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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诡局之抽鬼牌

  从一开始,这场游戏就注定,每一个都是输家!

  ——引子1阴暗狭小的房间内,天花板挂了一个巨大的吊扇。吊扇一圈圈转动,吹出阴冷的风。

  吊扇下,一张桌子,端坐四人,每一个表情都紧张惊骇,并且,手里各自扣了一把牌。

  他们是在抽鬼。

  抽鬼,纸牌游戏的一种。一整副牌,选出大王或小王做鬼,找三人或四人来抽,抽中的便是鬼。

  但,这次不同——其一,抽到一半时,鬼牌不见了!其二,这场游戏并非是在座四人中的一位发起,而是要追溯到三天前的一封匿名信。

  三日前,四人各自收到一封古怪的匿名信。信上没有落款,只有一段简短的话,告知要他们来此抽鬼,连文字,亦是拼凑,并扬言,若不来,会泄露他们一件秘密。

  他们不得不来。

  风扇又转了一圈。

  “到你了,”沈夜竹看向身边的夏华,面无表情,似带了一个面具:“快点。”

  夏华目光扫过林子欢与贺文童,他们两个仿佛约定好般的撇过头,不去看他。无奈,夏华只得收回目光,看回沈夜竹手里的牌。

  一时间,千头万绪,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欲去取一张牌,虽然,他明知不可能抽中鬼牌,完整地结束游戏,但,仍得照做。是命令!

  因游戏到一半,每个人手机都响了一下,收到一条古怪短信,短信来源一个陌生号码。上面显示,这场游戏只剩下三个小时,必须在三小时内结束这场游戏,不然,在座每一个,都得死。

  但游戏结束,仍旧有一个会死——是抽鬼的规定,少了鬼牌,抽最后一张的,便会被鬼缠上!

  “快点!”沈夜竹一声吼,将夏华拉回现实。他看见,沈夜竹面上的不耐烦更浓厚了。

  是了,时间只剩一个小时。自牌局开始,门就被人莫名锁上,由此可以得知,对方目的明确,是要把他们当做老鼠,自己做猫地逼入死角,玩弄,残杀……

  夏华颤巍地抽出一张牌,扣在桌上,是个二。他吐了一口气,看向沈夜竹。轮到他了,目标是林子欢。

  沈夜竹看了一眼林子欢手里的牌,只剩下五张了。他动作迟缓,表情紧张,如刚才的夏华。

  林子欢亦不耐烦:“你快点,想把我们都害死吗?”

  这便是人性,如果在别人和自己里选一个去死,必然是选择别人。但,若在自己独自死和大家一起死里面,选择的则必然是后者了。

  谁也不愿意独赴黄泉!

  但,谁也不敢流露内心真实想法。

  沈夜竹咬了咬牙,抽出了那张,扣在桌上。林子欢的牌少了,面上的喜悦却多了。

  他抽出了贺文童的牌。

  贺文童手里的牌大家都看不出究竟几张,是一种不用说的默契,没有人愿意告诉对方,自己的底牌是什么,纷纷藏得很紧,不让外人看穿。

  轮到他抽牌了,目标是夏华。

  当他抽走夏华那张牌后,夏华松了一口气。

  渐渐地,牌都见底了,只有一张,是在夏华手里,轮到沈夜竹来抽。他紧紧地盯着那张牌,不肯作动。

  赫然,他发疯了:“我不要,为什么要是我!”他站起来,手里紧紧篡着那张牌,不肯放下——他并不知道,如果自己违规会怎样,所以只能通过怒吼来发泄:“为什么死的是我,我不要——”

  “你别疯了,这是规定,而且……没有人知道这种事是真是假,但是那个人……说得出做得到——”林子欢狠狠抓住沈夜竹,用力地箍住他脖子,逼迫他镇定下来。

  “就是,”夏华亦来劝:“这种事情没人知道真假,可能是假的呢?”

  “对呀,”贺文童亦如此,他只希望游戏快点结束,好回家。

  但,时间等不及,时钟又走了一秒。

  “你忘了那人除了知道我们做了什么,还知道我们家人的信息吗?”林子欢说。

  仿佛是一针镇定剂,沈夜竹渐渐镇定了下来,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似一个懵懂的婴儿。

  刚才……是收到短信告知他们必须在三小时内完成游戏的那刻,连同短信发来的,还有他们家人的照片!

  对方明确告知,不按照规则,不止他们会死,就连他们的家人,都很难平安。

  他们便老实了。

  “来,”林子欢抓住沈夜竹的手,伸向夏华手里的牌:“乖乖的,抓了这张就没事!”

