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她家亲戚报道,才幸得逃过一劫。
但这位爷却一副欲-求-不满似得亲的快要窒息,就连连胜全掀帘入内都没有察觉。
“爷,京师又传来了八百里加急官文!”
又传来了,这老皇帝一道有一道的圣旨官文催着他家爷赶紧回京,而他家主子却以身体未愈为由一拖再拖。
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从连胜全的手里接过官文,并未急着打开,而是扫了眼恭候在一旁的连公公,冷冷的看着他。
“还有事?”
连胜全在容笙的身边随侍多年,但依然有些摸不准他的性子,听着他仿佛动了晴欲的声音,不禁打了个冷战。
觉得他家爷越来越不像以前了,这哪里还有无欲无求的冷血战神啊,心里痛心疾首的想,他家主子爷的一世英名迟早毁在这个小丫头手里。
“爷,京中的皇长孙派人传来了消息。”连胜全一双小眼睛一个劲儿的往白静静身上瞄,结结巴巴半天连话都说不完整:“皇长孙他说、他说……”
白静静窝在他的怀里轻喘,伸手推了推容笙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可那厮却像是故意一般的在她的腰侧上捏了几把,将她搂的更紧。
怪嗔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将视线转向连胜全,微微勾唇说:“连公公你今天的舌头难道被猫掉了不成,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皇长孙说,陛下对、对三小姐的行为十分的不满,甚是震怒。不、不管她是如传闻那般与他人私奔,还是如爷所说是因为惦记爷的身子离京的,所作出的行为都有违一个女子应有的妇德,所以、所以……”连胜全瞄着他家主子越来越冷的脸,硬着头皮说:“陛下已经下旨废除了您与三小姐的婚约。”
白静静听完后,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抬头将视线转向容笙。只见他的脸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连胜全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她有的时候真的有些看不懂他,他的心思藏得太深。
‘啪’的一下,灯芯爆裂,室内的气温越来越冷。
她的心越来越沉
,她有些想不通老皇帝为何临时来了这么一出,若真如连胜全所说,似乎这老皇帝并不打算责难容笙,为何?
牺牲掉了一个韩国公,最后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如此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着实不像老皇帝的作风。
还有就是,这皇长孙又为何三番几次的‘好心’给容笙通气,就连傻子也知道他与容笙是势不两立的存在,他这样三番几次的讨好容笙什么意思?
她越想越混乱,觉得不久后京师一行必定是迷雾重重,一环扣一环真是令人兴奋又头疼。
容笙淡淡地抿了一下唇,低头睨了眼她,宽大的手掌在她背上抚了抚。
“回复皇长孙,就说本王的家事不劳他费心了,是他的别人夺不去不是他的也强求不来。”
“啊……”什么意思?
“下去!”
连胜全抽搐着嘴角,哀怨的退了下去。
低眸睨着她神游的小脸,心里有些叹息,捏着她尖小的下巴说:“小白,在想什么?”
白静静就着他的手仰头望着他,眼里透着不解:“恩,你觉不觉得这件事处处都透着诡异?”
“哦?”容笙挑眉睨着她,手指在她脸上来回流连:“那你来说说此事有何诡异?”
白静静微微翘起了唇角,轻笑一声,语气带着淡淡的讽刺。
“你是在逗我玩呢吧,这件事难道还不诡异吗?利用一个弱女子,牺牲掉一个开国功臣只为了拉你下水,如今瞅着这事情就要成功了,现在却又闹一出这样的事,难道里面会没有猫腻?”
容笙幽深的眸子深了深,似乎是某种呼之欲出的情绪却被他深深的压抑,声音有些暗哑:“小白如何知道她是被人利用的而非自愿的?”
白静静眉心一拧,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小白不是说自己不是白家三小姐吗?小白不是说真正的三小姐早就已经死了吗?”容笙捏着她的脸颊,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眯:“既然你不是她,那以前事情真相是如何,你又怎么会晓得?”
白静静一时有些怔愣:“你怎么……”
“韩国公白炳洲的女儿虽然是陛下御
赐给爷的嫡妻,但她为人如何,爷并不清楚,与她有婚约这几年爷也只是远远的见过一次,并未有太多的印象。”他忽然俯下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语气淡然,仿佛说着一件根本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而非是他的未婚妻。
“却也知晓那女子的名声不太好,况且她思恋皇长孙,加害堂姐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小白这样也还一定认定她是被人胁迫的吗?”
白静静彻底怔住了,她的身份一直是两人之间的禁忌,他从来不问她也不会主动去说,现在被他*裸的剥开,一时间她的心有些微乱。
“为何不说话?恩?”
“说什么?”白静静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重重的咳了一声,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哦,对了,忘了采访一下,亲爱的端王殿下,您对于被自己未婚妻公开戴绿帽子的行为有何感想?”
容笙的脸倏地一下全黑了,语气有些气结:“你这张嘴,真是……”
白静静轻翘着唇,一双含笑的眼笑米米地瞥着他,嘴唇凑近他的耳边,轻呵着气息挑逗意味十足的说:“真是怎样?”
“欠吻!”
将她拦腰一搂,往上提了下她的身子,大步走向不远处的罗汉榻上,他把她整个儿人都困在自己的怀里便压了上去。
不得不说,这位爷的接吻技术真是突飞猛进,娴熟的技巧没一会就让她彻底沦陷在他的吻里,没两个回合下来,她便有些体力不支了,胸腔里的空隙仿佛都快被他吸干了。
好吧,她承认其实她刚刚是故意的,其实她很喜欢感受着他霸道的拥吻索取。看着他因为自己而情动,她对自己的魅力很有成就感,看着自己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她很得意。
“这回,爷便饶你,看你以后还敢胡乱说话,定不轻饶。”他松开嘴,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呼吸浓重悠长,手上却也规矩不再动弹。
白静静窝在他怀里,手沿着他的背部抚着。
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他的打算,猜来猜去也猜不到正解,她打算不猜了直接问。
“爷,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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