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思量了下,白静静决定还是去安慰一下好了。
毕竟现在他们俩人的关系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了,她的男人她不关心难道还等着别的女人去关心?
白静静在可怜的连公公的指引下在书房里找到了容笙,此时的他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冷静肃穆的脸上半分表情全无,一手执着棋子,一手压在太阳穴上轻柔,眉心紧拧着看起来有些不舒服。
她发现,容笙很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只要有时间就能看到他坐在那自己和自己对弈。
他大多的时候都是沉默的,不爱说话,似乎在棋盘上就可以掌控天下,一个眼神就可以秒杀一切。
尽管她自认为看过美男无数,可她不得不承认,容笙是她见过所有男人当中最特别的一个。他骄傲腹黑却有足够的资本,有勇有谋有担当,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让人不心动。
白静静上前几步,手放在他的头上轻揉着,睨着他略显倦色的俊脸,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儿。
“怎么好端端的头又疼上了?”
容笙皱了一下眉头:“嗯”了一声,双眼一阖,身子往后一靠,仰靠在椅子上,单手牵过她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拦着她的腰身,一手轻抚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问。
“这次可是睡舒服了?”
白静静弯眉一挑,翘起一唇来说:“原来你知道我在睡觉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你的事情爷如何会不知道。”容笙拍拍她的小脸,退去厉色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柔情:“小白心里可有在怪爷?”
“怪你?”白静静心里暗笑了一下,若有似无的瞄了他一眼,心知他指的是什么,却硬是装傻充愣。
“说话没头没尾的,真是讨厌,我怪你什么?”
没去接她的话,容笙阖上眼,似是陷入了沉睡的状态。
“以后爷定会补偿与你的。”顿了顿,他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补充说:“爷许诺你以后只会有你一个王妃,不会再娶侧妃也不会再纳妾,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白静静看着他有些怔愣,她是真
的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作为一个封建社会的王爷,她一直以为他也会像其他的人一样,认为男人纳妾在正常不过了。不得不说,容笙说的这几句话,她真的有些感动了。一个高高在上的亲王会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如何能不敢动?
白静静感觉她的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但还是死鸭子嘴硬的说:“嘴上谁都会说,那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怪嗔的瞥了他一眼,手指在他的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说:“若是以后你要是做不到你说的这些话,到时候姑娘我可就卷铺盖走人,那时你可别哭着喊着求着……”
“你敢!”容笙闻言脸顿时就黑沉了下来,幽深的黑眸剜向她,惩罚似得在她唇上一咬,脸上一闪而过似笑非笑:“你这大胆的小妇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白静静‘嘿’一声,轻翘起唇角,眉目微挑,笑靥靥的开口:“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不敢的,殿下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试试,介时你就知道我到底敢不敢了,怎么样?”
容笙的脸黑得更厉害了,钳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拉近了她,下巴搁到她的头顶:“爷看你是欠收拾了。”
白静静哈哈大笑的倒在他怀里,她发现逗这厮实在是太好玩了,这刻板迂腐的老古董有的时候还真是有趣,只是*之间,她发现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改变,细细的回味一下,她发现是容笙对她越来越纵容了,这种感觉她很喜欢,甚至有些迷恋。
头靠在他的肩上,手里把玩着他的头发说:“容笙?”
双眼微阖,略显粗糙的大手**着她的柔荑:“怎么了?”
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声音软的不可思议:“不管你以后能不能做到,至少现在我很感动。”
喉咙滑动几下,他并没有回答,只是圈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默了片刻,她微微侧一下身子,抬手顺了顺他的头发,在他的太阳穴上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
“爷定不会让小白委屈的。”低头看了她一眼,宽大的掌心顺
着她的后背轻抚,他说:“活着的那个爷已经派人给母妃送回去了,日后母妃应该不会再送人过来了。”
他虽没说明,但她也知道他说的是春唐,心里有些诧异,但也是只靠在他怀里‘哦’了声,并未追问其他。
她不是圣母,别人要害她,她没那么慈悲的菩萨心肠要替她求情。每个人都得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所以她至始至终都没有问容笙他打算怎么处理春唐,因为她知道不需要自己问,他定能处理好。
其实后来白静静细想一下,如果他们所在的地方不是容笙的地盘的话,那她们定不止是给自己下药这么简单,说不定还会找个男人来侮辱自己。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从来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所以也没打算做圣母。
——
距离清水县几十公里外的重州驻地,夜虽已深了,但主帐房内还掌着灯,证明里面的人并未入睡。帐子外面一队身穿暗朱色盔甲,腰挎长刀的侍卫在来回的巡逻,明月当空,夜风徐徐,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报!”
身为端王爷容笙的贴身大总管的连胜全打开帘子,匆匆入内,却见他家一向高高在上的主子爷竟然抱着一女子在深情的拥吻。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老了,怎么越来越容易受刺激,羞红了一张胖胖的包子脸。
自然,容笙怀里抱着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白静静。
他们十天前从清河县转移到重州的驻地,而自十几天前的那晚,白静静就被某人半强迫的留在房内,夜夜榻上一双人。
当然了,白天他们几乎是各自忙各自的,这些天容笙似乎是比以前更加的忙了,几乎每天都顾不上吃饭。浓情蜜意的情侣白天几乎连面都见不到,到了晚上自是免不了要亲昵一番。
而白静静发现容笙仿佛是越来越迷恋上这种夫妻间的情事,每天不把她折腾个半死绝对不罢休,二十几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她心里其实也是喜欢的,每每看到他情动时的模样,心里满足极了,但他的体力实在是太惊人了,她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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