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真的以为我们只是一些普通的鬼魂儿吗,你今天无路可逃,死定了。”
那个小姑娘笑得极其的阴惨渗人。
她猛然一甩,我的身体便被这一对鬼爪抓着甩出去了数尺。
而双腿还被攥的死死的,一时挣扎不开。
“可恶!”
我迅速的咬破了舌尖,喷了一口血雾。
血雾未散之时,双手虚空写了一个诛,猛然一点。
一股无形力量,便朝那只恶心的小鬼拍了过去。
砰的一声,小鬼身上血肉横飞。
而我又再次凌空跃起,长刀在手,猛然劈下。
咔嚓一声,那小鬼儿躲闪不及,被我斩成了两半。
他上半截身子痛苦地扭动着,从他身体里面钻出来很多恶心的毒虫。
而我则急退了几步,一大把雄黄洒过去。
这些毒虫遇到克星,歪歪扭扭的挣扎,不出片刻,便全都化成了一摊黑水。
可恶!刚才这个小鬼居然还敢威胁我我怒从心起,一脚把他踢出去好远。
“饶了我!大师饶了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啊,我不想取你性命的。”
那个小鬼被我一通乱锤之后,这回终于认怂了。紧张求饶着。
“告诉我阵眼在哪里?”
我一把抓过他残破不堪的魂魄?
经过长期的实战,我已经能够将赊刀人法术运用自如,不愧当年爷爷的声明了。
“不行,我不能把阵眼告诉你,主人曾经连番的嘱咐,谁问也不能说,如果说了的话,他会要了我的命的,我害怕,我害怕!”
那个小鬼儿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在地上惨叫着挣扎。
“你如果现在不告诉我,那老子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
这家伙一直在这里叽叽歪歪,我早也看不惯了,一张符纸点在了她的额头上儿,这小鬼被符纸打的全身颤抖,哀鸣一声化作一团黑气,一头钻进了他刚刚跪拜的那个孤坟里。
随着整个地面都裂开,而露出了三口紫檀木的棺材。
不过这棺材之上挂满了铜钱,棺材盖子上还各摆着一盆黑狗血。
而因为时间过长,这棺材上面的黑狗血都已经快凝固了,而对方应该是怕怨气外泄,才把这棺材封的如此严实。
对方果然阴毒,布一个害人的局,竟然能做到如此,风水不漏。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棺材,一刀将棺材上面的铜钱网全部都斩断。
可是棺材里面没有半点儿动静。
不对呀,这棺材里面的尸体应该怨恨异常。
如果把棺材外面的法器全都给破坏掉之后,它们很可能诈尸。
可是此时破掉法器,它们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根本不符合这个阴魂大阵的规律呀。
想到这一点我猛然发力,一把将这三口棺材上的盖子全都掀开了。
棺材盖子隆隆作响,而棺材里面……空空如也。
怎么会这个样子的!
我这次彻底惊愕了。
原本信心满满,能够破掉这个法阵呢,可是却被耍了一通。
趁着月光,我看那棺材的底端写着三个大字。
你输了!
这三个字一露面。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果然上当了——我转身就往回跑,而远远地便见那阴气腾腾的老宅子上面黑烟升腾。
按道家的一些法术上面记载,若是住宅之上有黑烟,那必是煞气入侵,有人命发生。
之前我们都一直认为那徐峰被困在老宅子里面,定时被布下了这怨气大阵,实际上这布阵之人早已经把尸体埋在了那宅子里面。
外面三口棺材,只是虚晃一招。
我中了他们调虎离山之计了。
而那院子里面已经传来了阵阵沉闷的吼叫声。
我三步并作两步,一脚踹开大门。
迎面一个铁拳便朝着我砸了过来。
我胸口吃痛,如同一块儿垃圾一样倒飞了出去。
而徐光撇到在大门口正站着一具无头尸体。
那尸体身高体壮,不过全身紫青,已经僵化,没有头颅,而那断颈之处,还趴着一只硕大的蜘蛛。
院子里面其他的那两个无头尸体已经和叶雪琴和徐峰打在一块儿了。
按照道家的说法,这无头尸体被成为半截缸,其实力远超僵尸。
若没有头颅,便只有杀戮。
而叶雪琴他们两个明显的有些吃力,抵抗起来败退连连。
而我则歉意的笑了笑。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是我判断失误,我以为对方会把这三个阵眼放在隐蔽的地方,没有想到他就埋葬了这个院子里面,想欲除掉我们。”
这是一个陷阱,就是故意把我们引诱到这里,一网打尽,那按照对方的目的来说,他这次的目标是叶雪琴?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了,先别说废话了,赶快带着我们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叶雪琴受了些轻伤,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
“哦,我明白!”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而刚才攻击我的那个没头尸体已经闻到了我的气息,又吼叫着冲过来。
而他的双拳如同磐石一般,重重的砸向地面。
嘭的一声,这青砖筑成的地面立刻被砸的四分五裂。
还好我滚的快,要不然我的双腿就给他给砸的粉碎了。
嗡的一声。
我刚刚起身,无头尸体的断颈处便喷出来了两条又滑又腻的触手,直接盘旋着朝着我捆了过来,我躲闪不及,一把被捆住了拖到他的面前。
而他一对有力的双手则厄住了我的喉咙。
瞬间,我便感觉脖子快要被掐碎了,一种窒息感涌上了心头。
而这个无头的尸体身上,那种幽冷的气息,已经让人遍体生寒儿。
我隐约的已听到从他那无头伤口里面发出来的一阵沉闷而又阴险的笑声。
”万法归宗,诛邪!”
给我破。
在危机关头,我狠狠地在舌头上咬了一口。
这种疼痛让我从朦胧中清醒过来,阳血喷了过去。
噗啦一声,那无头尸体的前胸辨便炸开了一个大窟窿。
那金刚不坏之身被破,,那东西立刻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无助的转着圈。
我的长刀直接朝他劈去,噗嗤一声,他上半身,便被我从中间劈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