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自作自受

  第680章自作自受

  宁月铭镇静着,她颔首道:“我会尽我最大可能保住盈著。”

  只是,虽然她的确想帮盈袖,但是她不能也不会给建兴留后患。

  柳如颜一气之下,甩开身体还未痊愈且不能完全施展开武功的秀七,用轻功离开皇宫。

  不过多久,宁月铭特地出宫去寻云月,准备看看现在盈著的状况究竟如何。

  到温府时,宁月铭大老远就看见盈著坐在一个琉璃亭中,他背对着她,从动作看,似乎是在把玩着什么东西。

  “皇后娘娘既然已经来了,就别藏着躲着,跟个贼似的。”

  宁月铭慢步朝前走去,她是皇后,只要是建兴的地方,她爱到哪里去,就一定是光明正大到的哪里去。

  更何况,她现在是光明正大到云月府中的宾客,和贼这种说辞,简直是天差地别。

  “只是远远的就瞧见比在这里把玩着什么,又唯恐惊扰了你,这才是在不远处逗留了片刻,并非有意窥探。”

  盈著轻笑一声,他倒是不介意宁月铭寻个什么理由。

  总之,若是宁月铭是想见云月,那大可以不必亲自来温府,她可以直接让人召云月进宫觐见。

  可现在宁月铭来了这里,原因怕是只有一个,那就是......来见他。

  “皇后娘娘,这几日你怕是一直在为难。我听说今日宫中似乎有人执意要拿我的性命。”

  话毕,宁月铭蹙眉起来,满是不悦。

  柳如颜在宫中大闹的事情不过也就是一个时辰前的事情,没想到消息竟然这么快就传到了盈著的耳中。

  “看来,这半个月以来,你和临渊阁的人也还一直都有联系。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看来,你还真是贼心不死。”

  宁月铭冷着脸色,这样的盈著,不知有什么资格,可以值得盈袖这样为他费心。

  盈著转过身来,他将手中的东西自然而然放入怀中,不露出一角位置。

  “倒也不是我特地去打探那些消息,只是宫中暗线中,她们与我人缘最好。是以,这才是让这消息这般迅速就到了我这里。”

  盈著隐隐还带着些得意,字里行间满是傲娇自满。

  宁月铭眼疾手快,想将他怀中的东西扯出,谁知盈著迅速后退几步,和她拉开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你这么紧张你怀里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什么?”

  宁月铭挑眉问着,有些不满。

  不满的原因在于自身,未想到她生下孩子后,出招的速度竟然慢了这么多。

  她一定要在闲暇时多加练习。否则,若是以后遇上什么对阵对敌的事情,少不得会吃力些许和吃亏一些。

  “看来皇后娘娘你是想硬抢了。贵为一国之后的你,原来也是一个强取豪夺的人。”

  宁月铭不满着,“我若真要强取豪夺,你身上的藏着掖着的那个东西,我早就已经拿到手了!”

  她要是一定要拿到一样东西,总是有方法拿到手。

  “开门见山吧,皇后娘娘,你到这里究竟是想干什么?若是想要来看我是不是改邪归正,那大可不必。我不是盈袖,我有骨气和血性。”

  尽管半个月前,他是真的已经产生动摇,但现在......

  这些日子以来,云月一直待他很好,给他看和用一些他知道但是却没有用到过的医疗仪器。

  他享受和喜欢这些接触医疗仪器,只可惜,他不能一直长久的接触下去。

  他将现在的每一天,都耽当做人生倒计时而活着。

  “我听云月提起你的时候,她似乎是觉得你已经在走向改邪归正的路上。可现在我看你却不是这个样子,这半个月以来,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盈著的态度比从前更加坚决,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宁月铭犹疑着,怀疑道:“难道,是临渊阁的人找过你?是盛无忧么?还是南茱?”

  她想起盛无忧要从她这里取走一样宝贝的事情......

  现在她已经生产,按理说盛无忧也是快要问她拿走所谓的宝贝。可现在却一直都没有动静。

  “不管是谁,我都会坚持自我,用自己的方式,为盈家报仇。”

  对盈家来说,有盈袖一人光耀门楣忠心就够了。其余的,都和盈袖无关。

  宁月铭轻声道:“看来,你已经全然不在意盈袖了。她可和我说,你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后一个亲人,求我无论如何都要护住你的性命。你当真是辜负了她的一片好心。”

  她慢步走近他,再是径直绕过他,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盈著有些许的黯然神伤,但很快这种情绪就已经敛下。

  “辜负又如何?要杀要剐,你就放马过来,就算是五马分尸,我也不会吭声一声。”

  他沉着声音,却忽略了在不远处暗自观察着他的盈袖。

  宁月铭这次来温府并没有带上盈袖,只是盈袖心中放心不下,所以特地跟在了后面。

  她听到盈著这些话,眼眶猛地就红了。

  “这点话你就受不了了?看来,你还真是将盈著当做你最亲的人。只可惜啊,最亲密的人,要成为陌路人甚至是仇人。”

  “盈袖,你说你后悔吗?后悔为我们临渊阁效力到一半,就背信弃义离开。”

  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

  南茱今日异常妖艳,宁月铭听到声音后,才知道盈袖在暗处。

  她看到南茱时,心中一腔怒意顿时蔓延,“南茱,你还敢出现在这里?上次试药,是你们建兴皇帝自愿试的。虽说试药后的过程是有些痛苦,但现在不是也没有殃及到他的性命不是?”

  南茱强词夺理着,若非她有要事要到邺城,她铁定是不会出现在宁月铭面前。

  有道是冤家路窄,谁知道竟然会在温府里碰上。

  她原本不想露面,可又担忧盈著会因为宁月铭的三言两语就动摇了自己的决心。

  “既然你今日出现在了邺城,那你就别想走。”

  宁月铭使了个眼色,樊天就一个快步流星,在南茱还未反应过来时,就用将她制服。

  “上次你害我在床上痛了好几日,虽说我向来不打女人,但像你这么彪悍的女人,根本就不足以当个女人!”

  “别怪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就是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