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哥哥。”
浔不知道,为什么她永远嘴里都是哥哥。可是,为什么哥哥还没来。
有一个人说:“我要你的所有关爱,如果有人分去了,那么这个人我一定很讨厌她。”
赵简已经记不清是谁说过这句话了,他正在准备进入大罗金仙境,梦里骤然出现这句话,让他有种心痛的感觉。
“哥哥,你来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赵简想起了,自己以前好像听过这个声音。在哪里呢?
他的记忆中出现了一片黑,黑暗深处,一个捆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他身上插着一把剑,让铁链束缚,其上的血不断流淌。
“滴答滴答,”血流到了地上。
“哥哥,你忘了我吗?”他有些难过的说:“是啊,你让我叫你老师,不让我叫哥哥呢。”
“可是,凭什么她可以叫你哥哥,凭什么。”这个男人歇斯底里,陷入癫狂。
赵简觉得有些谜底就将揭开,可是他忘记了很多,他也知道自己境界提升如此之快,肯定有问题,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铁链声晃动的越来越大,震耳欲聋,这个男人居然开始哭泣。
“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你忘了吗?你说过,你把我当弟弟看待的。”
赵简问:“老师与哥哥有什么区别吗?”
这个男人说了一句:“老师教我对错,哥哥不管对错。我不要什么对与错,这个世界上我只有老师了。”
赵简说:“可是,你还是叫我老师,说明你只是执着,哥哥与老师这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是吗?”男人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赵简也慢慢醒来,他这段日子,距离大罗金仙境界越近,就越是梦见那个男人。他执着于叫自己哥哥,而不是老师。
赵简不由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浔。他想,浔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她会飞走。
浔这个时候,情况稍微好点,有人可怜她,让她进了一户大户人家当小丫鬟。
当她洗干净脸后,一副单纯美好的样子,让无数人怜惜,想呵护这种美好。
浔很高兴,自己不用挨冻,不会饥饿了。
这家主人有两个孩子,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妹妹。
这个哥哥,不再只对自己妹妹好了,他拿出各种好吃的,给浔吃。
他说:“多吃点,你长得可真好看。”
“谢谢少爷,”浔满足的吃了起来,对这个少爷的善良行为很是感动。
“慢点吃,别噎着了。”小少爷宠溺看着她。
而这户人家的小女儿,看到这一幕,眼眶微红。
“哥哥,不来找自己玩了,他天天找这个叫浔的。为什么不找自己玩了,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这个小女孩难过的想。
这个照顾小姐的大丫鬟却说:“是啊,小姐,你想你哥哥这么喜欢那个丫头,肯定把你忘了。”
这个小女孩着急起来,说:“那怎么办?”
“当然是把她送走了。”这个大丫鬟提出这个想法,她心中想的是,“少爷这么喜欢这个小丫头,要是有一天飞上枝头变凤凰,那还得了,大家都是丫鬟,凭什么你会比我活的好那么多。”
人就是这么奇怪,不去羡慕那些比自己过的好的人,反而去记恨那些跟自己一样,却能过上好日子的人。
“哥哥,你好久没带我去郊外玩了。”这个小女孩说。
这个哥哥说:“那我把浔带上。”
“不,为什么我们要带一个外人。”小女孩不答应,要是浔也出去了,还怎么把人送走。
这个哥哥也没想太多,当他们出去后,这个大丫鬟让一个比较肥胖的的中年妇女把浔带走。
大丫鬟在此之前说:“小姐不喜欢这个小狐狸精,知道怎么做吧?”
这个叫王妈的女人掂量了手里灵石,眉飞色舞的说:“你放心,我保证小姐满意。”
大丫鬟最后还提醒,“别让她有机会回来。”
小少爷回来,发现浔不见了,问下人们,下人说:“不知道。”
这是小女孩身边那个大丫鬟说:“她的父母找来了,说找了她好久,就让他们把自己孩子带走了。”
事已至此,再遗憾也没什么用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单纯可爱美丽的小女孩,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一个美梦破灭了。
“走了啊,希望她能幸福吧。”
此时的王妈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笑眯眯的说:“你叫浔吧,可真好看。”
浔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眼眶的泪水止不住打转。
王妈摸着自己脸上一个刀疤,面色变得阴沉下来:“我最讨厌好看的人了,既然雇主不想看到你,那么我就只能毁了你了。”
浔害怕起来,想要逃跑,只是一根绳子捆在身上,她无能为力。
她想起了一个人,仍抱着希望:“哥哥,你会来吗?”
赵简这时心中抽痛不已,他想到了浔,是不是浔出什么事了。可是他用尽因果手段,可是没有浔的因果,赵简早就知道是这个结局了,可是他还是想再次尝试。
终于,他放弃了。
“我在这里以生命发誓,以后她就是我的妹妹,要是治不好她,让我永堕九幽,终生孤寂。”
这句话是赵简对浔的爷爷的承诺,自己却把浔弄丢了。
王妈说:“我最烦你们这种脸蛋了,这模样长大了谁不喜欢啊!”
他拿起一把用来切肉的刀,一把刀就能完全遮挡住浔精致的小脸。
她轻轻一划,浔脸上就带出一个伤痕。从眼角到下巴,斜着划过,差点就把浔的眼睛划瞎了。
王妈立马说:“还好,现在瞎了可看不到我做的事了。”
浔不说话,她虽然小,却知道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这种结局。还会让眼前这个女人更加兴奋,她不流泪,泪水是最可笑的东西。
王妈再次用刀划去,她笑着说:“这个样子,就谁也认不出来了。”
脸上密密麻麻的刀痕,血模糊了眼睑,浔整个脸再无一处好肉。
王妈笑着说:“光是脸可不行,要是你又跑回去告诉小少爷那可不行,拿了钱,我就要把事办的妥妥的。”
王妈脚往浔两个腿骨踩去,咔嚓两声,两个腿的腿骨都粉碎了。
“忘了,你还能说话。”王妈拍拍脑门,然后把浔下巴抬起,用刀割掉了舌头。血刹那喷了出来,浔痛的感觉都快死了,可是王妈还没有想过放过她。
“你要会写字,也很麻烦,算了,反正做了这么多,要做就做彻底。”
王妈抓起浔的十指,开始往手掌背掰去,噼里啪啦的骨头粉碎声,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