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在脑海对比着等式,薛昀笙还是摇摇头,“不,我不能成为你的朋友。”
啧,还是骗不了,真难搞。
以为趁着薛昀笙酒醉,就好骗的章珩琰以为自己又失策了。
“原来你真的不喜欢我……”少年眼眸里的泪珠子跟断了线一样,哗啦啦往下落,看着好不可怜。
“不,不是。”薛昀笙缓了缓,“你不听话,不乖,不能成为朋友。不过可以有个老师。”
嗯,小孩子不听话,他是老师,可以教他。
他不当他朋友,当他老师教导他就可以了。
完美的换算等式!
?老师,章珩琰一梗,睁大眼睛瞧着满脸认真但一脸醉意的薛昀笙。
想当帝师?想想太傅,再想想眼前这个人,莫名觉得他更喜欢眼前这个人做老师哎,毕竟他有些想法还真不错。
“好啊。”章珩琰点点头,“我还没有老师呢。”骗人,还有个太傅呢。
“恩,我给你做老师,你不乖我会管。”薛昀笙点点头,满意的看着少年,“乖,别哭了。”
“嗯。好,我不哭了,你怎么管我。”章珩琰抹去bī出来的眼泪,认真的问着薛昀笙。
不乖,怎么管,他倒想听听。
薛昀笙认真思考了一下,脑袋里浮现出一个又宽又长的板子,那个玩意儿在这个时代,叫戒尺。
“拿戒尺,打手心。”
哦!打他我,他大政陛下,被威胁着,不听话打手心。
嗯,好激动嗷,他会怎么打!
“好啊。”章珩琰满口答应着。
啧,他期待明天薛昀笙清醒后的反应。
“乖,以后叫老师。”薛昀笙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又捏了捏少年的腮帮子,肉肉的,真嫩呐!
肉乎乎的,软软的,好好玩。
突然被冒犯了点大政帝王,莫名听着青年的那句乖,鬼使神差的任由薛昀笙捏脸,等薛昀笙捏了捏不松手,他才回过神。
不动声色的抓住薛昀笙的手握住,软糯糯的喊了一声:“老师。”
“哎,小乖乖。”
小——乖——乖?
这个称呼,真的好甜呐!章珩琰想着,扬起一个微笑,他真喜欢这种jiāo流。
“走,回家,天晚了。”薛昀笙站起来伸出手,示意章珩琰签上。
如果不是这人浑身带着些酒味,嘴里说话间也呼吸出酒味,行为风格也和平日大相径庭,章珩琰还真以为他只是在装醉。
章珩琰搭上薛昀笙的手,薛昀笙回握住,好小只,好软。
牵着章珩琰回到家里,薛文氏发现薛昀笙房门开着,进去一瞧,果然薛昀笙不见了,刚开始以为去茅厕了,结果好久都没瞧见出来,不由急了。
进去一瞧,没人,家里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也没有,谁知道一个醉鬼会跑哪去呀。
结果等他和柳哥儿打算打着灯笼出去找人,薛昀笙就牵着章珩琰回来了。
“阿爹,这么晚了出去gān什么?”薛昀笙极其正常的问着两个拿着的人。
“这不看见你不见了,打算去找找嘛,幸好你们回来了!阿笙,你酒醒了?”薛文氏松了口气,又见儿子言语清晰,便问。
“嗯。”酒醉?他喝酒了吗?薛昀笙的大脑混沌一片,外界问号全靠本能。
“那就好,周少爷今晚还是睡你屋,你去柳哥儿房间睡。”看章珩琰也跟着,薛文氏就知道今晚那漂亮孩子又是歇他们家,就安排着。
“不,他和我一起睡。”薛昀笙突然说。
薛文氏瞧向章珩琰,争取着他的意见。
章珩琰呆住了,下意识撇着薛昀笙,见薛昀笙醉醺醺的红红的面颊,突然笑了,“好啊,一起睡。”
薛文氏瞧两人都是爷们,也就点点头,这样也好。
薛昀笙脱了外衫,先上了chuáng,反而是章珩琰洗漱后,看着已经盖上被子规规矩矩闭上眼睛休息,完全看不出酒醉的青年,缓缓勾起一笑,脱了外衫,爬上了chuáng。
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同chuáng共枕的章珩琰听着旁边缓慢的呼吸声,想着明天青年的脸一定很jīng彩。
薛昀笙做保姆习惯了,长时间处于戒备状态,在睡梦中都能完成换尿布这些动作,醉酒后也就仿佛进入另外一个状态,大脑混沌了,但行事说话却能靠着本能支持,正常的对话工作,看样子像没有醉一般。
而章珩琰因为旁边有人睡不着辗转反侧时,薛昀笙觉得是前世孩子晚上睡觉闹腾,所以他快速拉过少年,抱紧怀里,手拍着少年的背,嘴里无意识的哼着摇篮曲。
话说章珩琰被拉的也是身体一僵硬,薛昀笙把他搂紧怀里时,他以为薛昀笙对他意图不轨,正想掐住青年的脖子,嗝吧一下让薛昀笙侧底见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