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顺着墙根悄无声息的走了上去,然后,胳膊一台一落之间,城墙上的士兵已是失去了意识。有两个士兵发现了动静,刚一过来,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他二人及时抽刀,然后那两士兵就倒在了他们自己腰间的佩刀之下。
城墙上已经都收拾gān净了,那延烈拿着手中的弯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侧脸笑着对白郁说道:“如何?我就说这弯刀比你那长剑来得灵活顺手吧?”
说话间,那延烈嫌弃一般的丢掉了手里的弯刀。而白郁,同时也放出了手里的信号,等着哥哥率军前来。
那延烈凑过来,说道:“对了,昨晚并未见你身上佩着之前送你那把弯刀,你没带在身边吗?”
白郁转身看着城外,回答道:“不方便。”
那延烈听了之后,心中有些失落全都表现在了语气里:“好吧!”
没过多久,白郁就借着月色看见了城外不远处的灵霜正带着一支轻骑朝这边赶来。
白郁急忙对着那延烈说道:“快,是灵霜,让他们把城门打开。”
那延烈听了之后,chuī了声口哨,紧接着就听见了底下厚重的城门被慢慢推开的沉重之声。
可是,白郁他们早在释放信号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耐宛城中其它地方士兵的注意,此时,一支康訾的士兵也正朝着城门方向赶来。
白郁担心寡不敌众,城门一旦关上,便很难再开,如此一来,攻下耐宛更是遥遥无期。白郁捡起地上的弯刀,同那延烈一道急忙跑下城墙,然后守在城门前,等着灵霜他们的到来。
好在,耐宛这支士兵来得并不多,足以应付一阵,等到灵霜进城了。
等到灵霜赶来时,城门这里,已经被收拾gān净了。灵霜把白郁和那延烈二人的长剑和弯刀也一并带了来。
白郁接过长剑,然后翻身上马,对着那延烈说道:“多谢,你留在这里就好了,剩下的,我自己解决。”
然后,白郁对着灵霜说道:“带人守好这里,务必要亲眼看见哥哥进城。”
说完,白郁便带着灵霜带来的那支数十轻骑向皇宫奔去。
那延烈还没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不见了白郁踪影。
那延烈面色有些着急的看着灵霜,问道:“她去gān什么?”
灵霜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
那延烈又问:“我问你,她这是去gān什么?”
灵霜:“郡……校尉她……她说要先亲自去取了康訾国王的……性命。”
那延烈一听,大声呵斥道:“她疯了!她是不是疯了?她以为,她就带这么几十个人,就能去取了那人性命?”
说到这里,那延烈看了看四周,发现她居然是一匹马都没有留下。现在她都骑马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追?
那延烈急得原地跺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灵霜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城外。在原地走过来走过去,走了一会儿之后,便用西土话对着自己带来的手下jiāo代了几句,然后走到灵霜跟前,说道:“你给我好好守在这里,千万别让这门给关上了!记住,一旦白兄带兵赶来,让他不要恋战,赶紧带jīng锐直奔王宫,听见了吗?”
灵霜还是头一次见那延烈这么生气着急,平时总爱把笑容挂在脸上的这位西土美男子生起气来,当真是很有震慑力,灵霜吓得连连点头:“听见了。”
说完,就见那延烈独自一人拿着弯刀奔向王宫。
负伤
白郁没料到的是,自己还未进入王宫,就遇见了耐宛的士兵。白郁一心想着定要亲手取了那国王的性命,便不曾恋战,下令身后士兵:“勿要恋战,直奔王宫。”
好在白郁带的是一支轻骑,而耐宛城中的士兵,都是步兵。白郁凭借着这一点优势,很快除掉了这一小支康訾士兵,然后脱身离开,直奔王宫。
远远的,就看见灯火通明的康訾王宫。果如他们说的那般,如今已是深夜,王宫里居然仍是歌舞未歇。
白郁下马,提着长剑,目光坚定,领着身后的士兵迅速靠近。
自两侧步上台阶后,白郁带人俯身侧耳听了一会儿之后,确保里面并未有什么异常,便一脚踹开大门。紧接着,身后的士兵便迅速冲了进去,把里面的人团团围住。
白郁从将士身后走出,看着上方醉卧的康訾国王,说道:“取他首级者,重赏!”
康訾国王也不知是真喝醉了,还是没认出底下这名紫衣女子,一手举着一杯美酒,一手搂着一旁花容失色的舞姬,笑着看向底下的康訾官员,说道:“这舞姬也是你们准备的?不错,长得不错,就是拿着这么把长剑,不大合适?不知美人可是要用手中长剑来献舞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