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惹不起的邮件,林特助便连夜赶回G市,顾不上因还没适应时差而昏沉的脑袋,招来小黄前往寒氏大厦。
铃木财团公开向寒氏宣战,集资大力开发酒店服务行业,其中以G市为首的白金六星级酒店预计在下月完工,换句话说,铃木财团第一栋商务酒店的建成足以推翻寒氏上百家服务企业。
**果的挑衅,**果的威胁!这口气,他林特助怎么说也咽不下去!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行吗?赶着救命呢!”今天该死的什么鬼天气,乌云盖顶不说,平时空旷得走在大马路中间都没人碾你的80米大道竟然挤满车,难道正如小悠说的,他今天出门忌黄?
“青年伦,油点耐性行不?俺这不素不想开快电,这不前面赛车咩。”
赛车?是塞车吧。揉揉发疼的眉心,林特助望向窗外,映入眼帘的便是穿着一袭鹅黄色风衣,戴着特大号墨镜的帅气女子,她斜跨着机车,侧首注视着他,那双嵌满马钉的长筒靴狂野张扬,不理会早已****的车流,那女子横向而行,加大马力直往他的方向冲。
一想起小悠那准得堪比乌鸦嘴的塔罗占卜,林特助再次为自己捏了把冷汗,好友的公司他自己都不着急,他这个做特助在这边瞎操心,现在倒好,不听女儿言,吃亏在眼前……
“下车!”风衣内,皮质热裤搭配蓝色小可爱勾勒出女子姣好身姿,被墨镜掩了大半的俏脸如她火爆的火红色碎发,她那如***讨债般的架势,以至于林特助还没来得及问她是哪位,便被司机连推带轰的赶出车外。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知为何,当林特助被架上机车的那一刻,他望向满脸愧疚的司机大叔,忽而有感而发。
“那、那个……美美女……”这美女开车的速度也忒快了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让他说完。
呜呜,好歹也给他个头盔呀,他的靓靓发型泡汤了啦~~
一记刺耳的刹车声将林特助跑远的灵魂给扯了回来,“那个美……”
他决定了,待小悠回来,他一定要对她
言听计从,忠贞不二。
呜呜……有见过他这么倒霉的么,还没从机车飞驰的震荡中回过神来,他就像拖把似的被一个男人甩在地上!耶稣,不带这么欺负人滴!
红发女子睨了眼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林特助,抬头对上一怒气的杨森,墨镜下水亮黑眸闪过一丝疑惑。
“我先走了。”挥挥手,女子跨上机车延长而去,丝毫没有在意男人在她转身之后的失落与无奈,以及对方才当着他的面,搂抱佳人**的林特助那抹浓烈的杀意。
“杨律师,你的女朋友真酷。”狗腿地笑着,林特助打死也不要得罪眼前这个男人。
听到女朋友一词,某人脸色好了几分,重重拍了下林特助的肩膀,杨森灿烂一笑,“我女朋友的腰,抱着舒服么?”
“……”越描越黑,说的大概就是他这种情况。
“小灵,你知道么,今早寒总带新特助来公司了,我想你一定猜不到是谁!”刚到公司,慕灵便被几个八卦的同事围了起来。
“依我看,很可能是寒总背着樱空小姐在外面留的种!”
“……会不会是樱空小姐的儿子?”
“不对呀,樱空小姐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儿子,难不成……”
听她们一人一句的聊得热火朝天,而每句话都刺向樱空小姐,慕灵气得鼓起腮帮子,“你们说够了没?说够就回去工作了,林特助今天回公司,不想被炒鱿鱼就认真点工作,别总是道人长短!”
一浓妆艳抹的前台文员似看不惯她总是把林特助挂在嘴边,猛地上前将她推倒在地,“怎么,有林特助做靠山很了不起啊,就你这种货色还想飞上枝头变……”
“山鸡”一块油腻腻的面包直飞向女人,苏小北酷酷地抱臂,上下打量着气得脸部扭曲的女人,不急不缓道,“我觉得这位阿姨,比较像山鸡。”
几个女孩见苏小北冰块似的小脸,慌乱问了声好便各回个岗位,慕灵见场面僵持不下,爬了起来想给那个女人递上纸巾,只是身后那斩钉截铁的不准使她顿下所有动作。
“收拾好东西,到财务领薪水。”见她仍想开口辩驳,
苏小北冷睨了她那副妆容后,呲之以鼻,“前台客服是一家公司的门面,我想当初让你呆在这边的家伙,不是瞎子就是傻子。”
以总裁特助身份巡查着各部门工作状况,没想到行政部的女人竟不知好歹地在他面前诋毁小兮,哼哼,新官上任三把火,那就别怪他拿只山鸡来开刀,杀鸡儆猴。
“寒总,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求求你不要解雇我,不要……”被保全架着离开的女人苦苦哀求着,而颢东却视而不见,只是轻拍下苏小北的脑门,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两人一前一后地踏入总裁专用电梯。
“小鬼,你爹地我既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冷不丁地吭声,颢东板着一张俊脸,注视着不断变化的数字。
“我知道。”相反的,他爹地很聪明,明知那女人是情报员,还堂而皇之地将她安在行政部,时不时给她泄露些半真半假的资料,扰乱对方的视线,不得不承认,总裁爹地的欲擒故纵拿捏得很好,“总裁爹地,好困……”
苏小北紧咬住下唇,亚麻色发丝掩去他眸底的痛苦之色,小手揪住胸口,缓缓喘着粗气,自从那次溺水后,胸口总时不时感到的疼痛,像在电梯这种密闭空间,钻心的疼蔓延至全身。
扯着裤管的小手松了松,听出他语中的疲倦,颢东轻叹,忙了一上午,确实该累了。
俯身将他抱起,软绵绵的身子明明那么不堪一击,到底因为什么,才让他那么执着于用自己的小手撑起整个家,五年的空白真这么难弥补,他到底伤了他们多深?
总裁爹地……
什么时候才能听你喊一声爹地,而非总裁爹地呢?将外套盖在苏小北身上,颢东再次埋首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法国机场,沐悠手里拿着一张塔罗牌,心里不断祈祷小北他们还好好的。
自从她的帅哥爹地踏上飞机后,她就一直心绪不宁。当她为小北抽出倒吊人这张大阿卡那牌后,她便强烈要求妈咪回G市,倒吊人的大体牌意,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如果非要他的小北受罪,才能解决一切,那她沐悠也要想办法让小北受到的痛苦降到最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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