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昀笙:我那是被你灌的。
“你那酒量来和笙爷儿比,我看就是被你灌的。”
薛昀笙:对,就是被灌的。对了,叫我笙爷儿……嗯,不对,是阿笙。
“快把阿笙扶进房间,静姐儿去端一杯醒酒汤。”
《$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DESC
☆、同睡
最后薛昀笙被灌了一碗不好喝的醒酒汤。
薛李氏给薛文氏收拾收拾厨房,把碗筷这些清洗后,才带着静姐儿跟着薛兆丰点着灯笼回家。
薛文氏也以为今晚就这么过去了。
却没有想到薛昀笙他起来了!酒醉的他爬起来穿好衣服,去厨房拿了一包猫饭,拿着灯笼顶着黑煤球跌跌撞撞去喂猫去了。
他猫还没喂,去喂猫,不然它们就挨饿了。
而章珩琰刚好得知消息,心生一计,当即就换衣服从密道离开皇宫。
黑煤球怀着孕,被酒醉的薛昀笙逮起来顶在肩膀上,抱着猫食,拿着灯笼摇摇晃晃走到河边。
黑煤球因为酒醉的薛昀笙这么一弄,挂在他肩膀上,加上薛昀笙摇摇晃晃走不安稳,它不得不爪子抓在他肩上,凄厉的嗷嗷叫着,试图让薛昀笙发现它危险的处境,毕竟它肚子里还有一窝。
黑煤球就一条挂在薛昀笙肩膀上,腿蹬着薛昀笙的背。
黑煤球:猫生艰难,嗷呜!
“乖,等会儿就吃饭了哈。”把猫饭夹腋下,反手摸了摸猫头,哄着。
黑煤球:我不饿,我要摔了!
“嗷呜!”
“嗯乖,马上就要到了。”
“喵呜!”要摔!
“好,我快点!”
“呜呜,嗷喵呜唔!”要摔,我要掉了!
反正一人一猫jī同鸭讲,也听不出对方啥意思。
最终,黑煤球已要护住崽崽的顽qiáng意识,死死勾住了薛昀笙的肩,蹬住了他的背,顺利到达喂猫地点,然后心有余悸的跳下来,啥也没说,撒开丫子就往回跑。
薛昀笙扭头看了看肩膀,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从他背上跑了?
“咪咪……”
薛昀笙想不明白gān脆不想了,开口呼唤着野猫们。
野猫听着动静窜了出来,薛昀笙打开猫饭包装,依旧分成三分,放到三个位置。
然后脑袋放空了,喂了猫,然后gān什么?
脑子完全晕乎乎的,不知道接下来做些什么。
窸窸窣窣,对面草丛里传来一阵阵动静,薛昀笙眯着眼睛盯了盯,脑袋有些迟缓,那里是什么?在动?
我是不是要上去看下?
薛昀笙问着自己,好像是应该上前看下。
这么想着,薛昀笙绕过三团猫,绕了好大一个圈子,走到草丛那里,蹲下。
“谁?”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道嘶哑的哭泣音。
“我。”薛昀笙下意识回应道。
“薛大哥?”里面的声音似乎没想到他已经过来了,“你怎么过来了……”
“你在哭?”薛昀笙没有回应少年的问话,反而问道。
……
“没有,我怎么会哭!”少年qiáng撑着哽咽的声音。
薛昀笙听着那声音,“你、你明明就是在哭。嗝!”
薛昀笙直接戳传了少年的谎言,还打了两个酒嗝。
章珩琰从草丛里走出来,蹲在薛昀笙对面,薛昀笙手里还拿着灯笼,火光映在两人脸上,章珩琰脸上还挂着他挤出来的哭,他瞧着醉醺醺却极其软萌好骗的薛昀笙,看着薛昀笙直勾勾瞧着的眼神。
“你明明就在哭。”薛昀笙笃定道,他瞧见了少年脸上的泪珠,就是哭了。
“可你为什么哭?”薛昀笙挠挠头,有些疑惑。
“你喝酒了?”少年两眼还泪汪汪的凑近,问着薛昀笙身上刺鼻的酒味明知故问道。
薛昀笙点点头,“喝了。”
“我心里难受。”知道薛昀笙喝了酒,酒醉后,少年仿佛放下了防备,原本的qiáng撑姿态也软了下来,他蹲在薛昀笙对面,“我好难受。”
“可是生病了?看过医生了吗?”
医生?是大夫的意思吗?章珩琰思索几秒,“我没有生病,是心里难受。”
“为什么?”
“你原谅我却不接受我,我没有朋友,家里也没有我存在的位置,我就是个多余的……”少年哭着嗓音委屈极了。
薛昀笙抬手,抹了抹少年的脸,脑袋好像有了那么点清醒,“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要好看有什么用,反正没人喜欢。”少年自bào自弃道。
“有的。”薛昀笙安慰道。
“没有,连你也不接受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心里好难受,薛大哥你就不能当我朋友吗?我没有朋友,就心里难过……”
薛昀笙缓缓思索着少年的话,少年没朋友,他希望自己成为少年的朋友,不,少年不听话,他不能成为少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