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静心里头那个气啊,她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阴过,竟然阴沟里翻船了。
放下筷子,轻咳一声,眼神戏虐的痞痞的看着连胜全,微微牵开唇角。
“我说连公公啊,我这身上是粘了胶水还是脸上长花了?你看你那双眼睛都快黏在我身上了,你这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一直沉默用餐的男人,一个厉眸扫过来。
连胜全面色一僵,吓得他腿一软差点差点坐在地上,半条老命差点丢了,忙不迭的摆手摇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您吃、您吃!”
诶哟,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再这么下去他的老命迟早要交代了不可,都说伴君如伴虎,他此刻实在是太有体会了……
白静静看着面前诚惶诚恐的连公公心里一阵无语,心想她没那么可怕吧?
白静静视线在对面的男人和身边的连公公身上来回的流转,心里忽然悟了。
昨日发生那般的事情,这容笙定是收拾了连公公,而他一直用一双哀怨的小眼睛盯着自己,想必是想让自己替他说几句好话。
虽然她觉得连公公有些冤枉,但心里却有些窃喜。
谁让他以前将自己绑在柴房里收拾自己来着,而且打赌他也没赢自己,她才不会那么好心的替他解围。
‘敌人’不开心,她就爽。
于是乎,美艳的唇角微微翘起,心里一阵乐呵,忽然觉得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用过午膳后容笙便匆匆的离开了,白静静也没问他去哪做什么去,反正他总有自己的事要忙,问了也没用。
虽然也还惦记着他手臂上的伤口,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别不过弯来,也就没过问。反正他也死不了,再说了,就算她不问,那老钱头也定会处理的。
这么一想她马上就释然了,回房又美美的睡了一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后,发现天已经暗了下来,忽然觉得这两天发生的事就像做梦似得,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在榻上哼哼唧唧的磨蹭了好一会后,她才慢悠悠的起床简单的梳洗了下。
她今天一
天没有见过春唐和夏荷两人了,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过问一下。敢这么玩她,她非得给她玩回来不可,XP不发威你丫的当我是DOS啊!
白静静哈欠连连的推开房门,看到杵在门口连胜全吓了一跳。
“连公公,你这是打算以后改行做门神吗?”
这家伙以前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容笙身上,今儿个咋有空给自己守门?
俗话说的好,有异必有妖!
连胜全看到她出来后,激动的差点跪地磕几个头。他都已经在这守了好几个时辰了,终于是把这小祖宗给等出来了。
“咱家给王妃请安,王妃万安。”
白静静眯了眯眼睛,像看神经病似得看着他说:“连公公,你这是发烧了还是脑袋被门给夹了?”
连胜全一脸讨好的看着她,一个劲儿的傻笑,一张包子脸眉开眼笑,看的白静静心里直发毛,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您说被门夹了那就是被门夹了,咱家确实是被门夹了。”
没被门夹的话,能在那两个小丫头身上栽跟头吗?妄自活了几十岁的人了,真是白活了。
上下审视了下他,心里猜了七七八八的,她点点头,歪歪的翘着唇角。
“公公今日怎地这么闲,竟然没跟在爷身边侍候?”
连胜全尖细的公鸭嗓‘诶哟’一声,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一副我很忧桑的模样,尖细的嗓子哀怨一个劲的倒苦水。
“主子,您在爷跟前可要为咱家多美言几句啊,爷这次是真的生咱家的气了,咱家倒是想伺候在爷的身边了,但爷说不想看到咱家这张脸……”
白静静‘噗嗤’一下笑出声,笑得十分妩媚好看。一扫之前的不快,不得不说这连公公有的时候确实很带喜感。
“公公这是哪儿惹着咱爷不高兴了?”
连胜全仰天哀怨的叹了口气,而后一脸的‘你明明知道’的表情看着她。
白静静其实也觉得这连公公的确很冤枉,那两人是容笙母妃送来的丫头。虽然名义上是使唤丫头,但谁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那就是给容笙送来
暖床的通房丫头。
别看她们平时看着挺听话乖巧的,但是心思活络着呢。发生这样的事,虽然荒唐但也是情理之中的。
俗话说的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虽然她们的做法她很不耻,但不得不说勇气可嘉,不是谁都有那个胆子敢给主子爷下药爬床的。
“行了,不就是被爷骂了几句吗,左右你又不是没被他骂过,没什么大不了的,等爷自个儿气消了就好了。”
连胜全听着她也没有要替自己美言的意思,心里顿时悲从心中来,迟疑一下,竹筒倒豆子似得说。
“不瞒您说,这次爷是真的动怒了,咱家跟在爷身边十几年了,还是头一次见爷发那么大的火。您是没看到当时爷的脸色有多难看,简直像要吃人似得,昨个儿可真是快把咱家给吓死了,爷昨晚就让人把夏荷那丫头给杖毙了,春唐那丫头现在也被爷……”
“你说什么?”白静静惊骇了一下打断他,心肝有些抽抽:“你说,昨夜王爷让人把夏荷杖毙了?”
连胜全点头,有些意外的她竟然不知道。
“昨夜就已经被拖出去埋了,您竟然不知道?”他意外爷竟然没和她说。
白静静深呼吸一下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虽然她并不打算轻饶了她们,但也没想过要她们的命。
夏荷这人她虽然不喜欢,但突然听说她昨晚被人给活活的打死了,心里还是有中说不出来的感觉。沉沉的闷闷的,总之是不太舒服。
微微一眯眼,半晌后,她倏地笑了,笑的有些牵强。心里有些气愤也有些无奈,替这个时代底层的人悲哀了一下。
封建社会一个奴才的命就如草芥一般,主子一个不高兴说砍了你就砍了你,没人认为有什么不妥。她忽然觉得这夏荷着实是笨的够可以的,她真是自命爱容笙胜过一切,但她却半点也都不了解他。
作为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骄傲腹黑的封建亲王,何时被人这么阴过?
他不怒不火才怪,她想那她现在到底要不要去安慰安慰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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