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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侯府的早膳以某个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的悲催少年差点破了相收场,
用罢早膳谢国安打算香亲一下自家媳妇惨遭拒绝,只得自行去做该忙的事。
谢临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揉着自己的脑门满脸忿忿,
“娘,您究竟是怎么看上我爹的...”相貌就不必说了,整个人那叫一个蛮横又不讲道理,一句说不对上来就打,
刚那青瓷碗是没砸过来,倒是砸过来一根筷子,就那么根筷子砸到脑门上给他疼这么半天,保不准都青了,这要真是个碗,准准破相,
要说谢临还是挺在意自己这张脸的,毕竟他也算有点自知之明,这张脸大概就是他身上为数不多的长处之一。
不说别的,这要是今天真破相了,还怎么叫人见色起意...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冒出来,谢临顿时就是一愣,心底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这可真是出息,居然真想靠脸吃饭了!一定是受了旁的影响,这不对劲!呸!
崔夫人用罢了饭此时正在吃茶,听了谢临的话掀起眼皮凉凉看了他一眼,倒是出人意料的回复了他,
“你当我为什么看上你爹?你还比不上你爹。”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比不上他爹?谢临听的不甚明白,再要追问崔夫人却已经要赶人了,
“这个时辰是不是已经开课了,你怎么还不上课去?走走走,看见你就心烦。”
什么叫看见他就心烦,这才几天就又不是好大儿了?谢临只觉胸口叫亲娘插了一刀,瘪瘪嘴道,
“我今个不想去。”
崔夫人一颦眉,
“怎么就不去?还要出去鬼混?”
又是一刀,
哪来的鬼混!不上课就一定是鬼混去了吗!他又什么时候真的鬼混过!再者说了,他要是真心想鬼混,还不如装作去上课,半路上跑了谁也不知道。
这么一想,谢临又觉得失策了,他就该这么干,左右家里也待不消停,还不如出去躲躲清闲。
“好了,儿子这就上课去。”
说罢抬起脚来就要走,未料又让崔夫人叫住了,
“站住!”
谢临转回头来,
“怎么了娘?”
崔夫人见状翻了个白眼,招招手叫他过去,
等他到了近前,又见他娘挤眉弄眼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
“儿子娘问你,你今天来问这些,是不是跟公主有什么关系?”
这...只能说崔夫人还真是敏锐,可不就是?
他今日里不想去国子监也是因为阮宝,爱慕什么的,还真是要好好消化消化。
谢临否定极快,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谢临又要再说些什么,耳朵上却猛然一疼,
“小兔崽子,你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跟我打马虎眼?”
谢临疼的一跳,也管不了许多,
“哎呀娘!疼疼疼疼疼!您哪来的这些个闲心啊!?就算她惦记我我也不喜欢她啊!”
崔夫人一顿,
“你说你不喜欢人家公主?”
说完又嗤了一声,拧着谢临的手也放下了,
“就你啊,你糊弄谁呢?”
谢临:.....
这事就过不去了是吗?怎么在哪待着都要提起这事啊?
叫亲娘噎了一口,他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现在也没人听见,先把娘的嘴堵上脱身才是正经,
“是是是,我...就算我那个什么她。”喜欢这两个字谢临是真真说不出口,这都什么跟什么,说到这里又深吸了一口气,“娘,我跟你说,就这事,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您以后别想那么远行不?人宁安一个女孩,回头她再恼了。”
崔夫人没好气看他一眼,
“这事还用你说?你娘我是那种到处乱说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她此刻的心情还确实挺美的,
挺好挺好,郎情妾意可不就是这么来的?
既然彼此都有意,那成不成可不就是早晚的事?虽说他们家这底子算是薄了点,她儿子现在也不怎么够看,不过还有以后不是?将来谁能走到多大的造化谁又能说得准,反正她是相信她自己的儿子。
谢临见状也知道暂时是没事了,心里松了口气,撩起袍子就要走,
“娘我上课去了啊。”
没走两步又让崔夫人薅住了领子,谢临无奈,
“又怎么了啊娘?”
崔夫人呷了口茶上下打量了谢临一眼,
“知道我怎么说你不如你爹吗?”
谢临摇头,
“不知道。”
开玩笑,这谁能知道。
崔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他有点发青的脑门,疼的他往后一个趔趄,
“好歹你爹还知道一个投其所好,知道人家小姑娘都喜欢漂亮的精致的,你下回再送礼物可长点心!”
崔夫人精准插了自家儿子第三刀,
这怎么又想起那只兔子了!?什么好看不好看,那会大黑天的,能找着个兔子都不错,还管什么黑的白的美的丑的?
心里这么想,说出来他可不敢,
“知道了知道了娘,这下没什么事了吧?我走了啊?”
崔夫人以为他都听进去了,心情甚好,
“去吧去吧,放了课早些回来。”
谢临胡乱应付了几句,这下是真的跑了个没影。
府外头谢临爬上了车,发财抱了个书箱跟在后头,刚吩咐了一句车夫到国子监去,又叫旺财拽住了,
“你以为少爷还真去国子监啊?傻!”
.......
这一日翘了课的不止谢临,阮宝亦没打算过去,不过她跟谢临可不一样,昨日里发生了什么她是半点也不知,眼下想的却是旁的事,
自祈福回来她又见了虚申,心中的怪异感也愈发强烈了起来,
宫宴那日虚申相的两次面,他判的词她现在仍然记得,细细与前世对比,居然是吻合的,
虚申所言阮静好的大福运,难不成是指叔父成事之后她便是公主?这个若无差漏,指的难道是自己这个变数?
还有他说的谢临,可不就是难得的将才,桀骜难驯不是也恰如其分?
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这世上除了虚尘难道还有第二个知道她来历的人?
想到这里便怎么也呆不住,立时决定去再寻一次虚尘。
鼠尾巷子里,那日虚尘居住的院子此刻门扉却是紧紧合拢,敲了半晌也没有人来应,
正疑心是不是没人在家的时候,内里传来一声门闩开合的声响,一个扎着双髻的小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阮宝眼前一亮,
“小娴,你爷爷呢?”
“小哥哥!”
小娴见了她也是满脸兴奋,几步上前抱住了人才想起她之前问的话,大大的眼里蒙上了一点难过的情绪来,
“我爷爷啊...我爷爷走了啊...”
------题外话------
今天的小临子是被亲妈戳了好几刀透明窟窿的小临子,心塞塞。
宝贝蛋子们晚安!明天见!zzzzz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