馆打工,她真的见到了太多奇葩的人,也学会了太多东西。
东樨:“你敢做的话,就会得到梦寐以求的结果哦。”
果不其然,太宰猫猫收回了撩贱的心思。被终于逮到机会的中岛敦拉扯到了坐垫上。
五年前,欢快的从深渊下跑到阳光里,从此他就丧失了坠入地狱的资格。
再说了。
太宰收敛起微笑,温和的眼神也变得锐利。在另一个时间线上,地狱的神明将他的所爱带离,徒留一件沾血的白无垢。
那种无助的滋味,他这辈子会记得清清楚楚。
“太宰先生!太宰先生!”
中岛敦歪歪头,“会谈开始了。”
*
末广铁肠首先代表官方发言,他们只想要给公众一个合理的解释。
完全卑微到尘埃。
说到这里,末广铁肠很明显的皱了下眉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哪怕是被财阀掌控的国家,不是也依旧有身为猎犬的他们吗?
“噗!真是单纯到可笑了。”
太宰治实在有些忍不住。哪有什么纯粹的正义。横滨多年来无人管理的贫民窟,也就只有两次被官方昂贵的鞋面踏上。
一次是触碰神的权威前,而另一次是被神惩罚后。
“锋利的刀,没有一把是gān净的。
上面都沾染着无论是否无辜的人的鲜血。”
他看了眼正对面的圣边琉璃。“呀!说错了。应该是无论是否无辜的生物。”
末广铁肠接受了这样的挑衅,他很想拔出刀指向这个出言不逊的男人。可是看了眼,东樨握住圣边琉璃的手。
他放弃了。
因为事实便是如此。
他是一把不能反抗主人的刀。一切都为了最大的利益,所以最终用这残破的身躯站在了几乎所有人的对面。
中岛敦:“呐呐!我们武装侦探社来发言吧?对不对啊,太——宰——先——生。”
刚才的话都到那儿份儿上了,可不要将火苗引到小樨身上呢。
东樨看了眼这个一年没见略有些长大的少年。无法忽视的,仿佛在求表扬的狗狗眼。
朝他礼貌的微笑。
果然要是有尾巴早就摇起来了吧。不对,他的腰带已经可以具象化的摇一摇。
中岛敦:“妹妹!等会儿一起去吃饭吧?”
都说了多少遍自己比他大几岁,却一个劲儿的想让她叫哥哥。也不知道姐姐究竟和他说了些什么,居然让他产生这样的误会。
东樨:“等结束。”
还能怎办?自己的傻孩子宠着呗。
*
【敦是白虎崽哟。所以身为人类的小樨就看做是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