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八章出现在金友手里的兵符
沈七七穿着简单的宫装,长发也是用一根发簪固定,素净的颜色使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她径直向燕贝儿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什么都不要,我要见到月灵,要是你不把月灵还给我,我不会和迟牧白成亲。”沈七七望着燕贝儿,燕贝儿冷冷地看着沈七七,说话也是冷冰冰。
“本宫为何要把月灵还给你?”
“皇后娘娘,我不过是是要月灵回到我的身边,我习惯了她伺候,没有她我很不习惯,这也算是你送给我的澄清的礼物吧。外婆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了,我走不了,可你让我不要那么担心才是。毕竟我还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许幸然,他对我非常重视,如果皇后娘娘想挑战一下他手里的武器的话,不妨一试。”沈七七对燕贝儿耸耸肩,燕贝儿柳眉往上竖起,她差点忘了许幸然这个人。
迟牧白和沈七七明天就要成亲,燕贝儿想了想觉得沈七七的话有道理,只要周太后还在她的手里,不要说一个月灵十个月灵给回沈七七都不成问题。
“你先回去别院,本宫等会儿就命人把月玲送回去,至于你最好就是乖乖听话,要不然同样十个许幸然也帮不了你救出太后。”燕贝儿警告沈七七不要临阵脱逃,周太后的命就在她的手里。
沈七七不想和燕贝儿说多一句话,得到他肯定的答复,他转身就离去了。回到别院门口,却撞见了金友匆匆从外面回来,他应该跟在迟牧白身边,在梨花苑才是,为何匆匆回来,而见到沈七七,他赶紧掉过头想装作没有碰到沈七七,他的动作很快,要不是沈七七正好看着那个地方,肯定不会发觉金友的轻功也是非凡,闪避的时间已经足够短,沈七七也是熟悉他的身影和衣服迅速才判断出,那个人就是金友。
祁昭立即发现端倪,脚步更快,拔地而起,一下就落在了金友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金友见到是祁昭也退无可退,只能站定,而沈七七也疾步来到金友面前。
“金友,你为何在此?是不是牧白哥哥出了什么事?”沈七七第一个想到应该是迟牧白有事,金友才会出现这里,金友小心地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背后,他的动作极为谨慎,还是给祁昭看到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扭住,并且把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抢过来,递在沈七七眼前。
沈七七定睛一看,从金友手里抢来的东西竟然是兵符,顿时脸色冷了下来。
“你为何会有兵符?难道你是偷走的?你想做什么?”沈七七一连追问,祁昭已感觉到沈七七身上散发出来的紧张的气息,他的手没有放开金友的手,反而抓得更紧,金友是一脸的苦笑和惨样。
“公主,我何德何能怎么能偷走兵符?我不会伤害殿下了。这是殿下交给我要我交给皇上的,他就是担心自己如果进宫会引起你注意,没有想到你还是看到了我。”
金友觉得他是低估了其中的能力,去找比他强的更强,刚才祁昭拔地而起而且落在他身前不到片刻的时间,如果祁昭真的用尽全力来对付自己,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牧白哥哥要你拿兵符进宫给皇上做什么?他怎么能把兵符给了皇上?”沈七七仔细看了看祁昭手里的东西,果然是兵符,这可是迟牧白最为重视的东西,为何要交到迟越珞的手里?而且此刻的迟越珞根本就不适合握有兵符。
金友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作揖对着沈七七昂起头:“公主请你劝劝兰王收回成命吧,要是把兵符交到了皇上手里,只怕事情就难以控制了,他是为了你才会把兵符交给皇上。”
沈七七对祁昭使了一个眼色,祁昭立刻把金友从地上拉起来,此处九人来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为何是为了我才把兵符交给皇上?我可从来没有要牧白哥哥把兵符交给皇上,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沈七七从金友的举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把兵符握在手里,带着金友回到别院。在关上院门的一瞬间,她就回头厉声对金友质问。
“公主,明天就是你和兰王的日子,也是墨炎要和李如意成亲的日子,李如意把消息传到了皇上那里,皇上想告诉你,而兰王为了阻止皇上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只能答应皇上的条件,把兵符交给他,你也知道如今这个形势,如果把兵符交给皇上,只怕青兰国会大乱。”
金友的话是沈七七如醉冰窖。他忽然想起了那个晚上墨炎对迟牧白的住托,原来他说的话是这个意思,他要和李如意成亲了,希望迟牧白能够照顾好自己。她全身都僵住了,一动不动,意识完全失控了,他觉得金友好像距离自己很远了,他说的事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而一旁的祁昭听到了,火冒三丈一把就揪住了金友的衣领。
“你在胡说什么?墨炎怎么会和李如意成亲,这根本就是你捏造的这种事情,你都敢胡说,你信不信我揍扁你?”祁昭一手揪住金友的衣领,一手举起了拳头,眼看就要打下去了,而金友一动不动,稍微低下头,准备迎接祁昭的拳头。
“祁昭,这不关金友的事,他只是个送东西而传话的人。金友我知道你的意思,兵符你就不用送进去了。我和你一起去梨花苑。”沈七七眼直勾勾的看着金友和祁钊,在祁昭的手就要打到金友的脸上,他及时开口制止了祁昭,其实祁昭也知道金友不是无辜的,不过她也要让沈七七看着解气才是,金友也做好挨揍的准备。他也算准了沈七七不会让他挨打。
沈七七此时已经顾不上燕贝儿的命令和是否有人监视她,紧紧握住兵符就在金友和祁昭的带领下,三个人一起离开了皇宫,回到了梨花苑。
初冬的天气变得冷了,街上行走的行人都戴上了薄薄的帽子,有些穿得少的百姓两只手缩在袖管里,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如同薄薄的刀刃从脸上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