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定风流

第119 章

  惜,画纸也不该还如新的一般。”

  既然这画是假的,那魏熙与魏潋的私情是真是假就有待商榷了。

  皇帝看向泉松:“是谁安排你说这些的。”

  泉松瘫坐在地,他没想到这幅画竟然是假的,眼下是真的完了,他目光呆滞的看向魏潋,他这个主子虽看起来和善温润,但心境到底是怎样的,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当初便是死了,也不该听太子的来给殿下寻不痛快。

  泉松正想着太子,却听有宫人来报,说是太子来了,他微微撩了撩眼皮,仍是一派死气,来了又能如何,还不是被踩到泥里的份。

  魏熙听宫人的话,有些奇怪道:“大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还真是巧,眼看就要真相大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今天终于不用熬夜啦~~~~~~~

  宝宝要去睡觉觉喽~小天使们也早点睡n(**)n睡早早,长高高~

  第114章真凶

  皇帝闻言,面色越发不善,他扫过周遭的宫人,道:“你们之中可有谁递过话出去?”

  宫人们皆跪地,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敲了敲案几,有些闲散的姿态,却令人的心莫名的随着那几声闷响沉了沉:“是没有,还是不敢说?”

  皇帝看着皆垂首不言的宫人们:“看到他人有行径可疑的也可以供出来,这是肃清奸佞的大功,若是属实,朕给你们连升三级。”

  皇帝这话一出,方才乌压压一片木头人似的宫人像是突然有了魂魄,动作不显,但气氛明显活泛起来了,只见一个小内侍向前膝行几步,恭敬叩首道:“禀陛下,奴才方才见王寅从后面进来,和常公公耳语了几句便悄悄退出去了。”

  常苓狠狠瞪了小内侍一眼,跪地喊冤道:“陛下,奴才冤枉呀,方才是奴才手底下的两个小内侍闹起来了,王寅没眼色的来给奴才报备,奴才怕他扰了陛下,便将他训出去了。”

  魏熙闻言奇怪道:“常公公手底下出来的奴才不是向来最稳妥的吗,怎么偏就今日寻衅滋事起来了?”

  宫规森严,奴才们都惜命,平常皆是安安分分的,孰料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竟闹了起来,真是要了他的命了,常苓惶惶道:“是奴才管教不力,求陛下责罚。”

  皇帝垂眸看着常苓:“怕不是管教不力,而是太力了。”

  常苓骇然:“陛下!”

  皇帝没有理他,看向门口:“让太子进来。”

  内侍闻言,忙推开殿门,唤了魏灏进来,皇帝看着缓步进来的俊朗健壮的儿子,觉得他就跟门外的太阳似的,刺的人眼睛疼,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生在皇家,哪有什么真正的敦厚庸懦之人,就算有些小心思,只要不过分,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自以为有他压着太子翻不出什么风浪,可没想到太子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如此多的小动作,陷害骨ròu不说,连手都伸到御前来了,这些可笑他这个当阿耶的,竟让自己的儿子耍的团团转。

  皇帝心里生出对太子浓浓的失望之意,这失望来自于太子的毫不知情识趣。

  魏灏进了甘露殿,便见了跪在地上的泉松和常苓,心知不好,但此时也不是容得他退出去的时候。

  魏灏调整好了表情,如往常一般上前对皇帝行礼,只听皇帝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魏灏愕然:“不是阿耶传儿子来的吗?”

  皇帝听了,似觉得有些好笑:“我传你?好端端的我传你来做什么。”

  魏灏低声道:“儿子不知。”

  “不知?”皇帝徒然提高了嗓音:“我这宫里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魏灏猛然抬头:“阿耶这话是何意?”

  皇帝面色低沉:“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魏灏面上神情既疑惑又惊愕:“阿耶,我一直以来都是对阿耶唯命是从的,从不敢做一件越矩之事,阿耶是不是听他人说了什么。”

  魏灏说着向前膝行了几步:“阿耶,我知道这几日查六郎之事太过认真,一时没顾及那么多,可事关朝廷命官与皇家声誉,儿子实在不敢草率呀。”

  魏灏这话便只差明指魏潋为了脱身,而诬陷报复于他了。

  魏潋闻言,温声道:“大哥多虑了,大哥这几日为了我的事尽心竭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便是不感念大哥辛苦,单是为了兄弟之情,也不会去做出残害手足之事。”

  魏熙上前一步,垂头看着魏灏:“大哥方才那话也太伤人了,一家兄弟,不说相亲相爱,但也不该把对方当仇人看待呀,且不说六哥品性如何,只六哥这几日被看管的这么严,也没机会去诬陷你呀,反到是六哥,这桩桩件件的罪名就没断过,眼看要沉冤得雪了,另一桩又来了。”

  魏熙说着,绕着魏灏转了一圈,后又停在魏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角眉梢里都带着一股张扬挑衅之意:“也幸得阿耶明察,若是换了其他人,指不定就给六哥论罪了,到时候夺了爵位,或圈禁,或贬为庶人,怕是连死了都不会有人去查,管他是上吊自刎,抑或是自尽他杀呢。”

  魏熙说罢,对魏灏微微一笑,艳若桃李,却又带着刺骨的凉意。

  魏熙站直身子,似又有些感慨:“这样一想,人命还真是薄脆,便如阿娘,当年阿耶安排了多少人手护着阿娘呀,可阿娘还是被人借两个舞姬的手害死了,日防夜防,谁也没料到竟是阿娘常带在身边的人害了她。”

  皇帝闻言看向常苓,宫里的奴才,机灵不机灵是一回事,最重要的却是要和主子一条心,若不然,哪天往膳食香料里添点东西,做主子的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是何时与太子有来往的?”

  常苓喊冤道:“奴才自在王府就开始服侍您,这些年一直战战兢兢的伺候着,从来没有旁的心思,请陛下明鉴呀!”

  皇帝闻言,轻叩桌案:“你还是王府里的老人呀,你不说朕都快忘了,当年赵氏对你好似还挺亲近的,等到了宫里,你们不知不觉的便远了,朕原本以为你们是知道避讳了,没想到是你们知道未雨绸缪了。”

  常苓冷汗直流,只觉命就要到头了,他咬死不认:“当年赵氏是王府主母,奴才们自然是要听她的,可后来到了宫里,宫里规矩自然不是宫外能比的,奴才一心伺候陛下,是不敢去与后宫之人结交的。”

  魏熙这两日听人喊冤听的心烦,也不愿再听他聒噪,她道:“阿耶,这罪名他可是不敢认的,审了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让内侍监的人按规矩流程查一查,将认证物证都搜寻全了,到时候铁证如山,他也没法子抵赖。”

  皇帝闻言吩咐下去,又问常苓:“你现在若是交代,朕念在多年主仆情谊上还会留你一具全尸,若是一会由他人查出来,你死之前就先去将大夏的刑罚,也不拘宫里宫外的,都尝一遍。”

  常苓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