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以至于颇为宠爱庄妃的先皇不得已亲手料理了庄妃。
注意到她的不安,洛阳想了想,便道:“你先回去,过两天庄太妃病逝,你带着你的体己出宫吧。”既然庄妃早就死了,那么没必要在弄个假的在宫里养着。
先帝成武帝有这怪癖,她可没有,虽然不是她的后宫,但现在她做主啊!
“你说庄妃到底做了什么!”洛阳推了一把沉思的齐琰,庄太妃说得不清不楚,很多关键东西都含糊而过。
“庄太妃不是说巫盅之术吗?巫盅之术能有什么。”齐琰伸手摁在她肩膀上,眼神微凝:“胖胖,自古后宫一旦沾上巫盅,别说庄妃连庄王都得不到好结果。先帝一力压下,无非是为庄王谋求一个出路。你就算想查也查不到什么。”
“我只是好奇而已。”话虽如此,她歇了追根究底的心思,“庄王知道的吧。”自己娘不一样了,肯定能感觉到。
“庄王知道。”齐琰道:“他恐怕以为庄妃在文德帝和太后手中,费劲心思想弄死文德帝,一是想报复二是他觉得文德帝根本不配坐那个椅子。”用道术来夺皇位在皇家当中也是清奇。
洛阳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主要还不是想当皇帝。庄妃又不是死了一天两天,说白了,他要是真有这个心为庄妃鸣不平,当年直接去问他死鬼爹不就行了。”
齐琰垂眸想了想,忽然笑了一下,原本很斯文俊秀的容貌一下子艳光逼人。
洛阳目光微怔,回过神,若无其事的移开眼:“你笑什么?”
“我笑成武帝。”他摸了摸手腕,饶有兴味的望着刚刚庄太妃跪的地方,“做事果断却又留有后患。”他能干脆利落的解决掉庄妃,怎么放着庄王不管,或者说他明知道庄王有图谋皇位的想法,为什么不打下来呢,再换一种说法庄王为什么会图谋皇位,还不是因为他本身给的错误的信息。
洛阳愣了一下,“所以,文德帝可以说是被他老爹成武帝害的?”脸色一冷,厌恶的骂道:“果然,当皇帝的没一个好东西。”
齐琰抬手掐了把她腰上的软ròu,冷冷的一呲牙:“说话注意,不要无差别攻击。”
“我没说错。”洛阳吃痛,跳起来,一脚踹过去,“说归说,动什么手,这是人家的老婆,别瞎惦记。”
“我觉得真想给你扎个小人,一天扎你八百遍!!”齐琰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忍不住怀疑在洛胖胖眼中,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形状,专门盯着人家老婆的色魔?!
御书房。
修长有力的手指摁在一尺见方的木盒上,尊贵霸气的青年垂眸沉思。
“皇上!”刑部尚书求见:“庄王在牢中大喊大叫,一直嚷嚷着要见您。”
齐琰扫了扫袖子上的灰,态度漫不经心,敷衍带着极度的霸气:“叫他去死好了。”
刑部尚书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眨眨眼,咽了口唾沫,小心的试探道:“皇上,您说什么?”
齐琰挑眉,一字一顿道:“朕说,叫他去、死。”
刑部尚书当即腿一软,皇上威仪越来越重,他们这些老臣直面时,经常会有胆战心惊的感觉,他张嘴刚想说皇上此举会不会过于残暴,在史书上恐怕会留下骂名,一抬眸,触及当齐琰冷淡的眼神,顿时又咽了回去。
青年虽然容貌不曾变化,但气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犹如一汪浅浅的池塘,虽然望不到底,但有多深都心知肚明,可现在好像一夜之间,那池塘变成了大海,一眼望去,海面虽然平静却无端的叫人打han颤,更别说去试探它的深浅。
青年眉目如峰,带着透骨的凉薄,“告诉他,早点去死,不然等朕想好怎么收拾他,那就晚了!”
那就晚了,晚了!犹如回音在刑部尚书耳中回放,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道:“臣明白了,陛下。”他吐了口气,神色逐渐平静下来往外走去。
第二百四十六章朕有后宫(三十)
静王站在御书房前踌躇,最后一咬牙,上前。
“皇上,静王求见。”
“宣。”
“臣弟参见皇兄。”
齐琰放下手中的笔,斜斜的勾起嘴角,饶有兴致的道“你这副要死的表情,是想告诉朕出什么事了吗!”
“什么,臣弟表情这么难看吗!”静王满脸诧异的瞪大了眼,抬手胡乱揉了一把脸,对着齐琰露出一个羞涩的笑,“臣弟最近睡得不好,皇兄不要怪罪!”
“朕就这么凶残?”齐琰往后一靠,右手搭在桌上,左手放在椅子的,虽然在浅笑,但静王望着,心底升起一股han意,咽了口唾沫,干巴巴的道,“臣弟就是想问问,庄王……。”
他不想这时候进宫惹皇帝的眼,但是他一惯都是树立敬爱皇兄的人设,左思右想,一咬牙进宫来试探一下,最主要他想知道皇帝为什么要收拾庄王,以及自己有没有危险。
“你想为他鸣不平?”齐琰笑了一下。
静王打了个哆嗦,不知什么时候,他面对皇兄都会产生一种敬畏的心理,就好像不管你怎么掩饰他都能一眼把你看到底。他急忙摇头解释道,“不是不是,我知道皇兄既然拿下庄王,必然因为庄王有做错的地方,只是臣弟作为弟弟,总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哦,这样啊!”齐琰垂眸,视线落在右手指尖的木盒子上,“当年庄妃被父皇秘密处死,他觉得这是母后干的。随记恨于朕。”
静王瞪大了眼珠子。
“他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一点不伦不类的道术,勾结后宫德妃把两张符纸藏在朕的靴子里,想着害死朕,他再勾结朝中重臣登基为帝!”
他不是傻吧!静王差点脱口而出。他不是傻子,文德帝作为太子登基顺理成章,他虽然不爽,但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尽管一直暗搓搓给文德帝使绊子,他也只是想令文德帝没有嫡子,别的也不敢想啊,这庄王脑子被撞了吧,学什么道术回来抢龙椅,脑子不是有病?!
“所以,你想说什么?”齐琰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淡淡的掀起眼皮撩了一眼,姿态漫不经心,却又极度危险。
如同被猛兽盯上了,静王打了个冷战,干巴巴的道:“没有,没有,臣弟就是想知道一下来龙去脉,既然皇兄满足了臣弟的好奇心,臣这就告退,不打扰皇兄了。”他讨好的笑笑,见齐琰没说话,慌忙退了出去,直到走了好远,他才发现自己心跳的厉害,几乎破胸而出。
青盖放上一杯刚沏好的茶,视线落到那个木盒上,他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对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木盒那么关心,下意识的便多看了一眼。
“怎么?”齐琰手指搭在上面,微微一动。
“老奴就是想瞧瞧能困住皇上的是什么东西?”见他没有发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