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告诉冯先生的儿子这种事情也不好说,别人碰没碰到我也不清楚,因为他们也没来找我。不过阿赞师傅也说过,怨气、阴气最大、最重的尸体就是那种横死或者是死了很久的尸体。干盗墓的说是各个都碰到了老刘这种情况那显然不实际,但做这一行多多少少会遇到点奇怪的事,毕竟是赚的死人的钱和尸体打交道,能有什么好的?
冯先生的儿子笑着说那倒是,还说以前从没想过泰国的阿赞师傅竟然这么厉害,比中国的道士、和尚还要厉害。
我回答说:中国的道士以及和尚也有真本事在,只不过咱们中国骗子太多,能不能遇到有真本事的那就不好说了。其实泰国和咱们国内情况一样,存在有法力的阿赞师傅,自然也存在浑水摸鱼混吃等死的假阿赞师傅。
“不管是什么,有真的就有假的,不过我们很幸运遇到了您,要不然我爸这情况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冯先生的儿子很郑重的向我道谢。
我有些不好意思,告诉冯先生的儿子大家都是生意人,不过是拿钱办事不用那么客气。冯先生的儿子爽快的笑了,让我有空再去合肥玩,他要好好安排我,我笑着答应下来。
到这冯先生的事情才算解决,回到泰国后我和木子李以及阿赞Kom分账,五万块按照规矩支付给了阿赞Kom三万,结余的两万我和木子李平分,算下来这笔生意我赚了一万块人民币,利润还算是可观。但相比之下还是木子李这家伙赚的最轻松,在泰国什么都没干就净赚了一万块人民币。
木子李是人精,在泰国摸爬滚打那么多年黑白两道通吃,最拿手的就是看人和猜人心思,我心里刚觉得有些不公平就被这家伙给看出来了。
“丁老板,你不用觉得不公平,也不用觉得吃亏。你要换位思考,多替我想想才对嘛。”木子李叼着烟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我白了他一眼,问:怎么换位思考?你什么都没做就赚一万多,我大老远跑来跑去还当了劳力,到现在脚还痛呢。
“话不能这么说,你以为我是什么都没做吗?这一万块钱我赚的是经验钱,什么经验你懂吗?”木子李哼了一声,说:“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个开始阶段,我像你刚做牌商的时候比你孙子多了,到处拉关系找渠道,有时候客户请牌我都不知道去哪找牌。你以为我做到这一步是每天埋怨两句埋怨出来的?老子是废了好几年的功夫和心血才做成现在这样。”
木子李说的道理我都懂,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亏、不平衡,或许也是贪婪作祟。毕竟一刚开始跟着木子李做牌商时能赚个一两千我就心满意足了,后来赚得越多这个贪婪劲也就越大。
木子李把烟从嘴角拿开,笑着说:丁老板,你是聪明人。你要觉得现在这个状态赚的少还费工夫,那你完全可以学我发展下游牌商嘛,把下游牌商发展出来以后让他们找你拿货,你再来找我拿货这样我们俩都有的赚嘛。
这个方法倒是不错,但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木子李花了好几年功夫才干成现在这样,我一没有木子李的经济头脑,二没有他的人脉渠道,想要靠下游牌商每天坐享其成指不定需要多久。
一想到这我就犯懒了,摆着手不耐烦的说以后再说吧,反正时间多的是。木子李笑了,伸手指了指我很是恨铁不成钢的说:想要赚钱,又怕麻烦又怕累,那干脆就不要做牌商了。我知道有个工作特别适合你,不累不麻烦每天能赚钱还很享受。
“什么工作?”我好奇的问了一嘴,但问过以后我就后悔了,瞧着木子李的贱样准没什么好主意。
果不其然,木子李说:“去做鸭子啊,那多赚钱?最主要的是不累不麻烦,往那一躺让她们自己上来动,多省事?”说话时木子李还很犯贱的做了几下前顶运动。
我很无语,刚巧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是我妈打来的,我以为有什么事连忙接听。接听后才知道我妈是想我了,问我那么久没回家,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我算了一下日子还真有一段时间没回国了,于是就在电话里告诉我妈最近就订机票从泰国回去。电话挂断后,靠在桌子上抽烟的木子李询问我什么时候回国。我用手机搜索了一下最近曼谷直飞国内的航班发现近期没有打折机票,一周后才有。为了省钱,我把回国的档期订在了下周。
“刚好我明天要去一趟印尼,你可以帮我一个忙。”木子李说。
我问木子李让我帮他做什么,木子李回答说:“前段时间去寺庙请牌的时候碰到了两位来曼谷游玩散心的印尼夫妇,那对夫妇当时正在跪拜寺庙里的佛像,我见那位印尼女人大着肚子又神色忐忑就过去问了一嘴,倒还真问出了商机。”
