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屋乱糟糟的,先把倒了的屏风扶起,绢纱中间绘制的山河破了个大洞,被褥窝囊的滚在地面上,伴有些瓦罐碎边。
浅玥收拾了一会儿满心是累的躺在榻上叹道这叫什么破事,想到要是自个同一男子争另一男子还真够奇葩的,自个就先抖三抖。
正躺着不欲动时,房门被推开,羽铮走了进来,手里抱着被褥,浅玥看了正奇,羽铮便把被褥递给浅玥,又把地上皱成团的的被褥抱起走出房屋顺带关好门。
浅玥接过被褥就躺在榻上,被褥上有股淡淡檀香味让人安心舒适,很快便进入梦乡。
这一夜意外的好眠,醒来收拾好出了房门就见到萤煌已站在院中,见了浅玥出来态度极冷,浅玥笑着故意说道:“小煌,这早便起来了,要与我一同去学堂吗?”
萤煌退了半步和浅玥保持距离,咬牙道:“谁要同你去学堂,不许叫我小煌!真恶心!”
“那一早你留在此处,还想继续赖着住这,今日珞熏就回来了,你三人还能挤一屋啊,你可别欺珞熏温和实诚,或是你想和我住一屋就明说,我可不介意!”
萤煌咬牙忍着怒气指着石桌上的信笺道:“这是战书,你自己看,五日后我要与你在马球上一较高低,就以你住的这屋为赌注,我若赢了你就搬出这院子!”
浅玥纳闷这算什么赌注,还等着萤煌说输了会如何,就见萤煌要走,便问:“那你输了又如何!”
“自是就此作罢!”这小子算盘到打得好,最后怕浅玥不应还傲然激将道:“要是你怕了胆怯,也可不应。”
浅玥才不吃这套激将,仍从容道:“岂有不应,正好可活动筋骨,叫你服服帖帖!但你输了可要给我五个金饼!”
萤煌蔑视:“那好五日后院马球场地见!”
这天聚贤院内过得到相对平静,那些夜里卯足劲想看有何异事发生的人落了个空。
至于刚成立的捉怪小组,前半夜兴致勃勃的四处巡游,到了后半夜就便变成篝火晚会,数人围在林中的空地上一同歌舞喧闹,真有个妖jīng鬼怪的早就惊得老远。
嗨玩到极致只差有人领着一起翻出坊墙到隔壁平康坊北三曲处放làng形骸了,这样持续了三天便被学监勒令停止夜巡,众人方才意犹未尽的偃旗息鼓。
到有数人接连半月白日到学堂奋笔疾书夜间还得继续,抄书抄成黑眼jī爪也得继续,不由感叹放纵一时慡,悔恨跳火坑。
魏柄礼消息最是灵通,早跑来浅玥处询问同萤煌马球赌约之事,喟叹浅玥太过冲动,打马球又不是砍人,要讲究团队还有配合,最后发了通牢骚还很义气的说五人参与赛事的人中算他一位。
浅玥还大感欣慰,却又听柄礼大呼可惜,迟了半步云云,一问才知大香薰球卓毅贯会钻营,已暗自在这场赛事上设了赌注,准备好好捞上一笔。
现在赌萤煌胜的占大多数,柄礼自己还压了一注。
浅玥听了直接想把这叛徒踢出去最好在屋子躺上三日才好,头疼的问道:“柄礼兄,你就这么认为我一定会输!”
“那是肯定的,毕竟多数人只知道你会点武艺,是当年震远将军的后人,你马球打得好不好鬼知道!”
“那你还加入其中,难道是想混在中间当内应!”柄礼贼兮兮一笑,浅玥一掌拍出,柄礼轻轻避过,忙解释说:“别气,为兄怎愿见你受欺负,你现在最大问题就是参与的人选,萤煌那儿人选好凑齐,你这边算上你我,还缺三人,还有健马。
”
这一说到就让浅玥犯了愁,找羽铮问实为不愿,便问柄礼兄有无合适人选,柄礼摇头表示他认识的那些人好吃喝玩乐水平比他还臭。
正发愁时,珞熏和卓遥听了消息也一同找到浅玥,几人坐在树下商量了起来,珞熏说家中正好有几匹良马,可借于浅玥,并表示也可与浅玥组成一队。
柄礼听了啧啧叹道:“珞熏真难得,知你会些剑法武艺却从未在人前显露过,要是再把羽铮兄也招来,那真是豪华团队足以辗压对手!”
浅玥一想到羽铮珞熏他们这组人出马,意气风发,还不引爆全场,定把萤煌小儿气得七窍生烟,想想就慡,却摇摇头说:“这赛事儿你和羽铮还是都别参与,现在有了马匹,我和柄礼兄再找上三人足以应付!”
这时一边的卓遥谦和笑说:“算我一个如何?”
柄礼听了哈哈大笑道:“有趣!看来平日里老成持重的人受不得寂寞,也准备插上一脚!”
“那先谢过卓遥兄了!现在还差两人!”
“这有趣的事算我一个咋样!”一人粗声粗气说道,浅玥众人转头就望见,宋博琛面目硬朗,阔眉大眼,嘴里含着草抱着手,衣袍半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