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我刚才被他纠缠了这么长时间,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对付这一个无头尸体,我便差点儿把命交代在这,要是再有一个无头尸体,我恐怕真的有点儿吃力了。
我半跪在地上,缓了好长时间才恢复了意识,支撑着爬了起来,却看叶雪琴和徐峰他们两个被逼到了一个角落里面。
我心头一热,直接冲了过去,拦腰抱住那两个无头尸体往后推着,回头对他们嚷道。
“你们快走,这两个家伙交给我了。”
反正这段儿时间,叶雪琴对我的态度一直都不冷不热。
我猜她以心有所属,还不如让他们两个在一起,我舍身成全他们,到时候这丫头还能记我点儿好。
我突然被自己的大义凛然的精神给感动哭了。
而叶雪琴忽然闪身,她的衣袖如同长蛇一般,一把缠住我,又把我给拖了回来,埋怨了一声。
“你别在这里逞能了好不好,解决一个半截缸都把你累个够呛,还想救我们呢,你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他随手便吹了一个口哨,随之便是一声长嚎。
在月色之下,我看到房顶上出现了很多高大的身影,幽蓝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这里,看到那两具无头的尸体,就像是看到了极品美食一般。
猛然看到这一幕,我大脑中猛然一震,有些欣喜的望着房顶。
叶雪琴一声令下,从房顶上面扑下来的数十只的饿狼。
这些饿狼或许已经饿了多天,眼睛都已经发蓝了,猛然扑向了那些无头尸体,疯狂的撕咬着。
而这些无头尸体虽然是钢筋铁骨,可是却禁不住这些饿疯的狼的扑咬,随着它们的肢体,便被咬得残破不堪,不出半个小时,就只剩下了两堆光秃秃的骨架子。
可是这一大群饿狼还是不解恨般将他们的骨头都给咬的七零八落,而直到把它们给彻底解决之后,那群饿狼才终于消停了。
而此时我才发现,领头的那只狼很不一样。
这只狼的体型更硕大,相当于一般狼的两倍,而且它的额头上还长了一个硕大的肉瘤。而仔细观察它的双眼,它那幽绿的眼睛之中居然透露人的瞳孔。
而这只硕大的狼王转过身来,有些谦敬朝着叶雪琴嚎了一声。
叶雪琴也双掌合十,恭恭敬敬的对这只狼王行了个礼。
双方就在这种默认的礼节之中相见。
那只狼王便带着它的族群离去了,而刚才这一幕可真的是太险了,方才我们几个人就全都葬身于这无头尸体的手下了。
“怎么,你什么时候还结识了野狼?它们也是你的仙家吗?”
我累的气喘吁吁,还不忘对叶雪琴提出了疑问,而且之前我听说过这出马一族,他们好像只在东北地区有用,可是叶雪琴好像在南北方都可以调动起仙家来。
“不,他们并不是我的仙家,而且它们根本就不算是仙,它们修的是妖道,可以说那只狼王,已经成为了一只狼妖。”
叶雪琴若有所思,又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她并未深究,而是目送着那只狼妖离开。
而此时,那徐峰在月色之中已经吸满了阴气,显得格外的帅气俊朗。
而且他在谈吐之间已经有一丝不俗的气势。
我打赌,如果他在巅峰时期,或许我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他还是没有我帅气,不好意思,这人有的时候就要自恋一点吗,更何况她现在还是我的情敌。
“谢谢你们,真的没有想到我在这里苦等多年,还有出去的这一天。”
徐峰披上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把身体全都裹在黑色布料之下。
“没事,你在这里哭了这么多年,说来也全都是我的责任,这一次能够把你救出来,也算是我把你的这份情给还清了。”
叶雪琴也轻笑了一声儿,这两个人一直在这里眉目传情,我实在是看不过去。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要离开这里吗?”
我咳嗽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徐峰决绝地摇了摇头不。
“我当然不回去,这里几乎改变了我这一生,我一定要把当年发生的事情彻查清,”我也要搞明白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被囚禁。”
我也明白徐锋所说的,应该就是叶雪琴的意思。
这是她五年前犯下的错误。
同样,我被牵扯到这件事情来,应该也并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设了这是个局,让我们一起钻进去。
而此时天色已晚,我们离开了这个院子,在临走之时,还把这个院子一把火给烧掉了。
这么多年,这个院子里面已经做了太多的杀孽,也终该在烈火中结束他罪恶的一生了。
而我们连夜先找了个地儿歇脚,第二天便上街去了。
徐峰在那小屋子里面,一关就是五年,对外面的一切事情都显得很新鲜,吃个板面,他都连要了五大碗,吃的很是开心。
这五年生不如死的生活,或许对他改变很大,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他的毅力的,曾经辉煌无比的男人,突遭大难,被封锁在这密不透风的院子里面,一关就是五年。我觉得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场生死煎熬,要是搁在我的头上,我可能早就忍不住寻死了。
“好了,我吃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去那个小区里面13栋楼吧,如果他还在的话。”
徐峰抹了抹嘴,满意的喝了两口水。
“它当然还在了,前段时间我还被困到那个楼里面了呢。”
我想起了古怪的单元楼。
徐峰则催我们出发。
不过在出发之前,塌还叫我陪他去见一个人。
这个人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五年前那场楼里面凶案的唯一幸存者。
五年的时光已经改变了很多,他带我们见到那个叫陈芳的小姑娘的时候,她他在医院里面当护士。
那个小姑娘长得很文静,穿着护士服,就真的如白衣天使一般。
不过当这个小姑娘看到徐峰的时候,他彻底慌了,如同个受惊的兔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