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喝药吐血
玉长老和慕容清不欢而散,她下山后,将今日从药铺里带来的草药全部都发完完毕。
等夜幕降临之时,她才是离开了鹿别山。
时间又是过去了十几日,离最后的一月期限也就只有三日。
宁月茗的身体已经调养的差不多,现在林启瑜也放心的让她下榻,在院子里多走上一些路。
柳如颜笑话着宁月茗,“皇上还真是把你捧在手心里也怕碎了,含在嘴里也怕化了。真是宝贝的不行。还好你现在身体已经恢复的八九不离十,否则我看皇上还真是不愿意让你下床。”
若她躺在床上要躺上半个月的,指不定的早就已经躺不住了。
宁月茗失笑,主动问起有关于盛知恩的事情,“我听说盛知恩已经失踪快半个月了,他这是去哪儿了?”
“这我倒是不知道,估计是受打击太深,所以才一走了之,或者是找了个地方沉静沉静自己吧。”
柳如颜摇首,她不关心盛知恩,在秀七告诉她盛知恩竟然想以命抵命的时候,她便觉得盛家的人是无礼之徒,无一不是。
“皇后娘娘,我看你就别去关心盛知恩的去向。总不能说,他现在是已经在盛炳怀的军营里,正潜伏着准备找时间对盛炳怀进行致命一击?”
她看宁月茗一直在担忧盛知恩,不由脱口而出。
宁月茗陷入沉思......
难不成盛知恩真的在盛炳怀的军营里?
她现在铜州城是林启瑜和盛炳怀两个平分的状态,要是盛知恩真能够凭借一己之力让盛炳怀血债血债,那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那万一他真的在盛炳怀的军营里,那该如何?”
盛知恩如果能成功刺杀盛炳怀,那也算是大功一件。如果论将功补过大义灭亲的话,那死罪可免,活罪也可免。
说不定到最后时候,还能够凭借这些举动混个一官半职的。
“他若如果真能大义灭亲,我就对他刮目相看!”
柳如颜声音微扬,继续说道:“虽说他也不需要我对他如何刮目相看,但是他真做成了这件大功一件的事情,日后他有什么地方是需要我幻柳门的,我幻柳门定当会为他出手相助一次。”
这般说着,只见秀七往外头走来,“那恐怕你还真要为他出手相助一次了。”
“我刚刚接到消息,盛知恩现在就在盛炳怀的军营里,并且在军营中担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已经取得了盛炳怀的信任。”
恐怕现在盛炳怀还不知道,盛知恩已经知晓当年真相的事情,否则,盛炳怀早就对盛知恩痛下杀手了。
柳如颜不禁咋舌,“盛知恩竟然有这样的胆魄?”
秀七颔首,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大为吃惊。不过,盛知恩既然能取得盛炳怀的信任,想来也是花了大功夫。
“竟然有了盛知恩这个内应,那也应该让伏虎军早些准备和盛炳怀开战的事情。现在铜州内的百姓疫情都已经大大好转。秀七,你先跑一趟附近州县,去借下不惧疫情的兵来。若是有将士甘愿冒险,置生死于度外,那日后等我们回了邺城,一律则论功行赏。”
秀七领了宁月茗的命令,就忙是准备赶往两州界线之地。
这一日,久久不下山的慕容清不知为何下了山,他特地赶到盛府,且他并没有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入,而是飞檐走壁翻墙入内。
这时,盈袖和樊天正在切磋武艺。
“腿抬高一点,手再用力一点。”
“你这个腰不行,还得再练练。”
樊天手中拿着一小根木棒,用棒子戳了戳盈袖的小腿位置和手臂位置,最后又是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腰际上。
盈袖聚精会神,完全按照樊天所说的去改进自己。
她无意中看见慕容清出现的时候,就立刻条件反射将手中的剑往前方刺去。
樊天一个侧身,“盈袖!你这是要谋杀师父么!”
只因慕容清实在是太过怒气汹汹,所以她才一时控制不住,直接动起手来。
从她目睹盛二夫人对宁月茗下毒手的时候,她就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宁月茗。
现在这个慕容清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她怎么能够掉以轻心?
慕容清轻而易举就躲过盈袖的剑,他从她手中拿过剑,“论剑法,这天下还没人能比得过我凝晖堂的人。”
樊天一听,轻嗤道:“我说大公子,你这未免也有王婆卖瓜的嫌疑。你明面上是在夸凝晖堂,可谁听不出来你这是在夸你自己?你是凝晖堂的少东家,再加上你们的剑法,年轻力胜者最能够将剑法发扬光大,我看,你便是这意思。”
慕容清将盈袖的剑收起,他这次来并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找宁月茗理论的。
“你们主子在哪儿?我要见她。”
盈袖挡住去路,“我们家主子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若是不这么凶神恶煞的来,或许我倒是能替你通报一声。”
樊天拉了拉盈袖的衣袖,低声说道:“盈袖,不可无理。”
“我哪里无理了?你看他怨恨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如果把这样的人放进去见皇后娘娘,那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盈袖心中不服气,教育道:“总之,论暗卫这层身份之外,我还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能不能见娘娘,我这个婢女说了算!说了不给通报,就是不给通报!”
宁月茗听到房间外的话,不由很是欣慰。
她没想到盈袖进入能够进步的这么快,自从盈袖家的冤屈被洗清后,她好似突然通透了起来。
现在盈袖更是全心全意的为她着想,这样让她不自觉也更加安心起来。”
“想来,他也是有要事在身,所以他才来的此处。”
宁月茗开口后,盈袖才是将慕容清给放进去。
等慕容清进了房间后,他开门见山第一句就是,“宁月茗,你为什么要害我父亲?”
“这是从何说起?我何时害你的父亲了?”
宁月茗满脸困惑,她给慕容正用的药方,是和给其他人用的是一样的药方,如果说她害了他父亲,那岂不是说她也害了其他人?
“我父亲已经连喝了你的药十二日,可他的病情迟迟没有好转,今日一早还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