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子的话,湘月真的是哭笑不得,好在这个环境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安全的了,隐藏已久的身份大概已经可以公布了。可还没等她说些什么,便听见对面的李雷发出讽刺一般的冷笑着说道:“陈湘月啊陈湘月,这就是你所谓的同志,居然现在这样子对你,你觉得值吗?”
“住口!”罗沙拿枪对了对已经被别的战士看押起来的李雷,又急忙转头对准了陈湘月,刚才李雷说了什么他并没有了在意,他现在只知道一点,不能让这两个狗特务再跑了。
“罗沙,把枪放下!”又是一声断喝,接着从楼梯上下来两个人。
罗沙一看,吃惊,说道:“局长,姚叔。”来人正是公安局局长江文天和姚露的父亲姚士成。江文天出现在这里,罗沙并不奇怪,刚才他发现这里的时候,江文天就来了,可是姚士成,他怎么也在这里?
姚士成看了江文天一眼,见江文天点了头,便急忙走到了陈湘月身边,扶她起来,看着她的满身伤痕,激动却略带愧疚地,说道:“孩子,让你受苦了。”
“这个是——”罗沙看到这个场面,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姚士成正要解释什么,突然间听到旁边的陈湘月一声惊呼,说道:“不好,李雷要自杀。”
几个人慌忙便转头看去,只见李雷已经踢倒了旁边的两个战士,拿起手枪准备自尽。罗沙来不及多想,一脚踢了上去,不仅踢飞了手枪,李雷的胳膊也被踢的骨了折,动弹不得。
江文天走到了他面前,蹲下,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游戏还没结束,我是不会让你随随便便就死了的。”
“江文天,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抓了我就等于抓了一个哑巴。”李雷恨恨地说。
“可你不是哑巴,所以你迟早会说话,我等着你。把他带到外面的车上去。”
李雷被人压着走,仍然
回头叫嚣,说道:“我告诉你们,只要三天之内我不和‘二叔’联系,他就会知道我出了事情,就永远不会和我联系了,你们什么也得不到,哈哈哈……”
看着李雷被人带走,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姚士成突然间想起什么,就拉着陈湘月走到了罗沙身边,说道:“罗沙同志,这位陈湘月同志是组织上很早以前就安排在敌人内部的一位同志,我们现在之所以能够准确掌握敌人的动向,她可是功不可没啊。”
“姚叔叔别这么说……”湘月突然间想起了牺牲的唐德,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得到那么准确的情报,这份地图恐怕早就落在李雷手里了。
正准备说明这些情况,却听罗沙略带责备地,说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上一次我差点误伤你。”
陈湘月轻轻的一笑,平静的地,说道:“这个是纪律,不到最后时刻什么也不能说。”
“可是——”
罗沙还要说什么,却听江文天又,说道:“阿亮同志向我们汇报了你的情况以后,我和老姚就怕你的身份已经暴露,考虑再三,还是觉得应该抓捕李雷,所以就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他看着阿亮的尸体,叹了一口气。
“还有一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向组织上汇报,”湘月说着走到了唐德的尸体旁边,接着,说道:“自从我取情报失败,身份暴露,跟着李雷上山以来,李雷就一直不信任我。我之所以能够得到那么多情报,全靠这位唐先生暗中帮助,并且他还把今天在鲜花里那枚炸弹做了手脚,即使你们没有了发现,也不会爆炸。”
江文天走过去看了唐德一眼,说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做?”
“他说,他就是当初在南京‘牺牲’的‘麒麟’同志。”
“什么,麒麟?”江文天和姚士成都是一阵惊呼,说道:“当初不是已经确认死亡了吗,怎么会……”不待湘月解释,江
文天又,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军用吉普车上——
“罗沙,直接把车子开到姚家附近隐蔽的位置,不要回公安局。”一上车,江文天就以命令的口吻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罗沙说道。
“这——”罗沙有一些为难,哪有抓到特务不关押的道理。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江文天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是!”这个是命令,他只有服从。
陈湘月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那辆吉普车,不安地,说道:“这时候候把李雷抓住,究竟好不好,如果他不肯配合的话,‘二叔’也许就不会出来了。”
“那也是没有了办法的事,你的身份已经彻底的暴露,我们的潜伏计划不得不提前终止。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姚士成笑着看着身边的陈湘月继续说道:“北京的同志刚刚打来一个电话,说他们前不久抓到一个潜伏特务,这个人曾经是李雷父亲李得飞的心腹,就看了看到他能不能说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和李得飞的死有关?”
“恩。据说在四五年抗战胜利前夕李得飞和组织上的人有一些接触,而且这个人是坚决反对内战的。所以,他和他妻子的死亡应该都是有原因的。”江文天继续说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应该能够说服李雷与我们合作。”这个是最后的希望。
罗沙突然间回头看着后面的陈湘月,问道:“陈湘月,这个是你的真名吗?我觉得不像。”
“这的确不是我的真名,为了潜伏,我不得不在很小的时候放弃我的真名。”
“那你的真名是什么?”
湘月有一些为难,看了看旁边的姚士成,见他点了头,才放心地,说道:“肖冰。”
罗沙吃惊,说道:“难道你是……”
“肖与仁是我的父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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