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多了。一会去账房支十两银子,算我请你们兄弟几个喝酒的。”
闻听青穗这话,陈三江咧嘴一乐,竟然连连摆手的婉拒道:
“小姐瞧你这话说的,承蒙你不嫌弃我们兄弟七人,都是混混出身。一月给我们二两银子的月钱,其实我心里都清楚,咱们几个拿的月钱比寻常伙计高出一半都多,那就得作出,值这份月钱的活来。因此四小姐您放心吧,有我们兄弟几个在,谁敢在锦绣布庄闹事,也得问问我陈三江答不答应。您待我们已经很好了,多余的银子我可不能在要了。”
本来青穗的愿意,雇佣陈三江过来,为的就是寻些人守住店铺,应对滋事挑衅这类棘手的事情。
可是接触的久了,青穗瞧得出来,这陈三江进退有度,并且不贪小便宜,对兄弟也颇为的仗义,到是个可造之材。
青穗生意做得越大,除了周转的银子稀缺外,最缺的就是得力下属了。
因此对于陈三江,到生出栽培之心的青穗,不禁笑着说道:
“你们在外混,日日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说到底有安稳的活干,谁又愿意去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所以我不会歧视你们的出身过往,反倒是三江你的仗义和稳重叫我甚为满意。正好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人配合同我演上一出好戏,要不就你来吧,我相信你能胜任。”
第96章造福百姓
对于青穗,陈三江总觉得,对方待他是有知遇之恩的。
眼瞧青穗这般郑重的,吩咐他做事,陈三江连忙保证道:
“四小姐您就说吧,究竟这戏您想叫我怎么演,我陈三江别的本事没有,但我打小是个孤儿,就是在外混日子长大的。为了能填饱肚子,好好的活下去,我自小糊弄起人来,可是最有一套了。”
青穗在暗叹,陈三江也是可苦命人的同时,更是招招手说道:
“你附耳过来,究竟要如何做,我这就细细给你知道。”
随着青穗在陈三江的耳边,低声细语不停。
就见得陈三江的神色,从开始的震惊,在到后来的错愕,最终整个人都傻掉了。
眼见他这副样子,青穗不禁笑出了声。
“行了,快别站那发愣了,赶紧去把袍衫取来,而后随我去前堂,将那明王萧景宏周旋住。”
陈三江闻言,愣愣的点了下头,边往前走,边不敢置信的嘟囔道:
“我的乖乖,咱们这布庄背后,竟然有两位王爷坐镇撑腰。难怪小姐起底这么足,连孟家人都不怕,说打就给打了。放眼偌大的定州,谁还能有沐王府大。我这是跟了个什么样的东家,这实力未免也太强悍了吧。”'
等到陈三江,按青穗的要求,将十套男子袍衫,外加两只养在后院的老母鸡,一小篮子三十余枚土鸡蛋,全都装好取来后。
青穗满意的一笑,向着对方使了个眼色后,当先向着前堂走去。
早在前堂铺子里,等待多时的萧景宏,一见青穗可算回来了,当即迎上前去儒雅轻笑道:
“四姑娘还真是客气,竟然给本公子,准备了这么多的东西。可惜我是骑马前来,并未乘坐马车,无法将东西都带上了,恐怕要辜负姑娘的一番盛情了。”
刚刚青穗一走,萧景宏也没闲着,对着李茂生就是旁敲侧击问个不停。
但李茂生本就是滑头机灵的很,滴水不漏的应付之下,萧景宏除了知道,众人都管李青穗叫四姑娘以外,甚至连她的来历过往,都没套出来半句。
至于李青穗,下意识厌恶的向后退了两步,和萧景宏将距离拉开后,才出言说道:
“这位公子你想多了,这里的十套衣服您的不假,但两只老母鸡,还有这一篮子鸡蛋,那是我怕沐王爷在咱们这种穷乡僻野之地,吃不好饭,特意准备拿去孝敬他的。”
一听这话,萧景宏的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四姑娘听你言下之意,莫非沐王爷就在红枫县,而且你们日日都能见面。这到真是稀罕事,堂堂王爷为何要蜗居在此,具本公子所知晓的,这方圆几十里内,只有一处银矿是朝廷所管辖的。莫非沐王爷前来,是和这银矿有关。”
一见萧景宏,此刻都迫不及待到,立刻就将银矿的事情给提了出来。
李青穗心里冷笑,对方还真是沉不住气,但神情上却露出茫然之色的说道:
“我们这里的确有处银矿,十里八乡的老少爷们,大多都在那做工,赚钱养活老婆孩子。可这和沐王爷有什么关系,公子这话可真是将我问糊涂了,三江你可听懂了。”
已经从青穗哪里得知,面前这位贵公子,就是当朝明王爷的陈三江。
其实他此刻紧张到,手心里攥着的全是汗,可陈三江确实是个可造之材,面容上却故意露出,大大咧咧的样子说道:
“小姐您都听不懂,三江我就是个大老粗,我自然更闹不明白了。毕竟沐王爷,来红枫县就是为了养蚕织布的事情,我们这里贫瘠穷苦,王爷为了叫定州的所有老百姓,都能过上富庶的日子。这才扶持咱们做布庄生意,若是养蚕织布真能赚钱,到时王爷不都说了,要在整个定州推广鼓励百姓们都养蚕。我随着小姐,也算见过王爷数面,至于银矿之类的事情,王爷根本就没提过啊。”
青穗主仆两人,这自然无比的表演,将萧景宏唬得一愣一愣的。
毕竟萧景宏会从帝都赶来,就是得到定州内的眼线密报。
说萧景睿离开沐王府多日未归,疑似和战王萧景逸,秘密调查银矿一事。
可如今倒好,他明明从青穗这里,已经知晓萧景睿,的确就在红枫县。
本来他可凭借此事,参萧景睿一本,说他意图染指银矿,多年来暗中对不上的账目,也能栽倒到这个五弟的头上。
可如今青穗竟然说,萧景睿来到红枫县,是为了扶持百姓养蚕织布的。
这定州是萧景睿的封底,作为这里的藩王,他确实有权利前往任何地方。
而且如此为百姓着想,传到朝廷只会是一片歌功颂德。
哪怕萧景宏明明敢断定,养蚕织布这不过是萧景睿调查银矿一事,弄出来的幌子罢了。
想到这里,在难保持冷静的萧景宏,伸手直接将青穗的手腕扯住了。
陈三江想上前阻挠,可是白山武功高强,对付他这个混混出身的人,只一招就将他擒住按倒在地了。
而萧景宏那边,将青穗一把拽到了他的近前,眼神阴戾的说道:
“四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刚刚那番话,是不是萧景睿叫你这么说的。别以为弄出个养蚕织布的幌子,就能将沐王染指银矿的事情压下去,只要他人在红枫县,这件事情他就别想全身而退。”
萧景宏的谦谦君子模样,本就是他一贯善用的伪装。
如今本来面目一暴露,对方下手可是狠辣的厉害,至少青穗此刻,手腕疼的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