  沈夜竹的手还在犹豫,颤抖着,不肯向前。忽而,林子欢抓住他的手,狠狠向前一送,推到夏华牌前。当他的手,触摸到最后一张牌时,夏华很默契地松了手。牌落在桌上了。

  林子欢吐了一口气,整个人瘫了下来。沈夜竹亦变得没那么紧张,跟随着瘫坐在椅子上。

  正当几人喘气时,贺文童忽而意识到了什么,他表情骤然变得紧张:“你们听,有声音!”

  四人都静下了心。

  他们听到,是冒烟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回头看,看向厚重的,紧闭的铁门,从门缝里,不断有浓烟冒出来。

  “怎么回事?”林子欢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跑向大门,扑在门上狠狠地用力拍打:“游戏结束了,放我们出去!”

  “不!”贺文童忽而说道:“我们违约了,你们看。”他目光看向时钟,其余三人亦跟随。

  他们发现,从真正进入游戏那刻,到最后结束,多了三分钟!

  “该死!”林子欢开始狠狠地踢那扇门,他意识到,现在处于格外危险的状态。那个发起游戏的人,极有可能放了把火,欲烧死他们!

  其余三人似乎也意识到这点,开始加入他,一并敲打那扇门。

  但,无用功——渐渐,意识模糊了,在晕厥前一刻,林子欢瞧见有人打开了这扇门,走了进来。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若隐若现,看不大清,不辨男女。

  他彻底晕了过去。

  2再醒来,林子欢发现和贺文童以及夏华躺在一个古怪的回廊里,与刚才那彻底封闭的小房间不同,这个回廊显得很大,且要亮的多。

  他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不远处有一张黄色的灯,发出孱弱的光。是它在照明。

  急急地,林子欢把贺文童及夏华摇醒。

  两人醒来后,不约而同地感到惊恐,不断探看四周。尔后,夏华问:“这是哪里,沈夜竹呢?”

  林子欢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好像中计了!”

  这是唯一的解释,躲在幕后的那个人,欲用这猫捉老鼠的手段逼死四人。

  “是……是谁?”贺文童没底气地问了句。

  林子欢赫然看向他:“你应该知道,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他语气镇定,仿若决绝,毫无色彩,但,又是力度极大的,仿佛一把剑,狠狠刺入心窝。

  贺文童倒退了两步。

  “不……不可能,那件事……那件事不可能有人知道,我们做的那么隐秘。”

  “难道是鬼!”夏华接了一句,旋即自己都被吓到,脚步凌乱,不自觉向后靠,险险碰到墙壁。

  林子欢沉默须臾,旋即开口:“不,不可能是鬼,鬼不会玩这些把戏,是人!有人在复仇!”

  这番话把三人的思绪都拉回了半年前。

  半年前,由沈夜竹主谋,四人联合实施了一件罪该万死的事——他们因贪慕学校一位同学的美色而将其抓到某个僻静树林,予以强暴,并杀害分尸!

  尓今,他们陷入死局。

  “够了,”贺文童忽而暴怒:“如果是有人因为那件事来报复我们,会是谁?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

  “直接杀了我们?”林子欢恐极反笑:“杀了我们有什么乐趣,不如这样慢慢折磨,就好像……当时一样!”

  当时,他们玷污那名女孩时,女孩不断祈求,讲,只要他们放过她,便可以既往不咎。但,几人并未听从。事后,他们以为女孩死了,便决意分尸。但切割到一半时才知道,女孩并未死去,但已到此等地步,只得硬着头皮继续。

  于是女孩被残害。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想听!”贺文童显然被击垮,理智连同镇定都被瓦解。他在回廊里走来走去,忽而,他踩中某块地板,那地板赫然一松,露出个洞,他掉了下去。

  掉下去后,洞合上了,只留下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怎……怎么回事……”夏华受惊失禁,裤裆一片潮湿,还在滴水。

  林子欢颤抖的深呼吸好几口,试图去找身上的烟,所幸,那包烟没有被拿走,还留了打火机。

  他打出烟点上,狠狠吸食一口,镇定看向夏华:“那是机关,那人一定在某个地方操纵,或许……我们可以找到出口!”

