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跳到阎齐身上,细软的手臂搂住阎齐轻蹭,吊带儿滑落一多半,“累什么啊,昨晚我又不住这儿。”
沐浴露的味道辐she鼻腔,阎齐暗自皱眉。他不喜欢这味道。
阎齐不为所动,把周婧懿拨下去。
他抱着手臂冷静往旁边退一步,站在chuáng尾嗤地笑出来,打趣道:“只有你让我慡?”
作者有话要说:写阎齐和祝初一的时候,中间停更三个月。杜撰出来的角色,散就散了,不值得可惜,我一度这么想。
直到那年夏季出差,去很远的地方,第一回坐私人机。有个很帅的老总坐前头,他那天情绪不高,戴着墨镜很少说话,也不跟同行伙伴开玩笑。起飞的时候,我无意往前望,他正看着舷窗,眼眶隐红。
我突然想起我写过的阎齐。于是有了结局那幕,也圆了我第一个故事——世上会不会有那样一个男人,年少时走错路,在最不经意时碰上此生最爱的女人,想给她一个家,却守不了。万般不可奈何,或许他早已在心里娶过她。
我的确是为了一个画面,写了近十万字。
人生迢迢,莫要踏弯路,莫要信佞人。
祝好。
☆、番外(四)
躺在他chuáng上的周婧懿浑身一震。
语气很是受伤:“你找别人了?”
阎齐嘲讽笑笑,抄起小冰箱上的烟盒,拿在手中拍了两下,抖出一根来,按动防风打火机点燃。
垂眸,冷看女人自|渎,却没反应。
周婧懿白嫩的脚丫揪住chuáng单,睡裙要褪不褪,湿发遮住小半张脸。
眼神很欲,勾人。
阎齐打开阳台门,外面浑厚茵蓝海洋,风将烟雾chuī散,chuī得很远。
他在想什么?
这里到川城,不过4000公里直线距离。
要下雨了,小动物乱窜,阳台上有只刚出生的壁虎,怯生生地跟它对视,细爪没吸牢,啪地掉下去了。
阎齐抽完一支烟回房间,半跪在周婧懿上面。
荷尔蒙浓|烈,周婧懿嗅他的呼吸,到了。
阎齐适时钳制她的手臂,侧过头,隔女人香半寸。
薄唇抿成一条线:“出去,晚上过来。”
周婧懿撒娇说,我不,另一只手划拉他的拉链。
阎齐眉头拧得更深了,看垃圾的眼神:“待会让人进来换了。”
周婧懿不敢再放肆。她收拾好自己,乖乖“哦”了声。
阳台门大敞开,外面是gān净舒慡的风,chuī得人心发凉。
**
去年,阎齐突然开始约她。他们私下已经快两年不再联系。
那晚约在一个会馆外。那么暧昧的地方,她没法不作多想。
但就在车里,车还停在马路边,他突然吻住她,那天的阎齐还像个人,像回到了他们恋爱那会。
她一直想挽回阎齐,跟着他,把他变成自己的,她才永远能险胜。
那么多年,他们两个一直是一条钢索上的边缘人,他们没道理不在一起。
所以她蹲下去,拉开他的裤链,努力讨好他。他们有过那么多次,那么多年,他的喜好她再清楚不过。
但她不经意抬头,阎齐侧头看后视镜,脸上有种诡异的笑。
平时跟他开会,那张脸上的笑意透着几分算计。那会,她似乎看到一丝心痛。
她不确定阎齐在想什么。
那次他们并没有做。也许是顾忌人来人往,也许是怕对她不好。
她一直窃喜,阎齐是在乎她的。
直到她看到林助理手里的签证资料,所有答案不言而喻。
阎齐的做法总不像他的风格。但她很快明白。那个女孩不可能卷进来,只有她可以,因为他们同样居心叵测,谁也怪不着谁。
到这里的某晚,阎齐跟她都喝醉了。她推门进来,他没赶,只是神色格外淡然。她给阎齐支招:“其实你可以自私一点。”
阎齐好一阵没说话。
沉默填满了每分每秒,好久好久,他才说,那种颓然语气:“我不想剥夺她珍惜的一切。我不配。这辈子就算了。算了,说多了你不懂。”
那晚阎齐把她扔chuáng上,做得很疯狂。
他抓着她头发,听她撞到,也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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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住久了,人也越发慵懒。阎齐gān脆过上七老八十的生活。
只是饭菜渐渐吃不惯。周婧懿请了内地厨子过来,她细致懂分寸,适合当情|人。
西北面皮饺子做得倒是不错,但跟川菜相去甚远。
那道口水jī怎么做也不够味。
厨子隔三差五试新,甚至找了镇上最辣口的鬼椒,菜是辣了,尝起来始终缺点儿。
厨子郁闷了,到底缺点儿什么呢。
这还不算刁难,料加重,放几包火锅底料都能应付过去。
某天,阎总想喝鲫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