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妃平是能吃苦的乡下人,但为了避免他乱动,艾西娅还是用脑电波给他麻醉了下。
“输血!输血!”容小竹叫道,“谁是a型血,来合一下血!”
叶纵横撸起袖子道:“输我的!”仿生人没有血型,是万能输血者,可救助人类。
容小竹摇摇头道:“爷,你的血宝贵,不要浪费,我们有!”
想着蔡若兰的事,可能会有一战,叶纵横也不敢在这时耗费鲜血。虽然心下着急,但祖宗生死未卜,自己实在不忍心走开。再说去救蔡若兰一事,也需告知一下容素素等人。
一个钟,两个钟,三个钟……容素素还是没出来。实际上,叶妃平这种严重的外伤包括几个手术,清创手术,切除手术,伤口修复手术,自体移植手术……另外还有一个腿部骨折复位手术。
本来这些手术是要分几次完成的,但由于拥有艾西娅这个强大的人体治疗仪,可用激光雷射手术刀进行治疗,大大提高了效率。容素素向来争抢好胜,咬着牙一直坚守在手术台上……
叶纵横在手术室外等着,能量已渐耗尽,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已是凌晨六点,天色已蒙蒙亮。
进到手术室一看,台上已没有人,手术已经完成。叶妃平已被抬到病房。
在手术台的角落,三个穿着绿色手术服(容素素要求订制的)美丽的女人,就这样互抱着躺在地上睡着了。从昨晚六点到凌晨六点,连续十二个钟高强度的运转,三个人已耗尽了她们所有的精力!
其实,这样的事在100年后的医院时有发生,白衣执甲,医德可敬。
叶纵横脱下她们的手术服,一一将她们就近抱进了一间卧室,并排放在一张床上,看着她们疲惫而憔悴的脸,他却觉得比打扮得花枝招展时更好看。
出于感动和欣赏,他在容素素和艾西娅的唇上一吻。看了看同样辛苦的容小竹,想着不能厚此薄彼,于是也轻吻了她一下。谁知正当他将唇印在她的嘴唇上时,容小竹突然睁开了眼,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赶紧分开。
容小竹赶紧坐起身来,看看容素素还在熟睡中,拍拍胸脯松了口气,随即羞红了脸,嘴唇像被电流击中一般,还有麻麻的感觉。
叶纵横也不好意思地一笑,虽然按当时的习俗来说,容小竹、胡小菊等人都是陪嫁过来的丫头,迟早都是自己的人,但作为一夫一妻的现代人,迈出那一步,始终还是有些心理障碍的。
不管怎样,援救蔡若兰的事不能再拖了。叶纵横将容素素抱在怀里,试图唤醒她:“素素,素素!”容小竹也在帮忙掐她人中,揉太阳穴。容素素这才悠悠醒过来。
“素素,我要去救蔡若兰……”叶纵横简要地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好啊,”容素素脸上露出微笑,“十六万……”这个财迷心窍的女人!不过,她也真是个过日子的人!
叶纵横回到房间,由容小菊给他换上军装,套上靴子,戴上军帽,在腰间挎上手枪,披上披风,一个英武的民国少帅出现在镜中。
“少爷,真帅。”容小菊由衷地说道。
叶纵横微微一笑,他看看怀表:“太晚了,得赶紧出发了。”转身便往外走去。
容小菊在他背后道:“一路小心!”
考虑到对手有乡勇有军阀,不可小视。叶武带了一支50人马的队伍在城门等候,大部分是下乔镇上来的精兵,也有广州湾预备营的骨干,如陈伯武、梁华等,大家全副武装,戴着头盔,背上背着mp18机关枪,腰上绑着手榴弹。这是一支“以一当十”的精锐队伍。
叶纵横与他们汇合后,一马当先,向着吴川蔡村疾驰而去。
且说蔡若兰被强行自梳后,被婆子们架着来到一间装修得颇为豪华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床上有丝绸的薄被。
房子坐着一个男人,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瘦瘦小小,居然是铭仔。
铭仔正坐在椅子上,喝着一杯茶,想是比较口喝,将茶水一饮而尽。他见到蔡若兰进来,欣喜地道:“小姐,蔡老爷说明早便放我们回去。”
蔡若兰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这时,一个婆子端着另一杯茶过来,对她说道:“小姐口渴了,喝茶吧。”
蔡若兰摇摇头,道:“我不渴,不喝。”
婆子眼神一闪烁,又劝道:“小姐还是喝一杯吧。”
蔡若兰仍是摇头。另一婆子见到她执意不喝,便从后面抱住她,捏着她的嘴,另一婆子将一杯茶水猛灌进她嘴里。
铭仔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来阻拉那两个婆子,但已经晚了,那茶水已灌了一些到蔡若兰嘴里,剩下的漏在衣服上,打湿了前胸。
两个婆子见已得逞,推开铭仔,两人迅速跑到门外,将门反锁了,一边离开还一边不怀好意地窃笑。
蔡若兰与铭仔惊恐地互望着。
“茶水……茶水……一定有问题……”蔡若兰道。
铭仔喝了满满一杯,此时只觉得全身发热,心里像有一团火似的,难受之极。“小姐,我中毒了……”
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娇笑,正是郑玉芳的声音:“大小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和铭仔就好好享受吧,这‘春意散’可花了大价钱,别浪费了……呵呵呵……”声音越说越小声,人已走远了。
蔡若兰心里大惊!郑氏好毒辣的计策,自己刚在族人前被迫自梳,此刻却喝了春药,与铭仔做下男女之事,唯一的结果就是沉猪笼,她是要自己死,而且是身败名裂地死!这样,她即可正大光明拿到金铺的继承权,再无争议。
铭仔的药效显然已经发作了,他的全身越来越热,两眼发红,下身如火一样在燃烧,他一把抱住蔡若兰,口齿不清地说道:“小姐,我中意你好久了……我们今晚……今晚就做夫妻……”
蔡若兰拼命地反抗,哭叫道:“铭仔,你醒醒,我们中计了!我们被下了药,今晚,他们逼我自梳,如果我清白不保,明日便被沉猪笼,这是郑氏的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