  夏华想了想,旋即点点头,算是认同。尔后,由林子欢带路,夏华跟随而行。

  这条回廊很长,蜿蜿蜒蜒拐了好几次,都没到尽头。两人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

  一路上,林子欢思索了好多事,他仔细分析,按照受害顺序。起先,是醒来发现沈夜竹不见,尔后,是贺文童踩到机关消失。

  是了,这顺序和当天的一模一样。而按照当天的顺序,第三个,应该是夏华。他不自觉地看了过去。

  夏华似乎还未意识到,仍旧在左右窥探。林子欢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说了怕他更加害怕,更容易落入对方控制,但不说,他未提防,死了便是自己。

  “你怎么了?”夏华忽而问道。

  林子欢摇摇头:“没,只是……只是有点紧张。”

  夏华不说了,两人继续向前走。

  走道很快便完结,但,两人又走入了一间墓室!


3墓室里,摆放一口巨大的金丝楠木的棺材,看上去有些年份,似远古时期的旧物。

  两人好奇地对看一眼。

  “怎么回事?这是个古墓么?”夏华问。

  林子欢思索着不说话,他走了几步,靠向棺材。因了担忧对方有诈,故而脚步十分缓慢,一步一步,缓缓靠过去。

  很快便近了。

  他壮了胆子的把头伸过去,一看,躺在棺材里的人是沈夜竹!他静默地睡着,看不出生死。

  林子欢吸了一口气,把手伸过去,放在他鼻子下,一探,没有气息。他惊得退了一步。

  夏华被他举动吓到,不觉声音颤抖:“怎……怎么回事……”

  “是……是沈夜竹,他被人杀了,放在棺材里面!”

  说完,沈夜竹忽的坐了起来。两人惊住了,以为是诈尸。

  怔怔地,空气仿佛凝结,时间仿佛停止般,两个人一动不动。须臾,沈夜竹从棺材里跳了出来,站在棺材旁,除了闭上的眼睛,看不出他是死死活。

  夏华和林子欢对视了一眼。彼此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欲作动,沈夜竹便行动了。他闭着眼,直直地跑向夏华。夏华被吓得不知该不该动,很快,林子欢便反应了过来,他拉过夏华准备跑。

  但,还是慢了一把,沈夜竹的手已经死死地抓住了夏华的衣服,用力地拖拽他。

  “救命……救命……”只一当儿,夏华便被拉开了。林子欢隔得很近,隐约间,他仿佛看见了什么一闪,似银色的丝,十分细致。

  来不及想其它,夏华便被拉到墙角,沈夜竹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撞击墙壁。林子欢刚欲靠近,忽的瞧见,夏华与沈夜竹头顶的墙壁裂开一个洞,一滩液体径直坠了下来,伴随一股浓烈而刺鼻的气味。

  液体落在两人身上,一瞬间,他们的皮肤便开裂,露出猩红的肌肉。沈夜竹倒在地上,夏华开始挣扎。

  是王水!

  林子欢意识到这点后,飞快地跑开,不欲触碰夏华,怕被连累。而此时,夏华的眼耳口鼻都被腐掉,他乱撞般的到处走。

  王水还在继续腐蚀。渐渐,他皮肤和骨头都被腐蚀掉大半,内脏亦受损,变得软烂而猩红。他倒在地上,如僵死的鱼,拼命最后的挣扎。

  夏华死了。

  林子欢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赫然,他瞧见沈夜竹身上的确有古怪,是一根根的鱼线,很细,如头发般,不仔细看,难以辨别。

  除外,头上的墙壁亦有银光闪闪。

  他骤然明白,是有人在上面用皮影技巧操纵沈夜竹,目的是将夏华带到机关处,触动机关,以王水夺命。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林子欢自言自语地快速跑开。他骤然清醒,亦晓得退路何在——这是个墓中墓,上面必是出口。

  4一路跑过墓道,很快便到了链接上面的出口。林子欢变得更加小心,已经死了三个人,很明显,对方剩下的目标便是他了。

  站在出口处,林子欢深吸一口气,掏出烟,打上点燃吸一口。缓缓地,他把烟吸入肺部在吐出。

  他进去了,保持着猫的警惕。

  赫然,他瞧见不远处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是谁?操纵一切的神秘人,亦或是贺文童的尸体?

