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兵符背后的意义

  第九百一十九章兵符背后的意义

  梨花苑门前的梨树上挂满了一个个深黄色的圆圆的离子,沈七七站在梨树下,抬头望着挂满枝头的梨子,心中感慨万千。当时出来梨花苑的时候,已经在想着等梨子挂满枝头,她要爬上树摘他一个,摘它十几二十个,好好的吃上一顿吃,牧白曾经告诉她这个梨树种出来的梨子特别好吃。

  祁昭见到沈七七昂着头出神地凝望那些梨子,知道她的心思,轻轻地跃上树枝,摘了好几个梨子放在手里,又从枝头跃下地,双手递给沈七七,沈七七从他的手里接过梨子。

  “公主喜欢就吃吧,这些梨子不脏我给你擦擦味道很好吃点甜的,你的心情也会好点。”金友见到沈七七从皇宫出来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她甚至没有和往常一样换上男装再回到梨花苑,身上依然是穿着宫装,在他们行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而沈七七对那些好奇的目光根本不在乎,她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金友说的那件事。

  金友拿出手帕擦干净了两个梨子,一个给了沈七七,一个给了祁昭。祁昭手里拿着梨子却没有吃,而是望着沈七七,沈七七看着被擦干净的离子,眼神变得伤感。没有吃,而是放回而是交给了祁昭,转身走入了梨花苑。

  绕过影壁就见到了开阔的院子里,兰卫正在教头的指导下在练习,其实如今的兰卫武功已远远超过了教头,不过就是在维持着基本的锻炼,很多武功招式和应敌技巧都是由迟牧白当初就写在了书籍里,分发给兰卫共同学习,教头更多的作用是在督促兰卫,保持每天正常的锻炼和练习。

  沈七七的眼神不觉在众多的兰卫中流连,在下意识的寻找端木泰的身影。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其实她也是在自欺欺人,金友刚才说的话不会有错。既然他要和李如意成亲了,就不会再留在梨花苑。金友和祁昭都没有催促沈七七,任由她看着那些栏位,直到沈七七自己抬起脚自己走,两个人继续跟在他的后面。

  迟牧白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捏着两封信出神的望着桌上的砚台,他过于入神的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发现沈七七已经来到了门口,就连他们三个人走进了房间,迟牧白依然没有发觉,直到沈七七从他的手里抽走了那辆两封信迟牧白才回神过来。

  “初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留在宫里吗?”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怀疑,迟牧白和沈七七约定以后还是唤她为柳初晴为好。

  迟牧白见到沈七七第一个反应就想从他的手里把那两封信夺回来,沈七七把那两封信放在了背后,迟牧白无可奈何,只能是看了看金友,金友赶紧低下头,不敢和迟牧白对视,迟牧白再看看祁昭比冰还要冷的脸,就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是不是东西没有送到?”迟牧白没有等待沈七七的回答,转而问金友,金友心虚不敢说话,依然是低着头。沈七七拦在了金友前面,昂起头对上迟牧白的视线。

  “不要为难金友,是我碰上了他,从他我逼她把事情告诉了我牧白哥哥,你为何要把兵符交给皇上?此刻不是让皇上掌控兵符的时候,你不要说为了我,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你不用瞒着我也不用为我打算,他此刻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喜欢娶谁就娶谁,就像我要嫁给你一样和与他无关。”

  沈七七把握着兵符的拳头举起来,义正言辞,虽然沉默不语,但是在来的路上她已经想清楚了,金友不会说谎,迟牧白确实非常疼爱她,如果不是为了让她好过一点,瞒住墨炎要和李如意成亲的消息,迟牧白不会把兵符交出来,但是兵符对于迟牧白太重要了,如果没有了兵符,迟越珞也许会和燕贝儿联手反过来对付迟牧白,而且一旦惹起了斗争,最终受苦的还是青兰国的百姓,这是沈七七最不愿意看到的。

  “你错了,兵符在我的手里是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我不再摄政了,皇上想来正好是可以掌握兵符的时候,如果不给他,等到我们成亲以后想用兵符来大做文章。既然如此,还不如我自己把兵符送回去,免得他以此来追究我的责任。而且我觉得墨炎要和李如意成亲的消息未必是真的,我想拖延几日,等我查清楚了再告诉你也是可以的,我并不是有意要隐瞒你。”

  迟牧白的话,当然是为了让沈七七心情好点,不要自责,可是沈七七摇头否决了他的说法。

  “牧白哥哥你错了。如果你这么想,真的把病服交回给皇上,你可想过皇上会用兵符做什么?他也许会兴兵和皇后还有燕丞相作对,引起的战争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和兵士因此惨死。你不能交出兵符,兵符只有在你的手上才是安全的。而且兵符也可以保住你的平安。等到我们成亲以后,我们再详细计划一下,要如何做下一步的事情。”

  沈七七抓住迟牧白的手把一根根手指掰开摊平成手掌,把兵符放在迟牧白的手掌里,再把他的手指取回,让迟牧白握住兵符。

  “牧白哥哥,我知道你心疼我,怜惜我,不想我难受。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你也不用查了,如果不是真的李如意不会把消息送到皇上那边,他这是在向我示威。如果说我不难受那是假的,可是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软弱。既然当初决定了要和你假成亲,我就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就连墨炎和别人成亲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想不到那个人是李如意而已。”

  沈七七勉强对迟牧白笑了笑,她想让迟牧白觉得自己看起来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难受,可是说着说着他自己的声音也变了,说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哭了。涌起硬块的喉咙使说话都不能连贯,她望着迟牧白,不知道说什么,她心疼迟牧白为自己做出的牺牲,她不能允许兵符到迟越珞的手里,迟牧白不能再因此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