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
任凭贺霜怎么喊叫，都成了做白费力气。
房内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声音，她气的脸都红了，脸上扭曲的疤也变得更加可怕。
“楚雅歌，你给我等着！”贺霜气愤的踹了一下脚边的垃圾桶，恨恨然地离开了。
房内，贺萧寒没有任何前戏，仿佛是在报复她利用他一般，恶狠狠地闯了进去。
像生生撕裂一样，疼痛感不断从身下传来。
“贺萧寒……”
她想喊他的名字，但是一喊出声，就被男人捂住了嘴。
“不是任凭我处置吗？”
贺萧寒嘲讽的冷笑一声，“这才只是开始，就受不了了？”
楚雅歌疼的唇都咬破了，可偏偏他还在羞辱她。
不夹杂任何情欲，只一味是贺萧寒对她的报复罢了。
一阵委屈感涌入心头。她也有些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身体的痛，还是心底的痛了。
滚烫的眼泪，滑落在他手背上，贺萧寒猛地一惊。再抬头时，只看到她用手背捂住眼，紧紧的咬着唇。
心底有什么在瓦解，松动了。
就连动作，都不觉放轻柔了一些。
折腾了很久，一夜无话。
半夜。
贺萧寒站在窗边抽着烟，手机响了起来。
“有事？”
贺萧寒语气很淡漠的问。
贺霜柔弱的说：“贺哥哥，人家疼，今天楚雅歌烫伤我了，现在伤口发炎，好难受，贺哥哥能不能送给我去医院。”
“我现在还有事要做，你自己搭车去医院，或者我派人送你去医院。”贺萧寒厌烦的说。
贺霜有些慌了：“贺哥哥……”
“我说过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发烧了，就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
挂断电话后，微微转身，就正好听见枕边人的一声惊叫。
做噩梦了。
原来还有点良心。
知道要对做过的事情愧疚。
“怎么做噩梦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楚雅歌从噩梦中醒来，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贺萧寒的声音。
满身的大汗，还在提醒她刚刚梦中的内容。
她闭了闭眼。
贺萧寒看了他一眼，“不狡辩了？”
楚雅歌觉得很累，是骨子里流露出来的累，“贺萧寒，我认了。不管那些事我又没有做过，我认了。你想要让我如何，我都认了。哪怕赔这一条命。我们结束吧。彻底结束吧。”
年少时期，是她爱错了人。
浪费的那些青春，她也不追讨了。
楚雅歌说的很轻，神情中都是疲惫。
他看的出，她是真的，并不是说说而已。
然而，这个得知，却让他变了脸色。
“你想赎罪是吗？想解脱是吗？呵，好。我要你当我三年无偿的佣人，每天伺候着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不得反抗，若是又一次反抗，你这辈子，也休想结束！”贺萧寒恶狠狠地说道。
“……好。”
楚雅歌脸上露出一抹困色，连想都没有想就应了。
贺萧寒心中一惊，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她就这么想结束吗？
他都没叫停，她凭什么就要结束了！
猛地，他欺身而上。楚雅歌惶恐的看着他，“你才……”
“呵，不是说好么？都说了是我的佣人我的奴隶，我要做什么，你有意见？”
贺萧寒故意折腾着她，偏偏，她就是一声不吭。
楚雅歌越是这样，越发让他心情烦躁了。
她的隐忍，不过是为了彻底和他结束。
这个得知，犹如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了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