  他犹豫着要不要靠近,忽而,那人转身了。

  是贺文童,手里还举着一把枪。不等林子欢反应过来,贺文童开枪了。子弹径直射中林子欢的胸部,他倒在了地上,鲜血自伤口蜿蜒而出,把地面描得绯红。

  子弹并不致命,只射穿了他的肺部。

  贺文童走了过来,带着胜利者的笑,倨傲非常,藐视众生,得意洋洋。

  “你……”林子欢挣扎地伸出一只手,欲要抓住他,但无用功地垂了下来。

  “你好奇这一切?”居高临下的贺文童开口了,他把真相一并说出。

  这是一场阴谋,由贺文童布局多日,其目的是为了灭口——当天的事,四人做完都十足后怕,尤其是贺文童。

  但,他的害怕与其余三人不同。其余三人因了杀了等,怕被捕,而他,更担忧是有人因为良心谴责,而不慎自首,害他入狱伏诛!

  所以他要灭口,因为死人不会泄密。

  为杀人,他特意找到死者弟弟,谎称自己暗恋死者多日,又目睹一切。但由于尸体被处理掉无法找到,故而便是报警亦无用。

  他唆使对方和自己联手杀人!

  首先,他伪造了匿名信,按照地址送去,邀约其余三人前来抽鬼。洗牌时,他利用魔术手法作假,藏了鬼牌。

  而游戏到一半时,那条短信便由他定时好的手机发送过来——每一个都上当,门亦被他同伙反锁。

  贺文童太了解心理学,明白紧张压迫下,游戏很难在三小时内完结,即便完结,亦可以算做对方违约。

  他让人准时放了带有麻醉剂的烟雾。除了他,其余三人都吸入烟雾晕倒。尔后,再将他们搬运到此处——这个事先意外找到的被盗墓贼光顾过古墓。

  贺文童早早便在这里布置好一切,摸清地形,安排机关,挂好吊灯。当他与同伙一并将三人搬运来后,便率先杀死沈夜竹,放在坟墓里。

  然后,等待“醒来”。

  醒来后,他故意装作崩溃,踩到机关——那个对付盗墓贼的洞下早就被他垫好海绵,并在墙壁上装了一个个抓手,很容易便能爬上来。

  而当确认两人已经走远后,他便爬了上来,并借由另外一条早就得知的地道爬上第二层墓室。

  他在这里利用皮影技法操纵沈夜竹的尸体杀死夏华,尔后,便等待林子欢的到来。

  “你绝对想不到是我在幕后操纵一切吧,其实要怪就怪你们心智太过薄弱,你们事后的表现让我不得不去灭口!”贺文童举起枪,走向林子欢。

  林子欢默默地闭上了眼。

  枪声响了。

  5结束一切的贺文童一脸得意地走到出口处,但,他赫然发现,出口被人封住了。那扇应该在他离开后才关闭的门,此刻死死地压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贺文童用力地敲打那扇门,但,那扇门纹丝不动。

  忽而,他手机响了。

  贺文童急急接通电话,是他的同伙:“你真的以为我有那么傻吗!”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贺文童一下子崩溃了。

  他本以为自己的谎言天衣无缝,但不料,对方还是识破了——其实对方老早就知道贺文童在骗自己,他不过是打算利用贺文童而已,毕竟别人出手比自己出手要方便的多。

  对方假装信任地听从贺文童的安排,配合他步步为营,并且答应在门口守护,待他出来,放下石门。

  但,实际上他待贺文童以进去,便已经把石门放下了。

  “你告诉我,你暗恋我姐姐,又目睹一切,还把过程说的那么清楚。那么,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你是凶手之一打算利用我,要么就是你躲在暗处目睹了一切。但如果是后者,你最开始就应该报警。”那人说。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我当时太害怕了,所以……”

  “不用了,最开始我也这么推测,但是后来我发现每次你和我见面,口袋里都藏了一把瑞士军刀。而且你每次约我见面的地方都比较偏僻,我没猜错的话,那把刀应该是打算在我发现端倪时杀我灭口的吧。好了,你就和你的朋友们一起留在里面吧!”电话挂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贺文童根本想不到,对方会隐忍着算计他。此刻,地道被封死,没有食物,没有水,一点空气,熬不了多久。

  报警?让警察处理,但,几条人命他会死,而躲在里面,他亦会死!

  犹豫片刻,贺文童决定报警,与其在里面慢慢腐烂,不如死个痛快。但,他忽而发现,手机信号消失了,另外,还有一条短信。

  他打开短信,发现上面写道:不要以为只有你才会木马!

  贺文童的信号,被对方切断!

  “哈哈哈……”他忽而疯癫大笑,将手机丢在地上。手机坏掉了,自动关机。他一屁股坐下,靠着墙壁,体会死亡。

  忽的一下,灯熄了,他堕入了黑暗中。

  贺文童很清楚,是谁切断电闸,亦了解他的目的,是要自己在黑暗与恐惧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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