我表示很羡慕,去寺庙请个牌都能揽到生意。同时又问他问出了什么商机,为什么要去印尼,又需要我做什么。
“丁老板,我再教你一招。”木子李把我的问题无视掉,教育我说:“以后去寺庙请牌的时候一定要多注意寺庙里来往的善信,如果有的善信诚心跪拜庙里的佛像又面露愁容一定要上去询问一下,因为这种善信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来寺庙祈求平安,这对我们牌商来言是很大的商机,这些善信也就是我们的潜在客户。”
我受教表示以后去寺庙请牌一定多留个心眼,接着又问木子李去印尼做什么,那对印尼夫妇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难题。
“没碰到难题我会大老远去印尼吗?”木子李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接着说:“那对怀孕的印尼夫妇在此之前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但是那两个孩子再出生后都因为得了怪病去世。第一个孩子出生时,身上长满了蛇鳞,出生不到两个小时就去世了。”
我惊讶的不行,脑补出长满蛇鳞的婴儿,莫名的打了个冷颤,忙问第二个婴儿是怎么回事。木子李回答:“第二个婴儿还没出生就已经夭折了,至于什么原因那对印尼夫妇也没细说。时隔一年半这是他们第三次怀孕,经历前两次的事情后他们都很担心,又听说泰国寺庙祈愿找龙婆师傅做法事可以保佑孩子平安,于是就权当做是旅游来了曼谷散心。”
“那你为什么要去印尼?”我问。
木子李说:“我见到那对印尼夫妇时,那对印尼夫妇因为人太多没等到龙婆师傅的法事,只好准备回酒店休息。我和那对印尼夫妇聊了两句,得知他们的情况后为他们讲解了泰国佛牌,那对夫妇感觉很神奇就从我这里请走了一尊龙婆UP的南平妈妈。后来回到印尼那对印尼夫妇打电话告诉我南平妈妈佛牌没有用,所以我才准备亲自去一趟印尼。”
“你老哥不是从来不做擦屁股的事情吗?这次怎么好端端的给客户擦起屁股来了?”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木子李瞪了我一眼说:“你懂个屁。龙婆UP的南平妈妈效果很好,那位印尼夫妇佩戴南平妈妈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南平妈妈坐在大着肚子的印尼女人面前安抚她时,她肚子里忽然就钻出来十几条大小不同的蛇,南平妈妈当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好好想想,他们第一个孩子出生后得了蛇鳞皮肤的怪病,现在又做了关于蛇的梦,里面怎么可能没有问题?我去印尼了解情况以后找阿赞师傅来解决,这不又赚了一笔?”
我明白了过来,追问木子李需要我做什么。木子李让我留在曼谷等他电话,如果事情有办法解决就让我带着阿赞师傅飞印尼,差旅费报销。
“事情成了我有没有分红?如果没有的话我不想去。”我当即表态。
木子李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丁老板,你去过印尼吗?难道就不想去印尼玩一玩?”
“我没去过印尼,但如果没有钱赚这大老远来回折腾怎么想怎么不划算。”我摇着头说。木子李气的用手戳了戳我的脑袋,说我掉钱眼里了,最后妥协说如果事情解决给我纯利润的两成,我讨价还价半天木子李依旧只给我两成,没了办法我俩一拍即合,他明天飞印尼,我坐镇曼谷等他电话,电话到了以后就找阿赞师傅启程飞印尼。
第二天一早那对印尼夫妇就电联了木子李告诉他机票已经订好,木子李当天中午十一点多钟从曼谷机场飞往印尼。晚上七点多钟时,我正在唐人街吃饭,接到了木子李的电话,电话刚接通木子李就开口说:果然和蛇有关系。
“和蛇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问,木子李说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让我明天到了印尼再细说。我又问木子李该找哪位阿赞师傅同行,木子李想了想让我先联系阿赞康巴尔,说是最近有段时间没和阿赞康巴尔合作。如果阿赞康巴尔实在没空的话再去找阿赞Kom。
我点头应了下来,挂断电话后就联系了阿赞康巴尔,询问他明天是否有空,需要飞一趟印尼做驱邪的法事。刚巧阿赞康巴尔今天已经把近期一些牌商要请的牌加持了出来,于是就愉快的答应了下来。
我又把电话打给木子李,让他帮我和阿赞康巴尔订明天中午曼谷飞往印尼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