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068大傲娇在前,还得**
她怎么可以对他大意?
他哪里是什么狗儿可以哄,明明就是一头狼,她就该远远的躲着!
薄暮沉一声喘息,好似病重不行,压在她身上的力道略放了一些,她便被他压着不能发作了。他的大掌,也不留痕迹的,落在那不着寸缕的粉团子上。
他的得寸进尺,已经让安然七窍流血。
看着距离床还有三步,却好像离了三百米那么远。
他不规矩的手开始技巧丰富的揉捏,不过几秒,她已经被酥麻感受覆灭。
太久没有碰她了,薄暮沉真的每分每秒都想将她生吞入腹吃掉,对那娇小的柔软自然也爱不释手,碰到的一瞬,他已经感到身体里叫嚣的烈火。
今天能赶到小镇,能在暴雨里遇到她,能听她绵绵软软的声音叫自己一声‘阿沉’。
何其幸运。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你现在生病了你还有心思这样子?”安然说话声音都不利索了。
他嘴角轻笑,大掌一紧,覆上去的手便更霸道。
“所以,等我的病好了,就可以有这个心思,嗯?”
安然不想再被他干扰,大步将他拖了两步,就往床上扔去。
薄暮沉当然不会让自己受伤,这床是软的,他也就顺势将她的肩膀揽住,两个人一起滚上了床。他将自己垫在下面,稳稳的让她跌入自己怀里。抱着她的力气一分不减。
“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病!”安然一边骂一边挣扎,她和他的身体就这样不隔寸缕的紧紧贴在一起。
“你自己都摸过了,要不要再试试,我的病是轻还是重。”他一边说,一边试探的去吻她。
安然急火攻心,挣扎的幅度更大,大腿不小心踹到了……“呃……”
薄暮沉一声低喘,全身都没了力气,放开了她。翻身侧躺,背对着安然,眉心紧皱。
呃——这个女人。
安然看他忽然就背过身静了下来,面色有些尴尬。迅速找回毛巾遮体。
谁让他屡次这样来着?
看到他的裤子都把床印湿了,想开口,却说不出要他脱裤子的话。将毯子抱回床上,放到他身下铺好。
“睡这边吧……我给你弄点热水。”
安然现在对薄暮沉是越来越不计尊卑长幼了,他要她叫‘阿沉’,她干脆不叫名字,就你来你去。
薄暮沉偏头看了她一眼,就开始给自己脱裤子。
皮带扣被解开,以及拉链拉开的声音迅速进行着,很快,他就将自己脱光了,连内内也没留,躺在毯子上,自己打开被子盖着。
他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难受。这些调戏,都是在透支最后的精力。
更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何况,她还来那个……
只是看到她的娇羞,他的精神也会好很多。
安然听到声音,登时转身,从桌子上倒了一杯热水,又从原本背着湿透了的背包里拿药。
只有一些消炎药,然后就是益母片……下腹一股暖流,安然此时此刻才发现一件这件很要命的事。
姨妈啊姨妈,你为何每次来的时间,都如此…
…及时……
她怎么办?
“咳咳……”那边床上的薄暮沉咳了几声,能听的出来嗓子很哑。
安然在这间客房摸黑寻找卫生纸或者衣物之类的东西。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了一些女人穿的衣服,还有F国牌子的卫生巾!
不过……还都是女人的衣服啊,他也要穿衣服啊,这些型号他恐怕都穿不了。算了,给他把被子盖严就行。
安然利索的换好卫生巾和衣服裤子,黑夜里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的衣裤,能穿就行!
拿着药和热水,举着燃起的蜡烛,走回床边坐下,昏暗的烛光着凉这一张不大的床。
“你……起来一下,吃点药,喝了热水就好了。”
这一幕安然怎么觉得似曾相识?上一次他生病,就是怎么都不吃药,她才给他炖了很多种养身的米混到一起,还掺了药粉才让他病愈的。
“不吃药。”
他依旧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的拒绝吃药这件事。
“必须吃药。”
安然也不客气。现在这样的条件,不可能做药膳,所以绝对不容许他闹什么脾气了。发烧成那样,要是不吃药,估计一般人都能烧傻了。他还能趁空调戏自己,这身板也是神了。
“不吃。”
薄暮沉还是在厚厚的被子里背对着她。
他十八岁那年,已经把这辈子的药都用完了。后来九死一生,他就非常注重锻炼身体。一般情况下,只要生活作息正常,不做有害健康的事,他的寿命也还能勉强维持着。不管是中药还是西药的味道,他的阴影都不小。所以,如果要再体验一次要死的感觉,还不如直接病死。
而且他笃信,他可以抵抗过去。
“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在这闹什么脾气?你不吃药今晚就要烧死在这!”
