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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 章

  态势有些惶然:“林任,你莫开玩笑,朕只是问你,未曾逼你!”

  司马鹚演得当真是难得作假,林任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认罪。

  这罪一认,林任的后路算是断了。

  “不是陛下逼的,陛下之真情谊叫臣欢喜不已。就是臣糊涂了,一时气在心头,便在长公主的药中下了毒,致使长公主连睡数日不醒。臣有愧陛下之信任,还望陛下看在臣认了罪的面上,让臣莫要死在陛下的面前,污了陛下的眼。”

  司马鹚痛心疾首,屈膝差点没跪下去,眼角尚有眼泪溢出,好似真的有那样深的情谊一般:“林任毒害长公主,罪不可赦,关入天牢,秋后问斩!”

  入夜之后,柳如眉便知晓自己等来人的几率近乎渺茫,但是她还是等到子夜。

  子夜之后便是新的一日,新的一日便是新生。

  仿佛是为了应证这话似的,外头叫厚重的云层挡去的月亮终于露出了全貌,照亮了整个夜空。

  虽是没有等到人,但是看到这样的景象,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甚少有人能看到这个时辰的月亮,美轮美奂,月光如轻纱,微朦,但却有着轻盈之感。

  瞅着这月儿,将柳如眉本来有些沉闷的心绪给冲刷了干净。

  柳如眉的心绪开阔了,自然能够安稳了睡了。

  过了午夜,再睡就不是那么容易睡下了。柳如眉闭着双目,好不容易快要睡着了,却被忽而传进来的“哐哐”的声音与“哗啦哗啦”的链条的声音给吵醒了。

  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进来,着实叫柳如眉不解。虽然不解,但柳如眉并未第一时间去关注那些,而是先去瞧隔壁的男人,男人丝毫没有受到这些声音的影响,睡得安稳极了。

  柳如眉不信男人那般强的内力,会听不到这般的声音。只能想男人应当是用了什么方法,堵住了他的耳朵。

  柳如眉蹲着身子,一步一步的蹭到男人的身边,想要看看男人的耳朵里到底塞了什么。

  这时几个人走近了,柳如眉没敢有大动作,这么晚没睡,指不定叫哪个人发现了,就告诉了上头。

  若是加了看管,可就坏了他们明日的越狱大计。

  第七十七章你认得我?

  是以他们平日都表现得很松散,无所事事,按部就班的过着狱卒想让他们过的日子。

  明日了就是大计初展之日,都临了了,自然是出不得岔子的,该小心谨慎的还是得小心。

  虽然身子大体不动,但是柳如眉的脑袋是照旧可动的,当即就转到了那声音之处。

  那是两个狱卒押着这个男子,将男子扔近了柳如眉对面那座囚室。端看他的身形,柳如眉只能看出是个男子,身子微弓,看着像是老妪,步履之缓,可见疲态。从柳如眉这边来看,男子就已经是瘦弱的了,柳如眉实在不敢想象再近些看男子会是如何一般模样。

  狱卒走了,男子的身子稍稍瞧着不是那般的拖拉了。男子瞧了瞧囚室中的物件,最后根本没有伸手去碰,而是同柳如眉他们一般蹲在了铁栅栏前。看如今之情势,应当是惧怕的,畏惧着两旁的囚室,因为一片黑压压的,瞧不见其中的其他事物。

  外头虽有月光,但是月色再亮也有个照亮的范围。就同男子看不见他身侧的两个囚室一般,柳如眉也瞧不到与男子相关的细节。

  不过柳如眉没有过多的纠结,白日里一样可以瞧到,她现在最应当养足了这股子的精神劲儿。

  因为睡得晚,睡得自然是“又沉又久”的。

  柳如眉醒来之时,牢中的午饭已经送过了,她的囚室外终于来了一碗饭,应当是看着她这两日的行为尚且过得去。

  不过,比之之前吃的自然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是柳如眉一醒来就浑身难受,酸软无力,为了维持自己的身子,柳如眉也没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当即就接了进来,三下五除二的喝完了。

  柳如眉已有几餐未食,只喝完的这一碗,汤水多于米面哪里能够填饱柳如眉的肚子,着她满意呢?

  柳如眉不消着眼去看,只需要闻闻空中味儿,就知道他们今日的饭食可要比她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八成又是故意晾着她的,当真是小孩子心性。

  柳如眉嗅着这个味道,肚子便叫得更是厉害了。面对此景,最好的法子也只能堵了鼻子。

  囚室里没有什么干净的玩意儿能够用来塞鼻子,而后柳如眉就想到了男人昨日夜间使在耳朵听不见的东西。

  柳如眉醒来时便着重的去男人那边瞅了瞅,但是没有看到丝毫能够起得这般作用的东西,便更加坐实了内力在柳如眉心中所想。

  但是用内力堵着耳朵也就算了,堵着鼻子,那还能出气吗?

  这可就没办法了。

  柳如眉只能寻点别的门路,将她尽数集中在肚子上的注意力给吸引走……于是,柳如眉想到了昨夜狱卒带了人关进来,就在她的对面。

  白日里的亮度自是和夜里不一样,柳如眉一眼望去,便能将对面的囚室中的景象一览无余,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男子也在用饭,柳如眉观他没有半点内力,但是他的双腕上也同男人一般,被铁链子给勒着。这男子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儿,竟是叫司马鹚如此的忌惮?

  能来此地的人,都是与司马鹚见过面的,不管具体见过几面。

  柳如眉的目光放在男子的身上就有些晃神了,而这样一道目光挪也不挪的落在身上,任再怎么木头的人,也应当是察觉到了。

  男子端着碗进食的动作慢了下来,四下查探这目光的来源出处。

  直直的扫了一圈,最后,男子的视线落在了柳如眉的身上。

  柳如眉并没有避开男子的视线,好奇而已,没有什么值得躲避、心虚的。

  男子瞧见柳如眉的这张面容之后,甚是诧异的张大了嘴,嘴中的饭食尚不曾完全的咽下去。呆了两息,或是想起了自己的仪容风度,男子才闭上嘴,吞咽了嘴里的饭。

  柳如眉经男子这般反应,便知男子是认识她的。但是柳如眉可不认得这个男子,于是乎,柳如眉对这男子更是好奇了。

  司马鹚将这男子关进来作甚么?是准备继续往她身上泼脏水?

  “你认得我?”柳如眉朝着男子囚室的方向挪了两步。

  这四下里也就只有他们几个,还有的几个,已经叫狱卒拖走了。是以这时十分静,柳如眉不需废那嗓子高声去说。

  男子当即点了点头,当即自报家门:“柳姑娘,我是林任,宫中的太医。”

  如此这般,就是想让柳如眉信他。

  宫中太医?入了天牢?那必然是宫中出了事啊,且事情应当不小……但是又有些说不过去呀?一个太医,背后没有一个人指使,他犯得上去犯事儿吗?且不说还就只进了他一人。柳如眉本来还怀疑林任是不是同隔壁的男人一般,是行刺未遂进来的,说不准他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