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一挥手,他就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好像之前那样,只找大奸大恶之人,拉进死神游戏收集死气吗?”临渊忧心忡忡地问我。
“不必了,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吗?反正他们也是死神的爪牙,让他们死在我的游戏里,也不算亏了。刚刚听他说明教的人隐藏在世界各地,连这种偏僻的原始森林都能深入,那其他地方应该更多,我们先往城镇里走吧。”我看着他们说。
他们点了点头,丁雨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刺激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总算能够回去了,我要好好洗个澡,蒸个桑拿,还要做SPA,还要好好睡一觉,好多好吃的,买漂亮的衣服”。
阿布愣愣的看着她的笑脸,相处这么多天,从没见她这么高兴过。她被人贩子辗转了这么多地方,早就忘了自己的家乡在哪儿,那时在牢笼里,像野兽一样被困着,被买卖,她的心里只有恨意,她从没想过能像今天这样,自由而独.立的活着。
差不多傍晚的时候,我们进了城,感觉像突然从古代回到了现代,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充斥在柏油马路上,临渊和比利已经看呆了。
我心里有个疑惑,虽然这里和半城离的挺远的,但也还没有远到那种不可接受的地步,为什么各方面的发展会差的那么远?后来我想了想,其中一个原因是半城的人总是不接受外来者,能力不够强的都被他们杀了,而那些实力强大的人,大多都是独行的修炼者,总之跟现代的城市没什么关联,从而导致了那些地方的落后。
现在我们既然回到了城镇,我就没打算再去那些偏远的地方,大奸大恶之人,不是看地方的,到处都有。而我要做的,则是手段高明的让他们消失,还不能引起政府的注意。
我们找了个宾馆住下来,阿布坚持要和丁雨住一间,我其实心里很不愿意,但最后也只能答应,我和丁雨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我好歹也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啊,这种生活怎么能受得了呢?
丁雨看出了我眼中的幽怨,安慰性的给了我一个飞吻,便笑吟吟的拉着阿布的手朝房间里去了。
因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所以我的打算是,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带他们出去玩,顺便打探一下这里的情况,好让我们能有个对策。
这一晚是最近一个月我睡得最舒服的一晚,柔软的床,温暖的被子,安全的环境,唯一缺少的可能就是那个温香软玉的身体了,躺在床上,我烦躁的摇了摇头,不能再胡思乱想了,越想身体就越燥.热,再这么下去,今晚估计又没得睡了,我静了静神,慢慢的闭上眼睛,结束这些天的风尘仆仆。
第二天一早,我们先去商场置办了一些衣服,之前在荒郊野外也就不说了,因为时刻都要面对战斗,所以战斗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现在走在人群里,我们这样的打扮实在太显眼了,完全被别人当成异类。
临渊和比利还不知道大家为什么看我们,可能他们自以为长得太帅了,感受到别人的目光时,越发的气宇轩昂,唯恐别人没看到他们。
我嘴角抽了抽,低低的喊了他们一声,让他们走快点,这种异样的目光实在是让人难以承受。丁雨一路上脸胀得通红,她什么时候被别人这样看过?以前作为一个大明星,走在哪里都是爱慕的眼神,可是今天,她觉得自己像动物园的大猩猩,被人家指指点点的看。
商场的导购小姐看到我们的时候,满脸的惊讶,但她们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只一瞬间就带上了笑脸,详细的为我们介绍各种品牌和种类款式。
从商场出来的时候,我们依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但这次已经完全不同了,丁雨戴了一副墨镜,但即使这样掩盖不住她的光芒,一深蓝色的露脐装,短到腿根处的短裤,露出两条白晃晃的大长腿,银色的绑带高跟鞋,衬得皮肤愈发白.嫩,傲人的上围,纤细的腰肢,还有绝美的脸庞,无一不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临渊大胆尝试了薄荷绿的衬衣和黑色的西裤,搭在一起竟然格外顺眼,配上再难看的发型,看过去都是帅的了。
比利挑了一身比较舒服的休闲装,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倒显得比临渊还年轻了几岁。我就比较随便了,黑色T恤和牛仔裤,配上一双运动鞋,舒服就好。
最后是阿布,她虽然换了一身,但还是一套红色的小斗篷,一眼看过去像格林童话里的小红帽,可其实却是披着人皮的大灰狼。她见我一直盯着她,凶狠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
因为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这儿,不知道应该往哪边走,问别人好像也不太合适,所以最后只能信步乱走,走到了一个广场。
本来大家欢声笑语的边谈论边走,阿布却突然停住了,此时我们正站在一个喷泉旁边,她眼神冷峻的指向一个方向,我们顺着看过去,发现那里有好多戴着黑色口罩的人,大概有三四十个,都带着同样的黑色口罩。
我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种打扮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丁雨拉了拉我的衣角,“阿哲,我怎么觉得这些人似曾相识,特别是他们的口罩,你觉得呢”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啊,口罩,右眼下方的位置有一个红色的三角形,里面是一个红色的s,我们之前在原始森林碰到的那些黑袍人,还有出来之后碰到的那些,他们的面罩上都有这个标志。
难道?我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这些人也是那个组织的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们就敢在这里集会,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如果不是这里的管理人员不作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的势力已经达到了一种程度,一种连官方层面都管不敢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