安然强硬的说着。她真的无法理解,同样是在暴雨里淋过的人,怎么他免疫力这么弱?自己除了姨妈痛,都没什么事。
“我会回来找你的!”
薄暮沉把头埋进被子里,被蒙住的声音依旧透着宁死不从的顽固。
安然还傻愣了一下。
什么叫回来找自己?
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祖宗,意思是不吃药宁可死了,然后死了会来找自己……
薄总,您真的是二十八岁而不是两岁么?生个病怎么画风都变了……
安然明亮的眼睛一转,闪烁一道计上心头的光。随即,她又无奈的皱了皱眉,叹了口气。
“阿沉。”
厚被子的轮廓动了一下。
“不吃药了,起码喝点热水好不好?来,乖乖的哦!”
安然想把自己捏死。
但为了让他不在今晚被烧死,明天她就成了恩将仇报十恶不赦的没良心人。
他千里赶来,救了自己,这会儿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哎。大敌当前,还得**……
厚厚的被子又动了两下,薄暮沉的脑袋就从里面探了出来,被子从脖子以下都裹的很紧,他真的很冷。
烛火晃动,他那张魅惑众生的颜,此时毫无生机。好像要化为乌有。尤其是眼白,布满了血丝。
看到他的脸,她心尖一颤。
鼻头微酸。忍住了哭意。
“阿沉,来,把热水喝了。”
薄暮沉亦是心底大震,时光仿佛倒退到二十年前。
母亲还在的时候……曾有过一个女人,这样爱护过他。
他缓缓移动到安然面前,琥珀色的眼底,带了湿意。
安然将杯子端到他的面前,凑到他唇前,一双眼睛真挚的看着他,只是一个微笑,便让他浑身都暖了。
他乖乖低头,一点点的喝着水。
温水经过喉咙,食道,落进胃里。
多少年,他没有过这样的归属与安心。
喝完一整杯水,他抬头,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安然只是轻轻一笑,就已经乱了他心底深不可测的冰川暗潮。
她一只手落在他的后脖颈,轻轻一按,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眼眸微动,最后还是闭上了。
安然不懂怎么接吻,只能学着他对她的方式,撬开他的齿,用舌尖挑弄他的口腔。
薄暮沉亦是沉沦,放松了全身,享受她第一次‘主动’。
她察觉到他的手环上了自己的腰,似是沉浸,舌尖快速将压在下面的药移到他的口中,尔后一个扑倒借力将药送进他的喉头。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喉咙就自动咽了一长串的东西下去。过了一会儿,那些没有就这水就咽下去的药味儿从喉头反了上来。
他一把将她推到一侧,趴到床边开始干呕。
安然立刻下床又端了半杯水,趁他没把药呕出来,就把含了一大口水,又一次堵上他的唇。
为了不让他继续反应过激。
她用水给他压下药后,继续生涩的吻,一只手拉过了厚厚的被子,给两个人都盖上了。
如果不是为了让他吃药,安然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原来也有‘攻’的属性。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这个隐形属性会慢慢变成‘主攻’属性。
狂风大作,暴雨如注,电闪雷鸣,烛火已灭。
屋外是风云变幻的宇宙,而屋内却是旖旎狂热的情动。
夜入子时。
薄暮沉始终没有睡着,他看着这个安安分分躺在怀里熟睡的小女人。
初次睡在一起,她总会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动也不动,经常闷出一头的大汗。那时候,如果一定要被自己强迫,她也会选择最蜷缩的方式。
现在,她就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小的脑袋,筱潇的嘴唇,因为熟睡而露出两颗小小的门牙。可爱的让他想要立刻就要了她。
天时地利人和,他却下不去口。
这一刻太珍贵,他怕自己奔涌的感情又会将她吓走。
她为了止住自己的干呕,给自己喂水。然后,吻到睡着。
薄暮沉仔细的看着她,静静的注视她的每一次起伏的呼吸。从来冷淡疏离的笑,在这一刻,带着幸福的调调。
可爱女人。
她的样子,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他无法把控。想要为她撑起一寸方圆之地,让她永远干净澄澈。
薄暮沉甚至会联想到和她结婚后的生活,在外,他征服世界,在内,她征服他。
这样的人生,也算完满。
如果除去,那零点二可能发生的遗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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